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guó)際華城。
張家園正在開門,凌休生無可戀的跟在后面。
胖子的說辭沒有打動(dòng)凌休。
讓凌休改變主意的是一封短信!
短信是機(jī)票信息。
后天老媽乘坐銀鷺航空回來!
“進(jìn)來吧?!?p> “不會(huì)叨擾你姐吧?”
張家園大手一揮:“不會(huì)?!?p> “張叔那邊?”
“我老爹還巴不得這樣。”
無言以對(duì)。
胖子這樣想就算了,張叔還這樣想?
張家園指了指客房:“你就睡這一間?!?p> 剛收拾完,張家園很不客氣:“都6點(diǎn)了,我要回去玩游戲了。”
凌休指了指自己,意思很明顯。
那我呢?
張家園:“馬上我姐就回來,我這么大的燈泡,杵在這太亮了?!?p> “丨?!?p> “得嘞,你是大爺,我走還不行?!?p> ……
“舒服!”
“大熱天,還是泡在水中舒服!”
“透心涼,心飛揚(yáng)!”
閉著眼睛,躺在浴缸,雙手放在腦后,臉上洋溢著愜意。
餿主意,固然不好,起碼也讓凌休懸著的心,放下來。
最起碼,開學(xué)前這段時(shí)間,凌休有足夠自由。
難不成家里就沒有自由嗎?
實(shí)話,家里同樣很自由。
主要還是煩!
你見過家庭式的變臉?
第一天,兒子,想吃東西,老媽去買。
第三天,兒子,將就著吃,老媽還有事情。
第五天,要吃就吃,不吃自己煮。
第七天,玩什么游戲,不知道收拾自己的房間?
一直在家里。還不出去玩?
一直往外跑。整天不在家,家里是旅館?
七天后,那日子沒法說了。
做什么事情都錯(cuò),在哪里呆著都錯(cuò)。
只有等到出差前一天,又是噓寒問暖。
出差當(dāng)天,好似隔著千山萬水,盡是留戀。
俗話說,做事三分鐘熱度。
道理放在凌休家里,就只有頭一天是好日子。
陽(yáng)臺(tái),凌休光著膀子,穿著沙灘褲,吞云吐霧。
我抽一半,風(fēng)抽一半。
東南風(fēng)也有憂愁。
“啪嗒?!?p> 張媛媛站在門口,仔細(xì)打量陽(yáng)臺(tái)的凌休,眼神充滿笑意:“最近衣服漲價(jià)了?”
臥槽,忘記這不是自己家。
習(xí)慣不好改??!
張媛媛:“飯吃了沒?”
凌休咽了咽口水,連忙擺手:“媛媛姐,我肚子飽著,無福消受你煮的美味。”
張媛媛瞪眼:“說人話。”
凌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鼓起勇氣:“媛媛姐,你煮的飯,我吃不習(xí)慣?!?p> 張媛媛沒好氣道:“不好吃就不好吃,說什么不習(xí)慣?!?p> “呵呵。”
“等會(huì)我煮飯,不介意,等會(huì)吃點(diǎn)。”
一小時(shí)過去,張媛媛從臥室走出。
好香!
媛媛姐這是去洗澡了?
純白T恤上的皮卡丘,鼓著嘴。
好直!
好白!
至于媛媛姐是穿短褲,而非熱褲,這其中還是有很有講究!
熱褲、短褲的最大區(qū)別就在臀、腿上!
想象一下,大象腿穿著熱褲,那視線,絕對(duì)辣眼睛。
再想象一下,好生養(yǎng)的穿著熱褲,稍微彎腰,都有一大半白花花的跑出來。
短褲最短基本都在膝蓋上十公分。
除了這些,短褲寬松,不會(huì)勒腿。
熱褲適合白骨精類型!
短褲適合肉肉類型!
臥槽,自己這么純潔,怎么會(huì)知曉這些奇怪的知識(shí)?
不用想,一定是胖子帶壞自己。
張媛媛:“游戲玩的怎么樣,有把握說服嬸嬸?”
凌休暗罵:胖子你個(gè)大嘴巴,什么話都往外說。
“媛媛姐,你問我這些,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張媛媛居高臨下,雙手環(huán)胸:“我準(zhǔn)備把零花錢拿出來,投進(jìn)幻靈中。”
凌休指了指自己:“媛媛姐,你這算盤可大的真響!”
張媛媛順勢(shì)坐在餐桌,一只手橫在身前,擋住了波瀾壯闊的情景,一只手撐在下巴:“沒辦法,就一點(diǎn)零花錢,就只能省著點(diǎn)?!?p> 凌休一只手放在褲兜。
張媛媛隨手拿起玻璃杯,往杯中倒了一點(diǎn)檸檬水,推到凌休身前:“跟我爹一個(gè)德行,想事情總要抽煙。想抽煙就抽煙?!?p> “謝謝媛媛姐!”
“啪嗒?!?p> 凌休深深吸了一口:“媛媛姐,你打算要怎么做?”
張媛媛白了一眼:“年紀(jì)輕輕,就喜歡話里有話?!?p> 聳了聳肩膀,彈了彈煙灰,凌休無奈道:“媛媛姐是做大生意的。一些話說的太直白,傷感情?!?p> 張媛媛:“親兄弟還明算賬,我也不跟你打馬虎眼。開學(xué)前,事情我?guī)湍憬鉀Q。同樣,這段時(shí)間,你可要幫我照看一下幻靈里面的事情?!?p> 凌休無奈搖頭:“媛媛姐,我也是剛剛接觸幻靈,什么都不懂?!?p> 張媛媛:“換做別人說出這句話,我一定會(huì)覺得是真不懂。可你說這句話,摸摸良心,不覺得痛嗎?”
凌休:“媛媛姐,我老爸是我老爸,我是我,不能一概而論?!?p> 張媛媛翻了個(gè)白眼:“忽悠,接著忽悠。磨磨唧唧,行不行,就一句話的事情?!?p> 事關(guān)尊嚴(yán),怎能不行?
凌休連續(xù)吸了三口煙:“行,怎么能不行?”
“那就這么說定了?!?p> “好!”
張媛媛站起身來,隨口詢問:“海蠣、蟶子滑粉,要不要吃一點(diǎn)?”
凌休一聽到海蠣、蟶子,嘴角忍不住抽搐。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倒不是張媛媛事先知曉凌波這幾天的做法。
巧合中帶著必然。
兩家本來就是從地瓜市走出來。
地瓜市著名吃食:番薯丸、光餅、滑粉。
幾個(gè)吃食中,又屬于滑粉最方便,同樣最適合在家庭煮。
張媛媛雙手捧著一個(gè)大碗走出來:“家里海鮮不夠多,怕你吃不飽,我放了細(xì)米粉?!?p> “看起來不錯(cuò)吧?!?p> 淺褐色的滑粉,白色的米線,翠綠的芹菜、蒜苗。
僅從賣相上,凌休就很滿意。
深深吸了一口氣。
香!
說到底,滑粉最主要的香氣是來自酸筍。
這幾年也就螺螄粉突然風(fēng)靡,在全國(guó)刮起了一陣風(fēng)。
這才有人喜歡上這味道。
早些年,沒幾個(gè)外地喜歡地瓜市滑粉,以為臭的。
須知,除了滑粉外,還有很多食物是放酸筍。
嘗了一口,凌休豎起大拇指:“好吃。”
大碗、小碗,兩人面對(duì)面的吃著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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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明天
才2000字,別嫌棄。 24點(diǎn)前有可能還有一章。(只是可能,別抱希望?。? 晚安,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