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來者是客。今日來到天涯明月樓的客人,都可以品嘗到百花宴的專屬飲品。還望諸位明日多多賞臉,來捧場?!?p> 聞言一變,這是鬧哪樣,總感覺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一樣。君悅心和余藍衣大眼瞪著大眼,看戲呢?
人群中有好玩的客人,立馬接過話茬問了起來,“白大才子,這可是在邀請我們???”
“早就聽聞天涯明月樓的請?zhí)Ы痣y買,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啊!”
“是啊,是?。“状蟛抛?,你可得好好說說?!?p> 嘴角掩不住的笑意,人啊,真是貪懶的生物。白銘微微一笑,合上手中的扇子。語氣平淡的說,“白某也喜歡熱鬧,只是這事由不得我做主。還是諸位那么想要帖子,不妨去驛館問問北漠王子。要是他愿意,那白某自當(dāng)竭盡全力?!?p> 啊這——
人群里又是一陣騷亂。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哪陣風(fēng)把北漠王子給吹來了。還住在驛館,那是不是說明皇帝也是知道的。
越想眾人就越細思極恐,北漠王子從來不出門,這是不滿悅心公主的事,難道要報復(fù)了嗎?
耳邊謠言四起,君悅心咬著牙,握緊了拳頭。白銘這又是鬧哪樣,還以為他安分了。沒想到還是欠收拾。
隔著一桌的距離,聞顏擔(dān)心的看著她,希望君悅心不要受影響??粗D(zhuǎn)身離開的白銘,朝著自己點頭微笑的模樣,祺天痕有種被玩弄于骨掌的不痛快感覺。
來到雪卉的房間,隔著門,白銘輕笑了起來。迎面走來的黑衣女子,讓白銘忍不住拍手叫好。
“果然是師傅請出山的,你的手段還是讓我自嘆不如?!?p> “你知道就好,既然想要攬著瓷器活,就要好好安排才對。我不想一次接一次的給你善后,收拾爛攤子。”
腳步聲逐漸遠去,白銘搖了搖頭,要是論狠心,他還真是比不過這個女人。
“白銘,你放我出去。你答應(yīng)過我家主人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是不是男人?”
“雪卉姑娘,等事情結(jié)束我會向張浩清親自賠禮道歉,這些天委屈你了?!?p> 摸了摸腰上還在的玉佩,白銘離開了上鎖的房間。世間萬事半點不由人?。?p> 已經(jīng)被困一天一夜的雪卉,敲了半天也無人應(yīng)答的門,緩慢的靠著門坐了下去。仔細的思考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
那一夜,她正在給張浩清傳遞消息,向他報平安。消息剛剛發(fā)出,窗戶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眼前一黑,她就沒有了意識。
可見此人的武功在她之上,來無影去無蹤。剛剛聽到的聲音也表示,這是一個女人,她靠近的時候身上有似有若無的梅香。
連白銘都得讓她三分,雪卉不敢繼續(xù)想下去。渾身上下的無力感深深的包裹著她,她回來了。
那個她最不愿意見到的人,以及她最不想回憶起來的過去。眼神空洞的看向遠方,“宸年,她回來了?!?p> 君悅心等人的耐心快要被消耗完畢,筷子不停的搓著發(fā)出聲響。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握住她手里的筷子,努力讓她平靜下來。余藍衣做了個拜托的手勢,用唇語說道“姑奶奶,我耳朵快要失聰了。求求你,放過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