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
吳倫和上官雪琴,雙雙驚詫。
徐昊心里也是微微一愣。
西游記世界里存在感最低的玉皇大帝......居然率先提出了覺醒扮演的方法?
“王司卿,眾所皆知天崩之后,所有大人物也全都崩成碎片!”吳倫疑惑的問:
“難道玉皇大帝陛下,已經(jīng)提前覺醒?”
“徹底復(fù)活了?”
王锏戈卻是搖搖頭:
“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知道,所謂‘扮演’,確實是玉皇大帝所說,并且是唯一可行的大道!”
“此等秘辛,是我的師傅親口相傳,絕對無錯!”
吳倫和上官雪琴頓時神色一正,聽到王锏戈說出“師傅”,都是不敢隨便調(diào)侃。
奉仙司三位領(lǐng)袖司首——魏征、袁天罡、李淳風(fēng)。
王锏戈的師傅就是三司首之一,李淳風(fēng)。
吳倫撓撓頭,打破沉默,又問:
“那怎么才叫是‘扮演’呢?”
王锏戈嘿嘿笑了笑:
“你問我?我也只知一點皮毛,半瓶水晃不起來啊......”
上官雪琴斜瞥一眼吳倫:
“等你啥時侯到了五百年地仙筑基的道行再說?!?p> 吳倫立刻低頭喝悶酒。
上官雪琴嘲弄了之后,又再換過話題,捏著酒碗說道:
“這個蝎妖翟娘,應(yīng)該也是道行不低。能夠把我們都迷魂,整得差點失手,絕對不簡單!”
她又笑看徐昊,斟滿酒碗舉起:
“敬你!要不是你用經(jīng)文整出了大公雞,咱們都要著了蝎妖的迷魂湯,不可自拔!”
眾人又是笑著舉杯喝干。
王锏戈抹嘴,抓起肉肘子繼續(xù)啃,含糊道:
“她約莫是五百年道行,不可能是八百年地仙圓滿......”
“否則,翟娘若有八百年道行,又何必跑來當(dāng)藝伎?應(yīng)該已有‘主身物’,有神通在手,去尋找扮演的機(jī)會了......”
上官雪琴點頭道:
“審了就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底細(xì)、什么來歷,到底想在洛州搞什么鬼!”
“我就不信了!她被徐昊抽得這么慘,還能扛得住審訊?”
徐昊感到好奇,不禁問道:“誰在審訊翟娘?”
王锏戈、上官雪琴、吳倫,三人頓時轉(zhuǎn)頭,都瞧著徐昊,不約而同的笑了。
他們與徐昊相處時間頗短,但卻已經(jīng)非常熟絡(luò)。竟是幾乎忘了,原來徐昊并不是奉仙司的人。
王锏戈擦著手上的油水,笑呵呵說道:
“你遲早也會加入奉仙司,那就跟你說說,咱們奉仙司的來歷?!?p> 徐昊微笑傾聽。
“貞觀二十五年,當(dāng)朝宰相魏征,奉旨成立‘奉仙司’!”
“奉仙二字,喻義廣集天下覺醒的神仙修士,為國為民,誅除妖邪?!?p> “畢竟自從天崩之后,許多隱匿人間的小妖、小神等等,并沒有受到大的傷害波及。它們反而是劫后余生,最強(qiáng)大的修士!”
“這些小妖、小神,肆意爭奪‘補(bǔ)天石’,禍害人間,為圖晉升不擇手段,殘暴至極?!?p> “如果不鎮(zhèn)壓、不誅除這些禍害,人間不穩(wěn)。所有在覺醒中的‘副身人’修士,也不得安寧。所以成立奉仙司,既是為國為民,也是為自己?!?p> 王锏戈灌了口酒,繼續(xù)說道:
“另外,還有從前聞名三界的大妖魔。它們在天崩之后,也崩碎不知所蹤,成為‘副身人’,也在覺醒中。”
“這些當(dāng)年赫赫盛名的大妖魔,現(xiàn)在就成了潛藏的威脅。不如趁機(jī)鏟除,避免它們又再崛起為害!”
“不論對付肆虐的小妖小神,還是對付潛在的大妖魔,都是我們奉仙司成立的竟義、目的所在!”
說到這里,王锏戈嘿嘿笑:
“當(dāng)然,在奉仙司還能得到‘補(bǔ)天石’的好處。所以才會吸引更多‘副身人’加入!”
“你若是來到咱們奉仙司,這些好處,也能享受!哈哈哈......”
上官雪琴和吳倫,也是對徐昊笑言拉攏,表示熱情。
王锏戈繼續(xù)說道:
“在咱們奉仙司,魏征、袁天罡、李淳風(fēng),是三位司首領(lǐng)袖。三司首之下,是十大紫笏輔丞。”
“紫笏輔丞之下,又是諸多輪值司卿?!?p> “比如我,就是洛州的輪值司卿。雪琴是輔佐司卿,與我的地位差不多!”
上官雪琴聽到這一句,笑著白了一眼王锏戈。
“再之下,就是諸多巡城校尉,比如吳倫。”王锏戈指了指吳倫,“吳倫之下,就是最多最得力的‘黑差’!”
“黑差......”徐昊點點頭,想起見過的如同傀儡般黑袍官差。
上官雪琴接口笑道:
“你可不要小瞧這些黑差,他們都是鬼仙筑基?!?p> “實力等同于百年人仙筑基的道行,甚至聯(lián)手結(jié)陣,還可抵擋三百年地仙筑基的道行!”
鬼仙......徐昊有些疑惑,不禁問道:
“難道他們不是人?”
上官雪琴呵呵笑:
“確實非人!”
“所有的黑差,都是三位司首,以補(bǔ)天石養(yǎng)出來的死士。忠誠能干,不畏妖邪,乃是咱們奉仙司的精兵!”
徐昊想了想,又問道:“為什么要讓黑差審訊翟娘?”
“因為他們不怕死,扛得住誘惑,是最適合的審訊能手!”王锏戈嘿嘿笑,接著說道。
“一般來說,我們抓到的妖魔邪祟,有不少都具備迷魂懾魄的能力。所以在抓捕時、審訊時,先讓黑差過一過手,殺殺它們的威風(fēng)。”
“當(dāng)然,若是難對付的,冥頑不靈的,黑差不行,就只能是我們頂上。”
上官雪琴也說道:
“先讓黑差整一整那個翟娘,看她受不受得了黑差的折磨。有結(jié)果更好,要是審不出結(jié)果,咱們再上!”
吳倫舉起酒盞,呵呵笑道:
“希望結(jié)案,只要她說出,為什么會讓客人們大肚子而死?為什么要在洛州搞‘琵琵會’?咱們就能睡得安心,心里石頭也落地......”
話音未落。
所有人舉起酒盞的手,都是一僵。
琵琶??!
自從徐昊強(qiáng)行召出大公雞,然后數(shù)人聯(lián)手對付翟娘,最終一片混亂中,大功告成。
但所有人都忽略了翟娘手中跌落的“琵琶”。
似乎在混亂中,這個“琵琶”也不翼而飛,完全不存在!
“不好??!”
王锏戈蓬一下站起身,撞得桌子震響。
此時此刻。
或許是驗證了他們的擔(dān)憂。
鏘鏘~~
鏘鏘鏘錚錚~~
門外頓時響起高低起伏的琵琶弦音。
宛若潮水一樣,洶涌澎湃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