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間也有些難看了,云南王妃對著一邊媽媽使了個顏色,那人會意自然要去扶著,也就是手剛放上去,福樂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云南王妃驚愕出聲:“福樂!”
皇后也是略略皺眉:“傳太醫(yī)?!?p> 云南王妃抱著福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婉嬪娘娘,福樂要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這個做母妃的給您賠罪了,福樂自幼身子不好,現(xiàn)如今受了驚嚇,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繞過我們福樂吧?!?p> 妻女哭成了這個樣子云南王怎么能忍,也跟著跪了下來:“臣愿意替小女贖罪,只求陛下能給這個恩典?!?p> 到了這個地步,如何能問明白,皇后一臉著急:“王妃這是何意,何時說要治福樂郡主的罪了,趕緊起來看看郡主如何了,嬤嬤讓人準備好偏殿,讓郡主前去休息休息,可別再出了什么事?!?p> 云南王妃行了一禮才帶著福樂起身離開,婉嬪早就收了聲勢,眼淚箍在眼眶看上去好不可憐,皇后開口道:“既然是個誤會,婉嬪也下去修整一下吧,莫要失了體統(tǒng)?!?p> 今年晚宴也是出了奇了先是輔國公府的萬三姑娘不知道如何,又是這福樂郡主竟然打了婉嬪娘娘,有心人自然看出來了跟上來的那個侍衛(wèi)才是重頭戲,所以福樂郡主才會這么巧的暈了吧。
晚宴進行到了這里,都沒什么心思了,誰也沒有注意那個侍衛(wèi)的動向,別人不介意可不代表著皇后不介意,在她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情的,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就將目光落在了自己兒子身上,沒有人比她更熟悉自己兒子了。
冒著得罪云南王府的風險出手,只是因為一個女子?
沒有一個帝皇心里可以有軟肋,尤其是現(xiàn)在局勢不明的話情況下,看來這個萬南湘她也要考慮考慮了。
好在剩下的時間沒有什么差錯,云景帝賞賜了一些東西就結(jié)束了,剛才被掃了興致如今云景帝直接去了婉嬪的宮里安慰美人去了,今日是個正日子,云景帝都沒有去皇后的宮里,看客心中自然有些成算。
皇后一點也不介意,今日事情太多她也要好好理順一下才行。
秋嬤嬤站到了老夫人面前:“娘娘有請?!?p> 老夫人一點也不意外,今日輔國公府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可不是要安撫一下:“你們先去馬車等我?!?p> 輔國公點頭,帶著烏氏先出了宮門。
皇后那里早就準備好了茶水,見到老夫人來如何能讓下拜呢:“老夫人快請起,我是晚輩,消受不起的。”
老夫人跪在地上就是不愿意起來,帕子擦拭眼角:“娘娘,求娘娘做主啊?!?p> 皇后何嘗不知道是輔國公府受了委屈:“是本后要拜謝老夫人,如果不是老夫人深明大義,今日絕不可這么善終啊,老夫人放心,湘兒本后一定會當本后的親生女兒照料著,一直到養(yǎng)好了身子再送回國公府。”
老夫人老淚橫流:“輔國公府愿為了太子殿下一生效忠,只是可憐了我的湘兒。”
“老夫人放心,湘兒雖然是良娣,可是在本后心里是最合適的兒媳婦,就算是以后太子妃進了門,本后也絕不會讓人駁了湘兒的體面?!?p> 到了這個地步想要的效果也有了,若是再一味的賣慘,結(jié)果反而不美:“臣婦清楚娘娘的苦衷,自然是以娘娘的意愿為準,相信湘兒也是這般想的。”
“本后現(xiàn)在能依仗的也只有輔國公府了,今日之事,本后看得清楚,心疼湘兒,之前同云南王府的親事也就此作罷,是本后心急了?!?p> 皇后這就算是已經(jīng)低了頭,老夫人心里卻有另一番考量:“娘娘心中煩悶臣婦當然理解,若是有什么需要臣婦,定當為娘娘出力?!?p> 說是虛以逶迤也好裝腔作勢也罷,總之東宮和輔國公府的關(guān)系不能有絲毫變動,不然皇后也不會放下身段主動求和:“老夫人放心,湘兒就在本后的宮中養(yǎng)著,等身子好了,本后一定將人給您送回去?!?p> “有了娘娘這句話是湘兒的福氣,夜深,臣婦在此恐有不便,先行告退。”
秋嬤嬤恭敬把人給送了出去,回來時候眼神也有些不好看,今日之事就像個鬧劇,說起來都是那云南王府囂張了些:“娘娘,那侍衛(wèi)該如何處置。”
“殺了?!被屎笠桓膭偛艤睾驼麄€人透著些凌厲,誰清楚這人放走了會到誰的手里,太子身上不能有任何的污點,順便還能讓云南王府欠下一份情面。
“奴婢仔細查探過了,那藥確實是福樂郡主下進去的,幸好郡主不清楚這藥的用量再加上萬三姑娘今日用膳極少,不然只怕是這子孫緣就要斷了?!?p> 想要算計別人不算錯,可算計了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做的,這就是蠢,身為云南王府小郡主,時機何愁千萬,可是偏偏找了一個最笨的時間,心狠手辣,跟她母妃也是如出一轍:“找人看緊了,別再讓云南王府做出什么貽笑大方的事情來。”
這次云南王府確實是過分了些,就連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有些看不過去:“那太子爺?shù)恼?p> 皇后今日勞心勞力,頭又開始頓頓的疼了:“先緩緩吧,如果我們逼得太緊,只怕輔國公府也不會善罷甘休,對了,鄭貴妃是不是找了個女子?!?p> “是安平侯府的大姑娘叫黎綰的,和德妃年輕時候如出一轍?!?p> 還真是廢了功夫啊,皇后冷笑:“既然如此就幫她一把,這樣好的女孩子,總是要陛下見上一見的?!?p> “老奴明白了?!?p> 萬南湘在宮里根本就睡不著,腦子里全都是郁峋川走的時候說的話,他說自己是他唯一的妻。
唯一的,妻。
只是一個字,萬南湘心里好像化了似的,她不是那種養(yǎng)在深閨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相反,她知道的清楚,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紅顏易逝,恩寵難尋,可就是這樣,她還是喜歡。

昕寶honu
我能說看小說看過了頭忘了發(fā)嘛,????要被我自己笑死了,我的日更,好吧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