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蕓妱:“.......”她木著臉不發(fā)一語,扭身微微彎腰把杯子挪了一點,并在心中把某國師的全家都問候了一遍。
“這回行了嗎?”她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撇過頭勉強扯出一抹笑。
國師見狀起身,看著她那怪異的表情和姿勢,鳳眸中隱有不悅:“轉(zhuǎn)過身!站好!”這女人站沒站相,表情僵硬,著實難看!
“呵呵呵……是!”
她忍!墨蕓妱深呼一口氣,站直身體,像個乖寶寶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立在那。
“很好,現(xiàn)在,把這里打掃一下。”
某國師滿意了,聲音都柔和不少。
說完他人背著手,慢悠悠的離開了正廳,腳步輕快,心情極好。
臨走前還毫不吝嗇的施舍給墨蕓妱一個咱們來日方長的表情。
墨蕓妱:“.......”
杵在原地,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故意的!狗東西一定也記得她,只是和她一樣,在裝!就為了方便整她!
越想就越氣,剛打算追上某國師理論一番時,贏州一手拿著抹布,一手拎著木桶,不知來了多久,正站在門口笑吟吟的看著她:“墨姑娘,東西給您放這了?!?p> 果然!
墨蕓妱頓時一陣心肌梗塞,合著這狗東西早有準(zhǔn)備!她兩步并作一步走過去,認(rèn)命的一把撈起木桶拎手上的白色抹布,憤憤的扔進(jìn)水桶里,用力的搓了兩下擰了擰水,旋即拿進(jìn)門擦著門窗加桌椅。
每擦一處,嘴里都會默念:她是為了自己的小命,為了自己的小命,她忍!
一直盯著她干活的贏州好笑的看著忙碌的人,不由在內(nèi)心深處腹誹了句:主子真是夠了,人家一個柔柔弱弱的大家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竟然奴役人家去做這種下人干的活。
搖了搖頭,他轉(zhuǎn)身離開。
等一切收拾好,墨蕓妱已是累的滿頭大汗。她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太師椅上,手上還拿著抹布,一臉的生無可戀。
而國師這會兒,看著室內(nèi)半空中浮現(xiàn)的畫面笑出了聲。
“這便是得罪本尊的代價!”他單手撐頭側(cè)身躺在床上,姿勢惑人。
“唔,也是時候去欣賞欣賞美人的囧態(tài)了?!彼麗喝の兜男α诵Γ驼Z出聲之際人已經(jīng)現(xiàn)身在墨蕓妱面前。
墨蕓妱剛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準(zhǔn)備站起身,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嚇一跳。
“喔呵,你,你從哪冒出來的!”她聲音一顫,小手不停的撫著心口。
狗國師是有毛病嗎?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膯幔?p> “冒?”某國師面具下的眼角不受控制的一抽。
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冷意,墨蕓妱小身子沒出息的一抖。
她緊忙站好,臉上閃過憋屈,陪笑道:“口誤,口誤,國師大人,我已經(jīng)按您吩咐的,把這里打掃完了?!?p> 某人裝模作樣環(huán)視了一圈,“不錯?!边€以為這女人會炸毛,沒想到挺能忍。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換身衣服,和本尊出去一趟?!?p> 墨蕓妱一愣,她能不能拒絕?
“我能不能...”
“不能!”某國師直接打斷她,“快去換衣服!別讓本尊說第二遍!”
磨磨唧唧,果然女人什么的最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