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晴 wz市某工業(yè)一間出租屋內(nèi),窗簾被微微拉開了一角,窗戶已經(jīng)被拉開了三分之一。陽光穿過曬在擋雨棚下的衣服中的間隙以一種粗暴的形式占有了整個房間,跟隨著一起進來的還有不遠(yuǎn)處廠房間機器的運作聲。遠(yuǎn)處有人新年開業(yè),就這樣窗外的喧囂毫無遮攔的隨著陽光送到了這間小房間內(nèi)。
哐哐哐……
鐺鐺鐺……鐺鐺
啪……啪啪……
啪…
人的五官是會被動地吸收一些外部環(huán)境的信息的,特別是在注意力集中或者極度安靜的情況下。躺在床上的身影緩緩的動了一下,翻過身去,下意識的將枕頭邊上的陪睡物墊拉至面前?;蛟S是長時間保持一種姿勢左手的麻痹感讓大腦發(fā)出提示,周身的一切在他的腦海里慢慢清晰起來。
喔唷……嘶…… xx 麻了呀!床上身影嘟嘟囔囔的用右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看周遭的環(huán)境。適應(yīng)了此刻的光線之后。像窗外看去外面的喧囂似乎跟他在這個世界顯得有那么些格格不入。短暫的失神過后,看了看周遭,立馬調(diào)整姿勢將自身調(diào)整到能讓人快速入睡的姿勢,嘴巴上絮絮叨叨:“續(xù)上……續(xù)上”順手抽過枕邊的某物堵住耳朵竟就這樣又背對著陽光睡了過去。
或許是一瞬;又或許是一時;在一片混混沌沌中像是過了很久床上的身影如被人用針扎了般直挺挺坐了起來,恍惚了幾秒,大腦不情不愿的處理身體各處器官傳來的消息,它似乎對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有了一絲不確信,一切顯得那么陌生,但按照記憶這里卻又是那么熟悉。幾秒鐘過后,意識清醒開來,手在枕頭下摸索幾下熟練的打開手機,手機亮起冷白色將其顯示的信息送入眼中。九點二十七
胖子將手機放回枕下,吸了一口冷氣,此時春雨剛落后不久,溫度還是偏冷倒吸這一口氣讓人快速清醒過來,下床穿鞋起身時有那么一絲恍惚走至電腦前打開煙盒,熟練的抽出一只,
啪嗒……煙霧帶著尼古丁進入身體那本是很混沌的意識在此刻慢慢的慢慢的變得清晰。習(xí)慣性的走進衛(wèi)生間,不知是吐出煙氣還是嘆息衛(wèi)生間里傳出一聲長嘆誒……續(xù)不上了!
老婆,老婆,
怎么了?
我做了個夢!
臥槽,好真實。
什么?
我做了個夢!
殺人,碎尸的那種
?????
夢到什么了?
好真實??!就是我做了個夢,殺人碎尸抓兇手
然后呢?
我好像是個警察。
跟你一起出去玩走錯路了坐公交車。
然后我手麻了醒過來了我又閉上眼睛夢圓回來了。
然后呢?
殺人的是個吸毒的好像還分尸了鬧得挺大的
我們兩個死了么?
不知道醒的時候還沒死
有結(jié)局么?
有吧!我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