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制符大師
“那個…可能是我孫子~”
聽著皇甫俊雄那邊遲疑的說出來的話語,肖毅整個人徹底愣住了。
“老頭子,你剛剛說什么?”
“那個兇手可能是我孫子。”
“我不想問別的,我就想問一下您孫子今年多大?”
“他死的時候,就是十八歲吧?!?p> “靠!皇甫俊雄,你耍我???你孫子都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是兇手?!”
肖毅:嚇?biāo)牢伊恕?p> 皇甫俊雄猶豫再三,然后說道:“我孫子跟我一樣,意外的收獲了控制玻璃制品的能力,然后,不小心被他的女友發(fā)現(xiàn)了,他的女友驚恐之下失手?!?p> 說到后來的時候,皇甫俊雄的聲音之中已經(jīng)帶上些許的哽咽了。
小子死的冤枉,怨恨上了女友,仇視所有十八歲的姑娘?
這倒是說得通,可是如果這要是說得通的話,那不意味著肖毅此刻面對的是個鬼?!
“皇甫老頭,我自問也就是對付人有些本事,這對付鬼的…你還是自己來收了你孫子吧。”
肖毅還真不是推脫,只是截止至目前,他真的還沒學(xué)會這樣的手段啊。
“有茅小毛在呢,茅山道術(shù)足矣。我…就不出面了?!?p> “得了,那我再跟你請求個支援唄?!把岳如歌給我送來?!?p> “岳如歌?她的陰陽眼是半毀的,未必能夠看得見?!?p> “她能不能看見沒啥,我就是想要個心理安慰?!?p> 半個小時后,海城市醫(yī)院。
秦如夢倒在病床之上,傷口已經(jīng)進行了縫合,脫離了生命危險。
在她的病床邊上,肖毅、茅小毛、岳如歌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肖毅,咱們先說好了,既然你要我支援的話。那你就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而且,事成之后還要給我十萬元的謝禮!”
“我就想知道,你在我來之前,每一次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皇甫老頭兒都會給你錢嗎?”
“不,你沒來之前,他從來不會叫我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p> 肖毅:…
得了,感情好,還是因為有自己這個冤大頭在,皇甫俊雄才終于不用養(yǎng)著岳如歌這個閑人了。
“成了,不差你十萬,你就好好的警戒著吧。”
“定金。”
肖毅:…
“微信到賬五萬元?!?p> 按照皇甫俊雄這個倒霉孫子的一貫做法,若是沒取得那女子性命,必定還會再回來。
所以,還得早做打算。
“茅小毛,你不是會茅山道術(shù)嗎?快點把你的那些符咒都拿出來,我們幾個分一分?!?p> 茅小毛抬眼看了一下肖毅,然后,拿出了一疊的黃表紙,朱砂為墨,落筆流暢,蜿蜒曲折若龍蛇一般。
“畫錯了,再來。”
第一張黃表紙作廢,隨后,毛小毛的筆力,開始在第二張黃表紙上運行。
“又畫錯了,再重來?!?p> 第三張。
第四張。
第五張。
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疊厚厚的黃表紙,只剩下最后幾張了,就連朱砂都所剩無幾。
肖毅不由得打斷的說道:“茅小毛,你真的知道怎么畫符嗎?”
“那當(dāng)然!”
聽到茅小毛這肯定的,回答之后,肖毅才稍稍的放心下來幾分。
隨后,便聽到茅小毛再度開口道:“我就是專注于養(yǎng)僵,太久沒用過,所以有點忘了而已?!?p> 肖毅的心中瞬間一陣不好的感覺劃過,“我稍微問一下,你大概有多久沒畫過符了?”
“二十年吧?!?p> 茅小毛今年二十三歲,所以,她上一次畫符的時候,是三歲是嗎?
“放著我來!”
肖毅覺得寄希望于茅小毛,都不如寄希望于系統(tǒng)大爺了。
撿起一張茅小毛畫廢了的符咒,肖毅開始用新的臨摹了起來。
茅小毛呆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在肖毅畫廢了三四張之后,她才開口說道:“你要是想學(xué),我這里有圖?!?p> 一頁泛黃的書紙,被茅小毛拍在了肖毅的面前。
所以…
“有樣品你不早拿出來,照著描不會嗎?”
“我自己會畫符咒?!?p> 肖毅:……
為了避免自己被氣死,肖毅接過了那張泛黃的書頁,然后,照著書頁進行描繪。
在肖毅已經(jīng)描繪的,只剩下最后一張黃裱紙的時候,那久違的系統(tǒng)提示音終于響起。
“叮~恭喜宿主憑借自己持之以恒的毅力,終于描繪出了一張看起來也不咋像的破邪符咒。萬倍系統(tǒng)加持中,宿主獲得制符大師能力~”終于成了!
符咒之上的朱砂一筆繪制而成,看上去著實是像模像樣的。
肖毅將符咒遞給了茅小毛,“你看看,成不成?”
茅小毛接過符咒,緊緊的皺著眉頭,仔細的打量著許久,最終卻是開口說道:“我沒畫出來過你這樣的,不知道成不成?!?p> 肖毅:噗一一
所以,姑奶奶你之前畫出來的符咒,都是個什么鬼?
病房里。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是,肖毅還是將這房間之中所有的玻璃制品全都搬出去了。
這能力,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怕怕的~
天知道當(dāng)肖毅將病房里的窗戶卸下去的時候,驚動了醫(yī)院的多少人,小護士叫護士長,護士長去找醫(yī)院的主任,最后,連院長都趕了過來。
然而,肖毅這家伙卻是不要臉的講述著自己的豪情壯志。
“海城市醫(yī)院為人民服務(wù)多年,怎么可以擁有如此破舊的病房呢?我今天卸下來這個窗子不為別的,就為了革新?lián)Q代!”
隨后,肖某人斥資千萬交付醫(yī)院,說是為醫(yī)院建設(shè)添一份力。
這樣一番神操作下來,醫(yī)院的院長都快要被他感動哭了,到最后,那扇在風(fēng)中獨自飄零的窗戶,竟然根本沒有人在意了。
夜風(fēng)一吹,透心涼。
肖毅打了個寒顫,然后,看向了那被茅小毛裹在姜女身上的棉被。
人不如僵…
夜里護士換班,推著手推車要給各個病房的夜間還在打吊瓶的病人換藥。
在路過秦如夢的病房前之時,她并沒有注意到有幾個玻璃瓶子,脫離了手推車滑了出去。
“喂?!?p> 岳如歌突然之間睜開了眼睛,然后推動著肖毅。
“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么?”
“來了?!?p> 岳如歌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瞬間便是刺激的肖毅精神了過來。隨后,警惕的望著周圍。
“你看見了?在哪?”
岳如歌滿臉嫌惡的,指了指腳下的玻璃瓶子。
就這?
肖毅有一瞬間覺得自己那十萬塊錢死的好冤。
腳下的玻璃瓶子忽然之間開始軟化,然后變動形狀,銳利如匕首一般突刺而來。
“再牛十三,這不也就是個玻璃!”
肖毅一旁用來掛吊瓶的鐵質(zhì)支架,向著自己的前方砸了過去。
“咔擦”的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之后,那玻璃匕首便是直接碎裂開來。
那碎裂的玻璃片好似天女散花一般四散飛舞著,由于玻璃的量不足,所以,這些碎片塊頭較小、沖擊力度不大,所能夠造成的傷害有限。但是,架不住這玩意兒劃在身上,還是會出現(xiàn)一道道的傷口啊!誰樂意自己被劃成大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