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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今天逆襲了嗎

第2章 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小姐今天逆襲了嗎 攬星河吖 3367 2021-03-07 14:14:20

  晚上八點(diǎn),護(hù)士長召集一群人把醫(yī)院來來回回找了個遍,一無所獲。

  501病房內(nèi),江漫的主治醫(yī)生低著頭在跟沙發(fā)上坐著的一對夫妻說著情況,半響聽周元沉聲問,“下午三點(diǎn)就不見了,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通知我們?”

  主治醫(yī)生心說,我倒是想通知你,打了一下午電話都沒人回應(yīng),心里腹誹,面上卻一派歉意,“護(hù)士長說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病人不在病房立刻就給家屬打了電話,但你們那邊沒有回應(yīng)?!?p>  周元轉(zhuǎn)頭去看同樣面色不愉的周夫人。

  江淑華對上丈夫疑惑的目光,擰眉道,“我讓醫(yī)院留了趙青的電話,可能她忙,沒接到?!?p>  趙青是江淑華的助理,打理她在工作上以及生活上的瑣事。

  江淑華十幾年前聯(lián)合幾個朋友開了家傳媒公司,這些年發(fā)展勢頭很猛,已經(jīng)是國內(nèi)娛樂圈大公司之一。

  她的工作很忙,周元也不好過多責(zé)怪,只能打電話吩咐他們快去找。

  這邊江漫憑著記憶走到了大學(xué)城,堂弟周嘉郎就在這里面讀大二。

  周嘉郎,周元親弟弟周易的兒子,和江漫是八字不合,兩人仿佛自帶討厭對方的技能,見面必互噴。

  周嘉郎人如其名,活潑開朗,年方十八,正是青春飛揚(yáng)的大好年紀(jì),江漫瞧不上他那咋咋呼呼嗶嗶賴賴的傻樣,周嘉郎也看不上她整天臭著一張臉,對人愛答不理的死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過來了,好像整個周家,她也就和他說話交流多一點(diǎn),雖然過程不和諧。

  路過的學(xué)生對這個穿病號服的小姑娘好奇的很,經(jīng)過她都要竊竊私語一番。

  江漫問了路過的一個學(xué)生經(jīng)濟(jì)管理系怎么走,然后一路摸到了經(jīng)濟(jì)管理系宿舍樓前。

  晚上十點(diǎn),學(xué)校門禁,宿舍樓下學(xué)生匆匆忙忙,一片嘈雜聲中突然響起一道特別清冽的聲音,“你怎么找到這來了,我真沒見過她?!?p>  江漫腳步一頓,這是周嘉郎的聲音,她剛要走近,另一個渾厚的男聲接著響起,“真沒來過?”

  李重盯著周嘉郎顯然不太相信,挑眉笑道,“嘉郎大舅子,你可別騙我啊?!?p>  周嘉郎,“……”

  他穿著一身運(yùn)動服,剛打完籃球回來,渾身是汗急著回去洗澡,聞言不耐煩的踢了踢樹干,“真沒騙你,她沒有來找我,大伯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李重想他可能真不知道,于是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大舅子你可別糊涂,到時候咱就是一家人,我還能害了你姐不成,到時候她有的是好日子過?!?p>  周嘉郎只想打發(fā)他走,聽完點(diǎn)頭如搗蒜,“是是是,你說的是,她肯定不能不識好歹?!?p>  為了讓李重更放心,他彎腰把懷里的籃球放在腳下,指著籃球,“她要是不識好歹,我就,”他說著一腳用力踢在籃球上,大喝一聲,“我就這樣踢爆她。”

  籃球“咻”一聲從江漫視線中飛了很遠(yuǎn),最后彈在地上嘭嘭做響。

  江漫,“……”

  她轉(zhuǎn)身走了。

  李重實(shí)在問不出什么,無奈也回去了。

  等他走后,周嘉郎啐了一聲,“什么傻逼玩意,大伯母真是年紀(jì)大了人糊涂眼睛還不好使,這他媽是個什么品種的癩蛤蟆?!?p>  十一點(diǎn)了,江漫走到了一個公園,公園沒有人,但好在每盞燈都亮著,她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用手揉著酸澀的小腿,突然看到拖鞋邊緣破了,她的大拇指露了出來。

  她發(fā)著呆,神情落寞,前世的她什么狼狽的事沒有經(jīng)歷過,但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無家可歸,流落街頭。

  凌晨五點(diǎn),六十歲模樣的大叔皺著眉把睡在座椅上的江漫來來回回打量了幾遍。

  夏天已過,申城秋天的早晨溫度并不高,大爺怕她凍出毛病,出聲喊她,“小姑娘,小姑娘醒醒?!?p>  他一開口,江漫立馬彈坐起來,短暫的迷茫過后想起了自己的處境。

  大爺看她醒了,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心里摸不準(zhǔn)什么情況,轉(zhuǎn)身散步去了。

  早上八點(diǎn)過,周家別墅比以往安靜了不少,餐桌上只有周嘉玥和周嘉郎,阿姨布置好早餐悄悄退下。

  “大伯那邊怎么說?”周嘉郎喝了兩口牛奶,有些食不知味,眉眼少年氣十足,昨晚應(yīng)該是沒睡好眼角下有清色。

  周嘉玥搖頭,吃著早餐聲音含糊,“沒有消息,姐姐認(rèn)識的人都問遍了,沒一個人知道?!?p>  “大伯母也真是的,”周嘉郎面色很不愉快,沉聲諷刺,“江漫到底是不是她女兒,把人往死里逼?!?p>  周嘉玥正喝牛奶,聞言一頓,片刻后淡淡安撫他,“別著急,爸媽人脈廣,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機(jī)場車站也有讓人留意。”

  到底是被捧在手心里寶貝了快二十年的,周嘉郎也知道她不樂意聽這種話,索性出了周家自己想辦法找。

  周嘉玥忙著去學(xué)校,等她一走整個別墅只剩了一個保安和幾個保姆,別墅里裝了監(jiān)控,江漫很快找到了盲區(qū),靠著前世的本事輕而易舉的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簡單的現(xiàn)代風(fēng),一張床一張梳妝臺和一面衣柜,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裝飾,不像家像酒店,江漫拿了所有現(xiàn)金和好幾樣值錢的首飾,最后又找到了枕頭下的手機(jī),一起帶上了。

  她到樓梯間的時候剛好有兩個傭人過來,她迅速躲進(jìn)轉(zhuǎn)角,傭人在聊天,“你說這漫漫小姐會去哪里?”

  “這我哪知道,不會不在梁城了吧?!?p>  “應(yīng)該不可能,我聽見先生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了各個機(jī)場車站?!?p>  出了周家她在樹下想了一會兒,手機(jī)解鎖擺弄了幾下,最后打了個車,在這個科技橫行的時代,她很慶幸自己有前主的記憶,否則寸步難行。

  出租車直接開到平盛酒店大廳門口,她剛下車就看到被酒店工作人員簇?fù)碇T外走的四五個高大男人,其中一個是林州,她這次來的目的,但她很快被中間那個高大的男人吸引了視線。

  秦晏大步往外走,突然像是感覺到什么,緩緩偏頭和不遠(yuǎn)處的江漫四目相對。

  前世的江漫活了快三十年,在軍營里可以說是閱男無數(shù),什么類型的都有,但當(dāng)她對上這雙眼睛,還是不可控制的心跳加速。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絕對不僅僅是驚艷,還有什么呢?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太奇怪了,這種感覺好像……好像什么東西在這一瞬間失而復(fù)得。

  秦晏在林州的喊聲下回過神,收回了視線,右手無意識的捏緊手機(jī)。

  林州可太震驚了,大早上的居然又遇到了這個小姑娘,他看看自己老板,又看看明顯等他的江漫,不知道該怎么辦。

  “去吧,解決好,別耽誤登機(jī)?!鼻仃陶f完彎身上車。

  林州兩步跑過來,上下打量她,“小姐,你……”

  江漫目的明確,“你們不是梁城人吧,我想離開這兒,你能幫我個忙嗎?”

  林州撓撓頭,“你可以買機(jī)票,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江漫搖頭,“我實(shí)話跟你說了吧,我是因?yàn)楸患依锉苹椴艜@么做,我一旦買機(jī)票火車票,他們立馬就會知道,我走不了?!?p>  林州已經(jīng)驚呆了,在秦家呆了這么多年,申城名門圈子里各種狗血的事多了去了,但他只是聽聞,頭一回遇見。

  “你怎么就確定我能幫到你?”林州好奇。

  江漫笑笑,“昨天你們的車是頂級豪車,車牌是連號,我查了一下,這個號在申城很厲害,我也就試試,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p>  林州糾結(jié)了,“我是很想幫你的,但我是個普通人,你所說的厲害人物是我老板?!?p>  林州想了想,實(shí)在無法斬釘截鐵的拒絕面前的女孩,“這樣吧,我?guī)闳ヒ娢依习澹阕约焊f,怎么樣?”

  其實(shí)林州是不抱希望的,自己老板什么樣他最了解,從來不會管閑事,除非是很好的朋友,但還是要試一試,萬一老板被美色迷一回心竅呢,林州暗暗腦補(bǔ)。

  秦晏已經(jīng)到了機(jī)場等候,門被敲響,他說了句進(jìn)來。

  林州走在前面,后面是剛才酒店門口那個女孩子,秦晏挑眉,看向林州。

  林州摸摸鼻子,往旁邊站了站,露出江曼,硬著頭皮說,“老板那個,她有個事想求你?!?p>  林州牙都要咬碎了,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開口跟老板提這個無理的要求。

  江漫倒是比他穩(wěn)定的多,向前一步,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平穩(wěn),“秦先生你好,我叫江漫,我有事想求你幫忙。”

  那個“求”字她說的很輕,有點(diǎn)難以啟齒。

  秦晏看了林州一眼,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給了從小一起長大的林州這個面子,點(diǎn)頭示意她說。

  江曼得到回應(yīng),她偏頭看看林州,想起林州剛才在路上跟她說的話,林州點(diǎn)點(diǎn)頭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我想求你帶我離開梁城,避開周家的視線,只要你能幫我,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話音剛落,偌大VIP休息室鴉雀無聲,秦晏手中的報紙差點(diǎn)沒拿穩(wěn),轉(zhuǎn)頭看林州。

  要不是氛圍不對,林州差點(diǎn)笑出聲,面對老板疑惑的眼神,他努力憋著,氣息不穩(wěn)的開口解釋,“是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她說錯了老板,她說錯了?!?p>  江漫,“……”

  她剛剛都說了些什么!

  秦晏盯著江漫,穿著病號服,氣色很差但很漂亮,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氣勢,眼神清澈,面對他只有緊張,沒有其他。

  “周元是你什么人?”

  面對秦晏的提問,江漫直言,“我的生母是江淑華?!?p>  秦晏點(diǎn)頭,“既然林州很想幫你,那我就幫你一次?!?p>  江漫暗暗松了很大一口氣,“謝謝秦先生?!彪x開梁城一切才有可能。

  林州也為她高興,朝她勾了勾唇,“謝謝老板。”

  “嗯”秦晏抬手看了看表,“你帶她買最近的機(jī)票吧?!?p>  林州買了晚幾個小時的機(jī)票到申城,帶著江漫去了商場買了幾身衣服,吃了頓飯。

  江漫太感謝林州了,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貴人,秦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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