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理之中,三人又一次從溜冰場盡興而歸,路口上蔣荏婲與她倆分道揚鑣回到了住所,屁股才落座時蔣承允便從手提袋里取出來一件衣服扔了過來。
他燃起一根香煙:“你試穿一下,看看效果,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p> 蔣荏婲藏不住的開心,樂道:“哥!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她將衣服打開,是一件牛仔半身外套,連忙起身換上:“??!還挺好看的。”
“轉(zhuǎn)一圈看看!”
蔣荏婲乖巧的自轉(zhuǎn)了一圈,他微點頭一下:“嗯!還可以!”
半響,蔣荏婲疑道:“咦!這衣服怎么有點眼熟!”
蔣承允如蜻蜓點水般:“嗯!跟花一一是同款!”
蔣荏婲一臉驚道:“哥!你怎么買跟她一樣的衣服?。俊?p> 這時,蔣承允突然變得一臉的陰狠,一雙瞳仁像是兩把精刀映出了倆道寒芒:“我已經(jīng)想到了如何給自己出這口惡氣了!”
“那你要怎么做?
“你知道什么樣的流言蜚語最人可信嗎?”
“什么樣的?”
“無關(guān)緊要的人或許不會有人信,但要是出自朋友之口就一定有人信,而且還是百分之百的可信!”
蔣荏婲深覺很有道理,似有所悟,滿臉佩服,不禁贊嘆:“絕!”
又道:“原來你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報復(fù)她!難怪要讓我跟井霞方憶走的近,敢情你是想利用她倆啊!”
蔣承允:“也得虧你當(dāng)初死活不肯跟我走留了下來,不然我也利用不來啊!我的好妹妹!”
“哥!怎么做?”
“你且附耳聽來,待朕好與你娓娓道來!”
“呵呵……有病吧你!清宮戲看多了吧!”
許久,倆人在經(jīng)過一番商量后也已經(jīng)想好了,也確定了,要她沒人可做證明,只有花一一獨處時候來行動。
而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靜待時機,伺機而動!
蔣荏婲早就打定了主意,若要她獨處,每個月的那么幾天便最是最好的突破口,這一天她足足等了大半個月。
這一天,花一一肚子不適,蔣荏婲在第二天便已經(jīng)察覺并確定了,守株待兔終于是等來了,她暗自發(fā)了條消息給蔣承允靜做準(zhǔn)備。
終于再等著下班后見著花一一直接奔去了宿舍,蔣荏婲立馬熱情四溢的把井霞與方憶拉著去了風(fēng)極網(wǎng)咖,直嚷嚷道:“哎呀!我要去看放羊的星星,你們陪我去嘛!我前天看到仲天駿帶著夏之星去和天騏和解,但是出車禍了,后面我就不知道是怎么樣了?”
井霞自滿道:“哦!這個我看完了,我知道,天騏誤會阿星是她把他哥害死了,所以由愛變恨,哎呀這里真的是看的我好揪心呀!還好后面和好了?!?p> 方憶也忍不住插了兩嘴:“我也看完了,天騏對阿星又愛又恨,阿星對天騏也是念念不忘,真是可歌可泣??!”
蔣荏婲故作嗔道:“?。『髞碓趺礃??”
“怎么樣?開臺機子不就知道了!”
“??!快走!快走!”
網(wǎng)咖一坐便到了晚8點,蔣荏婲的手機突然響起:“喂!房東先生,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
蔣荏婲:“啊!檢查水表,統(tǒng)一維護???可是現(xiàn)在我在外面勒!”
電話那頭:“******************”
蔣荏婲:“那好吧!好吧!我回去吧!”
她放下電話對井霞方憶道:“房東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回去,他說要看下水表,要不我先回去了?”
“怎么這個時候??!行吧!那你先回去吧!”
真是不合時宜,大煞風(fēng)景??!
倆人繼續(xù)在網(wǎng)吧待坐,直到晚快10點,倆人機臺余額不足才下了機子,經(jīng)過吧臺便要下樓梯,突然在樓樓梯間看到了蔣承允和一個女孩從三樓夜來雨客棧急匆匆的下樓,那女孩身穿牛仔半身外套,戴著口罩,鴨舌帽壓的很底,總之看不清那女孩的臉。
倆人很快趕在了井霞與方憶的前頭下了樓梯,無影無蹤。
方憶訝然:“這在也能碰到蔣承允?”
井霞同樣:“ta們是從樓上下來的吧!這才多久,不到三月就移情別戀了?”
方憶視如敝屣:“嘖嘖!還從樓上下來的,這速度!”
井霞點頭:“嗯!一一那么討厭他看來是對的!”
倆人異口同聲:“渣男!”
走著走著,井霞又突然道:“那個女的穿的那件怎么有點眼熟!”
方憶:“眼熟?唉!是有點,好…像……”
須臾,倆人大驚:“花一一?。俊?p> “什么情況?”
“走!追去看看!”
然而倆人直追到宿舍里,路上仍是沒有看到花一一半點影子,反而看到床上的花一一,此刻正一臉溫和的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睡大覺,偶爾還聽得有細小的呼吸聲,儼然已是睡著了。
倆人啞然,睡著了?那是,還是不是?
突然睡夢中的花一一咳嗽了起來,咳著咳著便醒了,睜開眼就對上了四只眼睛,井霞與方憶被嚇了一跳。
花一一亦嚇了一跳!
“你們干嘛!”
井霞笑道:“呵呵!你醒啦?啥時候睡的,這么早就睡了?”
花一一眼眨巴眨巴:“我老早就睡啦!怎么了?”
井霞:“哦!沒事沒事!你繼續(xù)睡!繼續(xù)睡!”
倆人后退,眉飛色舞了起來了,各自坐回床邊以手機短信溝通中。
井霞短:要直接問嗎?能問嗎?對了,把手機調(diào)靜音。
方憶調(diào)起靜音,回復(fù)中:我想還是別問了,一一之前可是一直表現(xiàn)的很討厭蔣承允,就算是真的那也不會承認,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嘛!何況還是這種事?
井霞短:說的對!找機會我們可以問問蔣荏婲!
方憶短:我想不能直接問,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偷偷摸摸,那肯定不會告訴我們的!
井霞短:那我們旁敲側(cè)擊?
方憶短:嗯!這可以!
而也從這晚起,花一一深深覺得倆人是奇奇怪怪的,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可跟從前不大一樣!更幾次被抓包倆人在竊竊私語,想問什么又顧左右而言它叉開了話題。她心中未免失落了起來,不泛生出一種念頭,與她倆的關(guān)系似乎變得生分,她們與蔣荏婲倒是越發(fā)親近。
幾日后這倆人尋了個機會,其實也不算得是機會,三人早已是常常聚在一起,順便來個旁敲側(cè)擊。
行在鬧市中,井霞、方憶、蔣荏婲三人漫步悠哉悠哉,聊得甚換,井霞趁熱打鐵給方憶暗暗使了個眼色,稍許片刻后方憶才捏著個嗓子道:“咳…婲婲!你哥…他最近怎么樣了?還好吧?”
蔣荏婲一愣:“我哥最近還好吧!”
井霞:“我聽說你哥好像談了個女朋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蔣荏婲猶猶豫豫:“呃…是…是談了個!”
井霞:“真的?那女孩叫什么?我們認識嗎?”
蔣荏婲:“哎呀,我哥他不讓我說出去的,但是這個人……嗯…你們認識,還挺熟!”
方憶追問:“我們認識?那是廠里的嗎?”
蔣荏婲作為難樣,跺腳道:“哎呀!你們就別問了,我哥不讓我說,他說被人知道會傷害到她,我哥他也會饒不了我的。”又作加緊腳步向前快速走去。
看著蔣荏婲離去的背影,倆人已幾乎確定,真是不得不信!也確實是花一一與蔣承允在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