齊國,卿璐山
與齊國境內(nèi)的名山大川相比,卿璐山不過就是個略高的土丘而已。
但這座土丘在齊國卻有著不小的名聲,甚至還有一位生根境界的練氣士坐鎮(zhèn)。
“卿璐山,這塊骨頭可不好啃啊?!?p> 百十號帶著面具的神秘人,聚集在卿璐山不遠處的小鎮(zhèn)里。
他們是從齊國各處趕來的禿鷲,也是這個行業(yè)之中的精銳,修為多數(shù)都在種道之境。
即便是少數(shù)幾個元丹之境,也都有著自己的特殊手段。
“放心,我們只針對胡氏的產(chǎn)業(yè),其他貴族不會插手的?!?p> 雖然同樣是帶著面具,但是此人卻與其他人有著明顯的不同。舉手投足之間,都透漏著一股凌人之氣。
“大人放心,保證把胡家安排的明明白白。”
禿鷲之中,有人輕笑一聲。
被他成為大人的那位,是臨淄中某位貴族子弟,通過禿鷲的關(guān)系網(wǎng),將他們聚集在了一起。
雖然貴族子弟沒有做過自我介紹,但是結(jié)合臨淄中近來的大事,不難猜出他的身份。
“出發(fā)吧?!?p> 貴族子弟搖頭一笑,下達了進軍命令。
雖然卿族不愿意看到右胡兩家的斗爭擴大,但是一味的壓制也不是辦法。
因而,卿族商議之后,決定讓兩家放手去爭斗一段時間。
然后他們在矛盾發(fā)展到白熱化之前,插手介入,該補償?shù)难a償,該打壓的打壓。
這就好像防洪一樣,不能只是一味的堵塞,還得適時泄洪。
而摧毀胡氏在卿璐山中的產(chǎn)業(yè),就是右氏的斗爭手段。
身體前傾,幾乎是貼在地上前行。
不一會,這些禿鷲便侵入了卿璐山。
“白云千載空悠悠。”
貴族子弟一馬當(dāng)先,腰間長劍應(yīng)聲而動,一劍遞出,撕裂了卿璐山的防線。
而駐守在卿璐山中的防守力量,本是打算御敵,但是在聽到貴族子弟的詩句后,卻強行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虛驚一場,是右氏的家伙?!?p> 駐守在卿璐山中的生根練氣士,散去聚集起來的靈氣,低聲咒罵了一句,卻也不打算理會。
其余人是松了一口氣,但是胡氏的人馬卻是陷入了慌亂,匆忙拔出長劍御敵。
右家能雇傭禿鷲來進攻他們,但是他們卻不能雇傭禿鷲來進行防守。
胡氏雖然占據(jù)了卿璐山很大的份額,但并不意味這卿璐山就是他們的一言堂了。
將禿鷲雇傭到卿璐山來,其他的世家是決計不會同意的。而且胡氏也擔(dān)心,禿鷲會在卿璐山惹出麻煩,讓他們背鍋。
其次就是成本的問題了,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右氏會不是進攻卿璐山,會的話,又是什么時候來,完全不是胡氏能夠掌握的。
因而,卿璐山中,只有胡氏自家的力量在防守。
當(dāng)然,右氏的產(chǎn)業(yè),也是差不多的狀態(tài)。
貴族子弟在一劍刺破卿璐山的防御之后,便再沒有出擊,而是收劍盤坐在卿璐山的山口。
禿鷲們眼見其他貴族確實沒有向他們動手的意思,歡快地叫嚷了一聲,往胡氏的產(chǎn)業(yè)殺去。
途中,有幾個不長腦子的家伙,想要趁機薅其他貴族的羊毛,被那位生根練氣士,一道劍氣斬去了頭顱。
“蠢貨?!?p> 暗罵一聲,不由自主地離其他貴族的產(chǎn)業(yè),又遠了幾步。
卿璐山中,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是一種礦藏,因而不用擔(dān)心被戰(zhàn)斗毀去了。
只是挖好的礦道,可能會出現(xiàn)塌陷。不過,這些都在貴族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不會因此去找禿鷲的麻煩。
胡氏的力量有限,因而只能給一些重要的產(chǎn)業(yè)增添援兵。而卿璐山,并不在這個范圍內(nèi)。
右氏有備而來,雇傭的禿鷲遠遠強于胡氏在卿璐山中的防守力量。
因而,這根本稱不上是一場戰(zhàn)斗,只是單方面的屠殺。
“兄弟們,快點殺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p> 禿鷲之中,有人喊了一聲,似乎是在鼓舞士氣。
但實際上,這位喊了一嗓子之后,就趁著無人注意,轉(zhuǎn)身去了胡氏的倉庫。
“嘿嘿,都是些好東西啊。把這些東西給老師送去,他一定會很開心的?!?p> 殺死守倉庫的練氣士,這位禿鷲嘿嘿怪笑一聲,將所有的礦物都收進了自己的丹田之內(nèi)。
“見面分一半?!?p> 與他抱著同樣想法的,顯然不止一人。
尚未等他走出倉庫,便有人好幾個禿鷲堵在了門口。
“好啊,分你們一半。”
笑嘻嘻地走上前,從丹田之內(nèi)取出不少的礦物仍在地上,朝外走去。
堵門的那幾人,身體繃緊,體內(nèi)靈氣高速運轉(zhuǎn)。
禿鷲越過堵門的幾人,步履輕盈,看不出半點出手之意。
等到他走出門口后,堵門那幾人才松了一口氣,準(zhǔn)備上千拾起礦物。
“蠢貨。”
卻不料,身后陡然傳來一聲劍鳴。
凌冽的劍氣在他們的身上縱橫肆虐,但是真正奪走他們生命的,還是長劍本身。
甩去長劍上的水滴和血滴,禿鷲冷笑一聲,上前將礦物和堵門幾人身上的寶物,悉數(shù)取走。
這一幕,雖然落在了其他禿鷲的眼中,但是并沒有人上來質(zhì)問。
禿鷲是一個沒有規(guī)矩的集體,或者,在這個集體之中,唯有武力才是唯一的規(guī)矩。
“嘿,我的《長河》,現(xiàn)在應(yīng)該比老師還要強了吧?”
歡快笑了一聲,想到老師如今還是丹元之境,他就更加開心了。
持著長劍,沖入人群之中,大殺特殺。剛才從倉庫之中取走的礦物,已經(jīng)足夠他用了。
再多拿,也不好出手,容易暴露自己的明面身份。
此次行動,右氏為每位禿鷲都準(zhǔn)備了基礎(chǔ)錢財,若是想要多拿,就只能拿胡氏的人頭去換了。
一道長河浮現(xiàn),凡是范圍之內(nèi)的練氣士,都覺得有一股巨力襲來,一舉一動都要花費更多的力氣。
就仿佛,他們跌入了河中,還在逆著水流行走。
“嘿,教出胡氏的人頭,饒你們不死。”
雖然大家都是被右氏雇傭的,但在錢財面前,這點情誼顯然算不了什么。
殺光了胡氏的人馬,接下來自然是從同伴手中搶走胡氏的人頭,找右氏換錢財。
貴族子弟盤坐在山口,并未理會禿鷲的內(nèi)亂。
都是些陰溝里的老鼠,多死一些也無所謂。何況,禿鷲是看在錢財?shù)拿孀由希艜陀沂限k事,可不代表他們會乖乖聽話。
戲蝶嬌鶯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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