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你在干什么
畢竟,之前也是這樣子的。
姜禾嫣紅的唇在他的耳畔微微開口:“君先生,你敢嗎?”
下一刻,君時卿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在了桌子上面,眼神夾雜了幾分壓制:“姜禾,你在賭我敢不敢嗎?”
“啊...君先生?!苯滔乱庾R的驚呼了一聲。
“君先生,你這是?”
姜禾誘惑一笑,仰起頭想要夠著他的薄唇,她拋了個媚眼,誘惑到極致:“君先生,從你的角度看,小女子好看嗎?”
“好看?!?p> 嗓音沙啞,可見他已然壓抑到了極致。
君時卿俯身便吻在了她的唇上,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
“唔.....唔。”
本還想說什么,但姜禾發(fā)出的都是模糊音。
姜禾整個人的呼吸都因為他這一吻亂了節(jié)奏,甚至到最后都因為他的動作從而忘記了呼吸,直到小臉被憋的通紅,胸腔里面沒有一點氧氣,她人也還愣在原地。
下一刻,姜禾瞬間清醒了起來,她想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來,但是她的力氣根本就不足以讓她完成這個動作,見他的動作逐漸失控,姜禾這才有點害怕。
“君時卿,你在干什么呢!”
君時卿額間都是隱忍著細密的汗水,他睜開墨色的雙眸深深的盯著她:“你說呢?”
“咳咳。”
這一句話,讓姜禾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整個人現(xiàn)在都是麻木的。
事情為什么發(fā)生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如果任由這事情發(fā)展下去,那自己可不就是逃不出去這個書房了?深吸一口氣,姜禾這才察覺到了,這一次,他是認真的。
姜禾一只手鉆出了他的控制,她眨巴了下眼睛:“君先生,您不是不喜歡我嘛~咱要領(lǐng)證才能開車呢,您說是不是?!?p> “再說了,現(xiàn)在也這么晚了,您明天也要去公司里面上班是不是?!?p> 她此刻極其認真。
“嗯?”
君時卿透過她的眼睛看穿了她此刻所想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謔的笑意,他起身,步子朝一側(cè)邁了兩步:“怎么,怕了?”
見他跟自己有了一點距離,姜禾這才松了一口氣。
怕?
她都這么大年紀(jì)了,怕這個字怎么會在她的字典上面呢?畢竟她這個人,根本沒怕過呢!
不過,她現(xiàn)在確實要重新寫下來了。
“怎么,還不讓人怕了?”姜禾一本正經(jīng),絲毫不覺的有丟人的地方。
姜禾靦腆的笑了笑,挪著自己的步子一點點的從他的身邊離開,直至來到了門口的位置:“君先生,哼!我才不怕你呢!”
“咱們,來日再說?!?p> 話畢,便極快的拉開了房間門,逃開了。
見她落荒而逃,他的眼神劃過一絲苦澀。
......
直到姜禾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門被敲響了,她疑惑的開門,這才發(fā)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就站在自己的門口:“君先生,你怎么在這?”
按說,這么長時間了,他也該冷靜下來了吧?
“別走。”
君時卿伸手,直接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鼻尖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里面,不由得一時的酸痛,他身上陣陣的酒氣格外濃烈,他這是喝酒了嗎?姜禾努力的將頭從他胸膛里面鉆出來:“君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
想前些天,他也是這樣喝醉了,抱著她睡了一夜。
當(dāng)然,自己是完全沒睡著?。∷耆鷤€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
“君先生?”
聞言,君時卿這才緩緩抬起了自己的頭,在她臉上撫摸著:“姜禾,你回來了?!?p> 他的聲音低沉,滿是不舍的語氣。
抬眸的一瞬間,姜禾的視線撞進了他的眼神之內(nèi),她自己回京都,從未見過他這樣子過,他身上的那種悲傷讓她沒來由的心疼,心臟控制不住的疼痛起來。
為什么,她的心會這么痛呢?
“君先生,你喝醉了?!?p> 讓他身體的重心壓在自己身上,姜禾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看著他那酒醉的樣子,轉(zhuǎn)身想要給他倒杯溫水,可能喝點熱水會好受一點吧!他大晚上的怎么會喝成這個樣子?
“別走?!?p> 君時卿微微睜開眼,見她離開自己,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一個用力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中:“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p> “君先生,你認錯人了吧!”不由得,心間有點難受,他是把自己認成誰了呢?是不是他之前愛過的女人,不過,那他又為什么叫自己的名字,讓自己當(dāng)替代品嗎?
還是說,他把自己留下來,就是自己像那個人呢?
緊緊的抱著她,君時卿握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上,用力的按著:“姜禾,這個地方疼,你不要再離開我了有好不好,留在我身邊?!?p> 他的語氣,幾近祈求。
君時卿的眼眶通紅,他望著自己面前的人,吻住了她的唇:“別走。”
一時語塞,姜禾推開他,牙齒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從她見過君時卿的時候,他一直都是矜貴高冷的,何時見過他這模樣呢?
“君時卿,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聞聲,君時卿強忍醉意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當(dāng)看到自己眼前是她的時候,嘴角不由得勾起弧度:“姜禾?!?p> “我的女人。”
話落,君時卿又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里面,緊緊的抱著不松開她,他發(fā)誓,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了。
姜禾:“......”
他既然知道自己是誰?又為什么會說這一番話?
他話說的很明白,不讓自己離開他,可是自己自從來了京都就完全沒有離開過他啊!這話肯定不是對自己說的,那就只能是別人。
不過既然是對別人的話,又為什么喊自己的名字呢?
此刻,她覺得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個大智障!
說完話,君時卿平穩(wěn)的呼吸著睡著了,直至半夜,他才頭痛欲裂的醒來,他怎么在這?喝醉酒他做了什么?
見她沒蓋被子,便掀起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唔,君先生...你醒了哇!”
姜禾照顧了他半夜,睡的本來就輕,困的難受迷迷糊糊的開口:“君先生,你這是做什么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