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好笑的?我說的可都是正經(jīng)事??!他以為我在跟他說笑話嗎?”小一氣的不輕,如果不是被小二抓著,扯著,攔著,拉著,估計就跟笑著離開的李孟陽去拼命了。
“這人古怪異常,長的又跟咱們這里的男人完全不一樣,皮膚前所未有的白嫩,好似都能捏出水來?一頭黑色的長發(fā),長的也奇怪,怎么看都覺得怪!而且我總感覺他有什么秘密藏著咱們,得找個機(jī)會探探這里,別是什么研究組織,將咱們抓起來當(dāng)實驗的工具了?!毙《m然攔著大姐,但是口吻卻出奇的冷靜。
眾人點頭,不過后三個顯然只是單方面的附和,看樣子,似在猶豫?
不過轉(zhuǎn)瞬,小一就皺了皺英挺的長眉:“古娜麗,你說話怎么咱咱的?跟他學(xué)的?”
“呃…..”被稱為古娜麗的小二不由得愣了愣,怎么也沒想到,只這么接觸了幾次而已,竟然就被對方的語言所影響,不自覺地,就改了口。
其實,那是李孟陽的精神力在起作用。
因為他每一次給對方輸入精神力描繪的同時,也是在向她們傳授自己國家的文化知識。
而這種傳承記憶卻是潛移默化的,根本就發(fā)覺不了。
即使現(xiàn)在發(fā)覺了,那也沒什么,因為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就好比一個東北人去了一趟南方,沒多久,等他再回到東北的時候,必然是一口地道的南方口音。
而且你會發(fā)現(xiàn),他的口音還相當(dāng)?shù)臉?biāo)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