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好可憐
遲安安伸出手去,禮貌性的打算握手,“久仰久仰,常聽見亦初提起您,說您在拍攝上面可謂是極其專業(yè)?!?p> “哈哈,小景還是過譽(yù)了,小景他演的也是不錯的嘛,”
兩只手禮貌性的輕輕一握遲安安便打算收回,沒曾想自己往后縮了幾分,對方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眸色微瞇遲安安臉色復(fù)雜,“李導(dǎo)您是?”
“沒什么。”李導(dǎo)笑著放下手,“就是舍不得和這么漂亮的美女松開手嘛?!?p> 尷尬笑笑遲安安不再講話,眼前人眸子里那抹隱隱跳動的東西,令她難受的很。
“對了,小景有沒有告訴你,我劇里還有一個角色空著啊,有沒有興趣?”
聽到這兒,遲安安臉色才算好看一些,“倒是沒聽到亦初提過?!?p> “行,那我回頭跟他提提,我覺得你氣質(zhì)就很不錯啊,很符合我對這個角色的要求?!?p> “好。”
遲安安表面上點(diǎn)頭應(yīng)下,實(shí)際在心里把距離拿捏的很好。
自家?guī)煾甘莻€很會把握機(jī)會并且對藝人極其負(fù)責(zé)的人,若是她適合,怎么會不和她提。
“行,那我就先走了,亦初那邊還都等著我呢?!?p> 聞言,遲安安拜托一句,“那您要是見到亦初,能不能轉(zhuǎn)告他我還在等他?”
“小事?!?p> 除卻方才握手的舉動,眼前這個李導(dǎo)看起來人還是不錯的。
圈內(nèi)這么多導(dǎo)演,每個都有不少的花邊新聞,這李導(dǎo)還算是干凈的。
一時間遲安安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把對方想壞了?
不知過了多久,遲安安終于接到了電話。
低眼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景亦初三個大字,眸中滿是激動,迅速便將電話貼在耳畔,“喂?”
“安安啊?!?p> 電話里不是他的聲音。
眉頭一緊遲安安沒有說話,對方便再次主動開口,“我是李玉?!?p> 原來是李導(dǎo)。
“小景在我這里喝多了,走不動了,我托人把他送到酒店了,你回去吧?!?p> 思索幾分遲安安如是開口,“我去接他吧。”
自家?guī)煾杆浅G宄?,師父對于很多酒店里的床單被罩都是過敏的,每次出差都會帶著自己家用的床上幾件套。
不止這樣師父還認(rèn)床,曾經(jīng)一起在海邊出差她睡不著,在海邊看到了獨(dú)自坐著的師傅,那時她便知道了這件事情。
“你來領(lǐng)他嗎......”
對方似乎很是遲疑,但猶豫片刻后,還是送開口來,“也成,那我把地址和房間號發(fā)給你,我派人在門口給你送房卡?!?p> 聞言遲安安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幾分,不禁頻頻像對方道謝,不停反思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收到李導(dǎo)發(fā)來的地址,遲安安馬上便馬不停蹄趕了過去。
順著電梯一路到房間門口,第一眼她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保安。
即將見到景亦初的喜悅浮上心頭,遲安安小跑過去,“你好,我是來接亦初的。”
帶著墨鏡哦保安沒有說話,只是將一張房卡在口袋中輕輕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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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心聲被送到她的耳中,遲安安帶著幾分狐疑看了看這保安,她可憐什么?
只聽“嘀”地一聲,保安將門打開后,這才用手做了個指著房間的動作,“請?!?p> “有勞了?!?p> 遲安安不過剛剛走進(jìn)房間,身后的門便被“啪”的一聲關(guān)上。這里很暗是她不喜歡的亮度,她試圖打開燈,卻發(fā)現(xiàn)沒有房卡她根本無法通電。
幾分不安在心中緩緩浮起,女人的第六感開始顫抖。
遲安安不是沒想過開門離開,可是一想到渾身過敏的景亦初她便挪不動腳。
總統(tǒng)套房很大,遲安安一點(diǎn)一點(diǎn)沖著里面挪,即便聲音微弱,可在這安靜到窒息的環(huán)境中顯得也是那般突出,“亦初......”
無人回應(yīng)。
越是沖著里面走空氣中的奇怪味道便越發(fā)濃郁,不像是酒精。
終于,遲安安走到盡頭的房間。
空曠的大床上根本沒躺著醉酒的師父,床頭柜上擺著個紅色的暗燈,隱隱約約有幾分暗示的味道。
理智瞬間上線,遲安安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房間有危險(xiǎn)!
神色一凌她赫然轉(zhuǎn)身,想要逃跑卻撞到了某個柔軟胸脯上。
借著月光和紅光,她看到眼前人胸口的肉抖三抖。
“安安,這么著急是做什么,咱們還有一夜的時間呢?!?p> 帶著挑逗意味的聲音響起,眼前這個男人正肆無忌憚的調(diào)戲著她。
遲安安感覺身體好熱,此刻她才明白空氣中這些奇怪味道有催情的效果。
“李導(dǎo)......”
“哎,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不叫李導(dǎo)。”
李導(dǎo)肥手一伸,徑直摸上遲安安的后腦勺,那惡心的豬蹄輕輕揉捏,令遲安安心底一陣嘔吐。
(這么漂亮的姑娘,我今天可一定要拿下。)
“怎么能呢,李導(dǎo)是圈內(nèi)前輩,這些敬重還是要有的?!?p> 遲安安仍保持著最后一點(diǎn)理智,一邊笑著開口一邊沖門口的方向挪動腳步。
眼前人一看就是老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便將遲安安打橫抱起,四肢癱軟的遲安安沒有半分抵抗力氣,只能被這只餓狼狠狠丟到床上。
整個人被丟到床上,感受到身子底下的柔軟遲安安慌了,“李導(dǎo),你要做什么?!?p> “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嗎?”
遲安安雖說平日在鏡頭里是那般特別,可她說到底也就是個姑娘,面對這種情形,她也是會害怕的。
遲安安想要爬起,無奈于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四肢無力的感覺令她眼眶一酸。
今日的事情是她沒有防備,是她忽略了這娛樂圈里的骯臟污穢,一時間兩行清淚便順著太陽穴的方向緩緩滑下。
見狀李導(dǎo)不怒反笑,解皮帶的動作充滿變態(tài)氣息,“寶貝別哭啊,待會兒會讓你笑的?!?p> ?。犝f這丫頭還沒被潛過,我可是第一個開苞的......)
眼前人不停輸送來的心里話令遲安安更是惡心,一想到自己會屈身于這樣骯臟的人,她的淚水便止不住的流。
“平時看你在鏡頭前面的樣子,我早就喜歡的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