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女人全身翅落,被綁在十字架上。一寸寸皓如凝脂的肌膚上密布著米利兒大小的汗珠,一道道鞭痕交叉在兄部、豚部和手掌。粗糙的麻繩同銹跡斑斑的鐵鎖一起緊緊束縛住這個面似芙蓉眉如柳的女人。她的頭歪向一側(cè),一雙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緊閉著,想必是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畢竟她已經(jīng)三天沒有正經(jīng)吃過東西了。在這個墻體經(jīng)過隔音處理的房間,她的喊叫不會被任何人聽到……
忽然,一個渾厚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臉上。才睡著的她被突如其來的耳光驚醒。
微微睜開眼睛,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穿白色西裝搭配碎花印花領帶的男人,戴一副金屬全框眼鏡,身上還有一股談談的香水味。這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味道,每當這個味道出現(xiàn),她的s
上腺素就會飆升。又是一鞭子甩來,剛剛才結(jié)好的痂再一次崩裂,血沿著腰線流到老舊的十字架上……
這是這個白衣男人給她的教訓,只因她在服侍期間說了句不該說的話……
當為期三天的懲罰結(jié)束時,她被白衣男人從架子上緩緩放下。
白衣男人的手掌在他的頭上抓了抓,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又伸到下面去撓了撓她的下巴,就像是平常逗一只小貓一樣,挑逗間又帶著些溫柔。就是這看似不經(jīng)意麻酥酥的一撓讓她徹底融化了,她癡迷他的溫情,也沉醉他的柔檁。她跪坐在這個男人面前,抬頭仰望著他……
“去吧,跪著把這里打掃干凈。然后我?guī)闳コ燥垺卑滓履腥寺曇舻统痢?p> 看著白衣男人離開的背影,她徹底癱倒在地上,身體蜷縮起來。她愛白色,愛這個男人,也愛男人手里的鞭子……
她按照男人的要求把剛剛困幫她的刑具一件一件擦拭、吹干、擺好,等一切收拾妥當。房間的門開了。白衣男子端著一盤奶油蘑菇湯和一籃面包走了進來。
男子把手里的東西放到地上,對她說道:“來,吃吧!”
她已經(jīng)記不清上次使用餐具吃飯是什么時候了。饑腸轆轆的她匆忙扯下塊面包就胡亂往嘴里塞,哪知干裂的嘴唇在張開的一瞬間徹底撕裂,疼的她嬌軀一震……
白衣男子說道:“你幾天沒吃東西了,把面包泡浸湯里,咽下去會容易些……”
她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這時男子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個藥箱,用紗布蘸了些溫水,慢慢為她擦拭掉傷口旁的血跡,消毒、上藥、纏繃帶。相比起她的狼吞虎咽,白衣男子的動作則顯得慢條斯理。
藥上好了,她的飯也吃完了。男子給她帶上項圈,把她重新關進牢籠,這是這個男人送給她的家。
她太累了,身體蜷縮在一起,很快又睡了過去……
同樣失去字游的還有一個男人,只不過沒有被關在這個房間,而是在海平市第一監(jiān)獄。
這個男人穿著藍色獄服,正坐在板窗上閉目養(yǎng)神。有棱有角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他的膚色偏黑,下巴附近還隱約留有些泛白的胡茬兒。
幾個監(jiān)獄的老姜湖想要捏一捏這個新來的“軟柿子”,對他說道:“喂!小子,判了多久?”
男人沒有理他們,依舊在想自己的事情。
“喂,說你呢!跟我們裝聾是不是?”他們其中一人脫下鞋子,朝男人丟了過去。
可惜準頭不夠,沒有砸中。男人睜開眼睛,張嘴說道:“七年?!?p> 那幾個人看這個男人不老實,于是向他圍過來,想要教訓他一番。說道:“犯的什么事兒?”
男人語氣依舊冷冷的沒有變化,說道:“殺人,放火……”
那幾個人聽后,轉(zhuǎn)身走向了自己的窗位……
在監(jiān)獄里,根據(jù)不同的罪行,犯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至少以他的罪行,在他想要安靜的時候,應該沒人會去打擾他。
就這樣,一坐就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