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白豬被解開鎧甲之后,抬頭左看看又看看,眼神之中露出一陣迷茫。
突然看見了舒宇,竟然直直的向他奔跑過來。
“舒宇小心!”香菱急忙大叫提醒。
舒宇想要瞬移躲避,卻已經(jīng)來不及。大白豬的速度太快了,已經(jīng)超出了普通人的反應時間。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大白豬竟然沒有攻擊他。而是用自己的腦袋,不斷摩擦他的褲腿。
嘴里還不停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貌似和他十分親熱。
“怎么回事?”舒宇傻眼了。
“我也不清楚?!毕懔庖彩且荒樏H唬爱吘?,這個世界上,從未有人打開過星際異獸的鎧甲。只有一些戰(zhàn)神級強者,曾經(jīng)把異獸震死在鎧甲里面。”
“主人,主人,我叫豬大寶,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入舒宇的腦海里。
難道是這頭豬在說話?看到大白豬一張一合的豬嘴,舒宇滿臉疑惑。
“沒錯,主人,正是我在跟你說話?!贝蟀棕i繼續(xù)說道,“我是在通過腦電波,刺激你大腦的聽覺中樞,從而達到和你交流的目的?!?p> 這么厲害!舒宇震撼不已。
“那你為什么叫我主人呢?”舒宇奇怪的問道。
“你打開了我的星際鎧甲啊?!敝靹傷愓f道,“想當年,我還是一只清純可愛的正太小豬豬。突然有一天,我的鮮血不小心滴落在這副鎧甲上,從此就成為了它的傀儡,過著豬不豬鬼不鬼的日子。”
“是主人你,把我從苦難中拯救出來,拯救了我的靈魂。所以從今天起,我就要跟著主人你?!?p> “行啊?!笔嬗畹溃澳敲磸默F(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生物座駕了?!?p> 說完,腳步一跨,騎上了豬背。渾身雪白,沒有一絲雜色,除了肥點之外,顏值也并不是那么慘不忍睹。
而且騎上去肉肉的,還十分的舒服。
不錯哦。
香菱驚呆了,這變異豬不但不傷害他,還讓他騎?
他在騎豬!?
“舒宇,怎么回事?”香菱忍不住問道。
“這頭豬,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生物座駕了?!笔嬗畹馈?p> “太好了!”香菱也忍不住替他高興,“舒宇恭喜你,獲得了一頭生物座駕,要知道一頭生物座駕的造價,起碼十億以上?!?p> “你今天賺翻了啊!”
“呵呵?!?p> “只不過,它是一頭豬,要是一條變異狗或者一只變異貓就好了。要是那樣的話,我還可以向你借來騎幾天。”香菱頗有些惋惜的說道,“騎著生物座駕到在學校里走,會讓萬眾矚目?!?p> “呵呵,而且用豬當生物座駕,你還是全世界獨一份呢?!?p> “全世界獨一份?”舒宇有些不信。全世界的富豪太多了,難保不會出現(xiàn)一個二逼富二代,用基因藥劑改造一頭豬來玩。
“那是肯定的?!毕懔獾溃吧镒{的造價都在十億以上,誰會花那么多錢,去改造一頭豬呢?而且豬的智商普遍偏低,智商越低的動物越難改造成座駕,所以生物學家根本沒有去研究怎么改造豬。”
“你的智商才偏低,你全家的智商都偏低!”豬大寶聽了,非常的不滿,對她不停的咒罵起來。
“你還是別說它的壞話了,它很生氣呢。”舒宇道。
“它能聽懂我的話?”香菱震驚。
“你沒看見它在不停的向你大叫,表達它的不滿嗎?”舒宇道。
“它有這智商?我怎么就不信呢?!毕懔獾?。
“現(xiàn)在不信沒關系,等你和它相處久了,就會知道它的智商其實并不低?!笔嬗钫f道,“聽你剛才那么說,我這頭豬座駕,還真是全世界獨一份了?!?p> “誰說不是呢?!毕懔獾?。
“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笔嬗畹?,“上來,坐在我背后,我騎著這頭價值十億的座駕帶你去兜風?!?p> “我暈。”香菱道,“我不坐,我坐上去怕被別人看見了笑話?!?p> “有什么好笑話的?”舒宇道,“如果是普通人笑話你,你就這么懟他,有本事你也買一頭生物座駕來騎!如果是騎貓騎狗的富二代笑話你,你就說,有本事你也改造一頭豬來!”
“說的有道理哦?!毕懔庋劬σ涣?,“雖然豬座駕說出來不好聽,但確確實實沒人能買到第二個?!?p> 說完,腳步一跨,騎上了豬背,坐在了舒宇身后。
笑道:“你騎著一頭豬座駕到處跑,以后大家都可以叫你豬哥哥了?!?p> “好舒服??!”坐上之后香菱道,“聽別人說騎貓狗座駕的時候,貓狗的背脊會硌屁股,而這頭豬,居然一點兒也不硌?!?p> “現(xiàn)在你總該明白,豬座駕的好處了吧。駕!”
豬大寶帶著二人,邁開大步,向山谷外奔去。
趙晨剛,張偉,陳凱三人見了,神情冷如寒冰。舒宇和香菱在那里有說有笑,聊的很開心,好像當他們不存在一樣。到最后居然還直接走了,對身受重傷的他們不管不顧,視而不見。
香菱,是可以救治他們的,然而卻完全沒有治療他們的意思。
三人心中,有了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更讓他們妒恨的是,這一次出城狩獵,他們沒有任何收益,而廢物舒宇,居然收獲的一頭價值十億的生物座駕。
雖然是一頭豬,但好歹也是生物座駕呀!
而且舒宇還救了香菱,已經(jīng)獲得了她的好感,說不定以后還能抱的美人歸。
太讓人想不過味啊!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受重傷,沒有及時得到救治,是很難逃出野豬山谷的?!壁w晨剛神情一凝,冷冷的說道,“尤其是到了晚上,兇猛,可怕的異獸更多。我們的目前處境,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那小賤人,妄為醫(yī)療異能者,居然對我們見死不救。我們還是她的隊友!”張偉說道。
“賤人,裱紙!”陳凱罵的更兇,大概是看到她和舒宇有說有笑,很開心的緣故。
完全忘記了,他們剛才丟下香菱和舒宇,獨自逃跑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