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對不起
“對不起?!?p> 柳南踉蹌著身體站起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雙膝朝著他們二人跪下:“對不起,我不該肖想不屬于我的東西,更不該把我的念頭打在小孩子的身上?!?p> 一番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更...更不該污蔑他,我錯了,我在這里誠摯的給您們兩個道歉?!彼募绨蚨荚陬澏?,整個人狼狽不已,幾乎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
“唔...”
見她這么誠心道歉,姜禾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歲歲,要原諒她嗎?”
聞言,君歲歲無辜又單純的眼神看向了自家媽媽:“都聽你的。”
姜禾的手摩挲著放在了下巴上,她稍稍側了側自己的頭:“既然我寶兒都這樣說的話,那就先不原諒你了吧!畢竟,還是要付出些許代價不是嗎?”
她無辜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稍稍垂眸望向了自家兒子:“寶兒,你幫我想想該怎么小小懲戒一下呢?”
君歲歲:“......”
“不如...再呆幾天?”
此話一出,只見柳南整個人都麻木了,她此刻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劇烈的顫抖著,本來稍稍平了平的情緒現(xiàn)在又徹底的炸裂了開來。
“我不要,我不要?!?p> “歲歲,你不要這樣折磨老師了好不好,老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就原諒老師這一次好不好。”
柳南雙膝都跪在了地上,腰板彎了又彎,因為她知道,自己如果在這個地下室里面再多留一段時間的話,自己根本就不能活著出去了。
“夫人,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
繼而,柳南還是把自己的眼神放在了姜禾的身上,據(jù)她這段時間了解的話,這些人幾乎都是聽姜禾的,只要姜禾能放過自己,那自己還能留下一條性命。
她努力了這幾十年,絕對不能死在這里???
“咚...咚...”
一個個的頭磕在地上,柳南額頭上刺目的鮮血滲出,但是她幾乎還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求求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以后不再跟你們見一次面?!?p> 聞言,姜禾見她這模樣,稍稍的測了測頭:“唔。”
“這樣吧,只要你能在三秒鐘消失在我的眼前,這件事就算了。”雖然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但是罪不至死,畢竟這些天在地下室里面呆著,確實也算是委屈她了?
柳南在聽到這話的第一瞬間,整個人就已經(jīng)顫抖的站了起來了,雖然她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戲耍自己,但是但凡能有一個逃生的機會,她還是一絲一毫都不放過的。
還沒等她出口喊一,柳南整個人就已經(jīng)沖出去了。
因為許久不曾好好吃飯,她整個人的身體幾乎都沒有力氣,每一次的跨步她虛弱的身體幾乎就快要摔倒在那地上,好幾次都是扶著墻壁跑出去的。
直到徹徹底底的離開了地下室,柳南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自己...這是活下來了嗎?
君家,真的是很深的水,是連她都不能活在其中的......
......
解決完這些事情,姜禾又被君時卿給抱在了懷中,大步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薄唇微啟磁性開口:“你現(xiàn)在還需要好好休息,聽到了嗎?”
“嗚嗚嗚?!?p> 姜禾瞪著大眼,眼神里面一片茫然,她的小拳頭在他的胸膛上面捶了一下:“你說,怪誰?”
小臉微微的有些潮紅。
畢竟她的身體之前一直還算硬朗,從自己這一次醒來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是大不如前了,甚至連剛才的走了幾步路,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虛汗。
“嗯?”
君時卿看破了她心中所想,倒也不戳破,任由她如此想。
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揉,俯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聽話,好好休息。”
猛然。
姜禾轉頭看向了他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求證一件事。
這次的歲歲,雖然模樣還是一樣的模樣并沒有其余的變化,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卻是有了截然不同的改變:“歲歲他是不是沒事了?”
他心里的陰影,算是沖破了?
“現(xiàn)在看來,是?!?p> 惜字如金,君時卿看向她的眼底深處滿是心疼:“還疼嗎?”
“???”
姜禾眼神里面劃過了一絲茫然,疼?大腦里面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但是具體的一點印象是徹徹底底的都沒有了,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你在說什么?”
不過這點小事還是不足以更改姜禾心里的重點的。
“哎,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了?”
是不是自己早這么來一次,歲歲的病情早就已經(jīng)得到緩解了?姜禾的眼神里面劃過了一抹玩味,早知道這么簡單的話,她何不......
那樣的話,自己得到君夫人的位置豈不是更早了嗎?
下一秒,君時卿的指尖便在她的鼻尖點了點:“停止?!?p> 后又頓了頓,慢慢開口道:“現(xiàn)在也不晚。”
姜禾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脖頸,將自己整個人都順勢掛在他的身上:“我見君先生這么焦急的讓我停止,是不是在心疼我呀?既然這樣的話,你說我跟歲歲誰重要?”
“你?!?p>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猛然,姜禾的心里微怔,她本身就是開玩笑的一句話,調節(jié)調節(jié)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沒有想到他這么快,甚至這么肯定的回應自己。
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此刻,姜禾整個人都是震撼的,她發(fā)誓,她真的只是玩笑話。
就這么一瞬間,姜禾的心臟劇烈的疼痛了一下,腦海里面面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噴涌而出,但是她卻抓不住任何痕跡,甚至連一點印象都找尋不見。
“君時卿?”
姜禾嫣紅的唇微張,輕輕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在她的心底,總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被自己遺忘了,但是不算她怎么的去想,都是沒有任何的痕跡在內,眉頭輕皺,她的腦袋劇烈的疼痛。
“嗯。”
抑制不住,口中發(fā)出絲絲輕哼。
這種徹骨的疼痛感,讓她身上幾乎都出了一層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