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三大邪術(shù)之一的化妝,莎莎體驗了一次當女神,萬人追捧的感覺。
這么多的舔狗,很輕松的就替他們找到了指引針。
可莎莎被捧久了,性子也變傲了。現(xiàn)在走起路來,那頭仰的,慕容木這個子也就只能看到倆個大鼻孔。
推開阿曼達的房門,聞著屋里的清香,慕容木心海泛波,從阿曼達一開始完美女神的模樣,再到最后的豬頭樣。
激動的心平靜下來了。
這次的出口在衣柜里,鉆進去后慕容木來不及細看,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就從小世界出來了。
四日后,早晨。
石頭,仙人掌,沙子。還是石頭,仙人掌,沙子......
慕容木一腳踢斷旁邊的仙人掌,抱著就吃了起來。
味道還不錯,就是有點兒扎嘴。
都特么走了四天了,還沒有走出這個沙漠。他真的不想再啃仙人掌了。
也許是老天爺聽到了他心中的呼喚,前面突然浮現(xiàn)出一層透明薄膜。
慕容木沒注意看路,一頭撞了進去。
熟悉的高樓大廈,馬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車。
最重要的是這種周圍霧蒙蒙的天氣,慕容木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PM2.5指數(shù)絕對超過七十五了,這才叫空氣!吸PM2.5指數(shù)小于35的空氣,他咳嗽!
“咳咳?!蹦饺菽颈混F霾嗆的咳嗽了兩下。
周圍路人一臉驚恐,齊齊后退,一個穿著西裝的眼睛男直接掏出手槍就打了起來。
砰砰砰。
三槍打在慕容木身上,沒造成任何傷害。
呵呵,果然又是這樣的展開,慕容木已經(jīng)有些見怪不怪了。
這個世界里的人,他就沒見過正常的。
就好像連鎖反應(yīng)一樣,路人紛紛掏出槍指著他。一個五六歲的小孩都顫顫巍巍的舉著把手槍,看來已經(jīng)使出吃奶的勁了。
這特么又是什么世界,有給五六歲孩子配槍玩的嗎?
莎莎這個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躥到了人群里,雙手做手槍的手勢,對準著他。
說好的同甘苦,共患難呢?慕容木氣的發(fā)抖,結(jié)果又挨了幾十槍,身上和放鞭炮似的。
“你,你,你這個恐怖分子,不要動,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一個男子期期艾艾的說著,額頭上全是汗水。
我才是被幾十個槍口指著的人,你有毛線可害怕的!慕容木心里槽點滿滿。
警車,警察,手銬三部曲后,慕容木坐著警車“愉快”的離去了。
“你被指控蓄意殺人,還有企圖在公共場合傳播致命病毒,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中年警察坐在十幾米長桌子的另一頭,一臉嚴肅的喊著話,手里拿著記錄表。
這距離,測視力都不敢離這么遠。
慕容木帶著手銬,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我就咳嗽了兩下?!?p> 對面警察聽到這句話,低頭認真做著記錄:“嫌疑人慕容木,已經(jīng)承認所犯下的所有罪名?!?p> “我承認你個大頭鬼啊!”
“再加上一條侮辱公職人員?!?p> 慕容木不說話了,他是發(fā)現(xiàn)跟這些人沒辦法交流。
這些人純粹就是想整死他。
當天下午,慕容木就被執(zhí)行了死刑,讓慕容木再次吐槽了一下這個世界的辦事效率。
這是生怕他能多活一會兒。
一箱子彈都打光了,慕容木屁事沒有。
準備安樂死,結(jié)果針頭連他皮膚都扎不破。
看著在面前跳著極樂凈土的慕容木,旁邊的警察拿他是一點兒辦法沒有。
就喜歡你們想殺又殺不死我的樣子,慕容木想著,跳的更歡了。
給慕容木辦了個身份證,交給他一本《城市生存指南》后,就被無罪釋放了。
這個世界沒有監(jiān)獄,基本任何罪都是直接死刑,快速槍斃,就沒有哪個犯人能活到第二天的。
也就慕容木這種開了外掛的人能活著走出來。
看著手里少說五千多頁的書,慕容木順手扔進了垃圾桶了。
“慕容木,你居然出來了,我還準備直接沖進去搶人呢?!鄙瘡臉浜筱@了出來,一身黑色熱辣短褲短袖,腰上掛著兩把手槍。
慕容木欣慰的點了點頭,這傻女人,總算是沒有白疼她。
“這個世界的情報,你收集了多少了。”慕容木問道,他從上午到下午,都是在警察局里度過的。
除了知道斷頭飯還挺好吃的外,其他一概不知道。
“這個世界的人都慎重到可怕,人人都持有武器。正當防衛(wèi)不用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而且是只要主觀認為對自己有危害,就算是正當防衛(wèi)?!?p> 好了,這下明白了,怪不得他只是咳嗽兩下就挨了幾十槍,慕容木感覺非常的蛋疼。
神特么主觀認為,是不是只要腦補的夠快,罪名就追不上我?
這整個城市的人都是腦補怪啊。
一路上慕容木連呼吸都不敢太快了,就怕旁邊的人說一個“你小子呼吸急促,一看就不是好人”把他崩了。
疼倒是不疼,但是心疼衣服,再打下去這衣服就徹底不能要了。
“走,就這個飯店,隨便吃,我請。”莎莎很是土豪的顯擺著自己鼓囊囊的錢包。
“這才一天不到,你哪來的這么多錢?!蹦饺菽竞闷鎲柕馈?p> 莎莎低頭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一個男人因為我跑的太快,直接朝我開槍,我躲過后,扭斷了他的脖子。
剛好給他勒放屁了,就給他安了個破壞大氣層罪,那些警察非但沒有抓捕我,還給了我五萬元獎金?!?p> 還......有這種操作?
看來想在這個城市活下去,不止要會腦補,還要會甩鍋。
容貌姣好的女服務(wù)員,熱情的遞過來一個菜譜,一頁接著一頁的翻了起來,下面托著菜譜的手里,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你這是跟我們演,飯店版的荊軻刺秦王嗎?”慕容木實在忍不了了,把槽吐了出來。
“客人你多慮了,這匕首只是我防身用的?!?p> 慕容木點完菜,這個女服務(wù)員,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拿著菜譜開心的走了。
這頓飯,兩人細嚼慢咽,吃的很仔細,生怕一不小心吃下去點兒什么奇怪的東西。
結(jié)賬的時候,女收銀員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揮動著手里的沙漠之鷹趕蒼蠅。
她也不怕走火了。
慕容木看向電視,上面正在播放著新聞。
“本市最大的公司,真誠公司研發(fā)出的新產(chǎn)品,心意傳達器,將徹底改變現(xiàn)在人人自危的狀況,出門再也不用攜帶武器了。攝影師!你為什么握著衣服里的手槍?”
美麗的女主持人舉起手中的M4瘋狂掃射,場面一度陷入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