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重生后我被大佬攻略了

第96章

重生后我被大佬攻略了 三月斷橋 2041 2022-07-29 11:13:23

  后背的汗毛根根豎起,她很想逃離這里,不想看見那個嚇人的孩子。

  可是,來不及了。

  四面八方的小路上,一個又一個母親漸漸的靠了過來,都抱著他們那些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

  那些孩子有的只穿著小背心,有的睡眼惺忪,有的嘴角還有奶漬,好像發(fā)生了地震匆匆從屋子里逃出來、什么都來不及收拾一樣。

  鄭奶奶家門口的人越聚越多,已經(jīng)把出口和院墻圍了個結(jié)實。

  每個母親都是一副著急卻無能為力的樣子,有幾個母親似乎想張開嘴說話,卻發(fā)不出聲音,看著很是焦急。

  那些孩子全部都幽幽地看著她,目光和劉姐姐的女兒如出一轍,含著極深的防備和森冷。

  白芷離被眼前的場面嚇壞了,她突然有種被僵尸圍困的感覺,雙腿發(fā)軟,臉色煞白,五指緊緊攥著才勉強壓住身體的顫抖和寒意。

  此時她不由有些后悔,真不敢把馬克趕走。有馬克在,她便不必這么的孤立無援了。

  她暗中數(shù)了一下,外面共有七十二個大人,七十二個孩子。

  她記得很清楚,去年一共接生了七十三個孩子。

  眼前的一切讓她明白了,原來那天接生的孩子中,只有陳家的那個男嬰是正常孩子。而陳家也因為陳嫂子恰好有孕而逃過一劫,沒能生下這種異種嬰孩。

  這也是一種萬幸。

  白芷離站在門口,和那些人無聲對峙。

  天忽然陰沉了,很快下起了綿綿的細雨。

  雨勢越來越大,孩子被雨水澆透了,細軟的頭發(fā)貼在臉頰上,雨水成股的往下流淌,仍然固執(zhí)的看著她,目光一瞬不瞬。

  有那么一瞬,白芷離覺得自己似乎變成待宰的羔羊,劊子手就是那些不足半歲的金瞳嬰兒。

  “劉姐姐,帶著她們回去吧。雨太大了,孩子會感冒的。”

  白芷離實在不能理解,下這么大的雨,那些媽媽為什么都不著急,都不把孩子抱回去。

  一次集體生產(chǎn)就夠了,她可不想再趕上一次集體感冒。

  不管這些孩子出自哪里,身上帶著什么秘密,畢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嚴格的說,她們?nèi)匀皇菍嶋H意義上的嬰兒。

  她做為一位醫(yī)務(wù)工作者,從職業(yè)素養(yǎng)上來說,當(dāng)然第一時間關(guān)注孩子們的身體狀況。

  再則,如果她們把孩子都帶走,她也可以緩緩緊張的精神。同時被七十二個孩子用相同的冰冷目光盯著,放誰身上也得受不了。

  老爺爺出來看了好幾次,納悶白芷離為什么還沒有走,而門外那百十多號冒雨和她對恃的人又要做什么。

  她雖然也不明白這些人為什么圍著她,總歸不是什么好事就對了。可事情詭異,她也不想連累兩位老人家。只是淡淡的說她們是來看她的,想表達一下當(dāng)初為她們接生的謝意,而把老人家哄回屋子里去了。

  理由很牽強,畢竟沒有人會抱著孩子頂著雨道謝。老人也沒多想,聽話的回去了,叨咕著一條關(guān)于天氣和種植相關(guān)的民間諺語。

  沒有兒女在身邊已經(jīng)很可憐,她不想要她們再被牽入莫名的事情當(dāng)中。

  沒有人回答她的話,也沒有人離開。

  久到白芷離的眼睛被雨水刺激得又疼又澀的時候,劉姐姐終于掙扎著說出一句話,帶著濃濃的哭腔。

  這句話只有幾個字,無比簡單,但對于白芷離來說卻無異于五雷轟頂。

  “芷離,我也想回去,可是控制不了我的身體了?!?p>  白芷離秀眉一揚,忍住心底的震驚和恐慌,追問了一句,“什么意思?”

  “她要我來,她不想回去,我就動不了。”

  白芷離手里提著的袋子嘩啦掉在地上,腦袋突然出現(xiàn)電鉆鉆透墻壁時的那種尖利而狂躁的聲音,接著腦中像是被什么東西霹開了一樣,疼得她直接用雙手抱住頭。

  眼前一黑,人軟軟的癱在地上,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她似乎聽見有人在說,“想活命就少管閑事?!?p>  她醒來時,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頭頂是熟悉的軌道,和一瓶正在緩緩滴落的液體。腦海里幾可令人崩潰的聲音消失了,只余下嗡嗡的聲音,稍動一動,眩暈得厲害。

  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微微轉(zhuǎn)過頭,居然是她姑爺爺。

  “我怎么了?”見到親近的人,白芷離忽然有些委屈,聲音有些哽咽。

  為了根本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的事情,被一群小豆丁威脅了,而她做的這些,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也沒辦法說給別人聽。

  她聽到了自己聲音里的變化,有些鄙視這樣脆弱的自己。

  其實在被圍困的關(guān)頭,她非常的想念卓恩。

  此時的委屈,也不僅僅因為被圍困和雨淋。

  卓恩走了幾天了,沒和她發(fā)生任何聯(lián)系,甚至那天她發(fā)的微信,他也沒有回復(fù)。

  她只是不明白,究竟要忙成什么樣子,才會連打個電話或回個微信的時間都沒有。

  或者說男人都是這樣的,在你面前時萬般寵愛,恨不能給你全天下。分離時就會特別清醒的去做自己想要或需要做的事情,而把那些相濡以沫、耳鬢廝磨壓在記憶的底層。

  拋開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思緒,抬起沒有扎針的那只手用力揉揉酸漲的眼眶,難得的噘起嘴巴。

  “還好意思問!怎么了,你說怎么了。不過是讓你來出個差,也能把自己弄到低血糖,還暈倒在人家門口,差點沒把老兩口嚇暈了?!?p>  她抬起頭仔細看了一下,正在吊的確實是瓶葡萄糖。

  低血糖?確定嗎?她從來沒有過個癥狀啊。

  折騰一天,走了不近的山路,又受到相當(dāng)程度的驚嚇,白芷離早早的上床睡了。

  半夜里睡得正香,她卻做了個可怕一夢。

  一個穿著清朝服裝的僵尸正站在她床前盯著她,似乎在思考該用什么動作才能咬到她的脖子。她嚇得要死,拼命的想要離開,卻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樣,完全動不了。

  僵尸忽然由豎的變成橫的,長長的獠牙已經(jīng)伸出,眼看著就要碰到她的脖子,她已經(jīng)聞到令人作嘔的味道。

  心中一急,人醒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