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家之所以能夠站在世家翹楚還是因為烏家上面有個清河大長公主,當初老夫人替輔國公求娶烏家女就是看在清河大長公主的份上,以為是在長公主身邊長大的孩子,怎么也是進退有度,誰知道是這種蠢笨不堪:“話我已經說明白了,沁兒的庚貼就放在我這里,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再議親也不遲。”
烏氏手緊緊攥了起來,之前只是明面上偏袒羊氏母女,如今竟然還糟踐到她沁兒身上來了:“媳婦知道了,媳婦先告退不打擾婆母休息了。”
老夫人搖了搖頭,身邊的嬤嬤連忙上來順氣:“夫人就是一時沒想明白,估計過段時日就好了。”
“誰能等這么長的時間,等不了了?!?p> 郁峋川一回到宮里,暗衛(wèi)就找了過來:“殿下,成了?!?p> 郁峋川仔細清理了雙手:“我們也是時候過去了?!?p> 安王郁峋禪耷拉著腦袋坐在下面,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云景帝光是看著就是一肚子火氣:“你干出的好事還有臉哭!”
鄭貴妃嬌嬌弱弱跪在地上:“陛下,臣妾不敢插言朝中之事,可是只求陛下看在禪兒是年少不懂事,繞過禪兒一回吧?!?p> 不得不說,鄭貴妃也不愧是獨寵,哭起來的樣子光是讓人看見都心軟了不少,云景帝身為一個男人自然不例外,可這次不是小事,安王帶頭毀了南陽世子的轎子,處理不好就會造成兩國紛爭,只要一想到這些云景帝恨不得把這個逆子給拖出去一通亂棍:“你還有臉說,要不是因為他是朕的孩子,現在朕早就命人打死他了,你的親哥哥在外面和談,你可倒好,在后面添亂!”
整個殿內鴉雀無聲,皇后也沒打算說話,本來接待使臣的事情合該太子去做,結果呢,交給了靖王,太子雖然還朝,手上卻沒有正事,她巴不得這個小妖精的兒子出事,才不會出言呢。
云景帝一些不耐煩了:“太子怎么還沒來?!?p> 李寧心里也是直打鼓:“已經讓人去找了,陛下莫急?!?p> 一邊少年溫文爾雅,看上去頗有幾分書卷氣:“父皇,太子哥哥出征南陽,若是這件事情交給哥哥解決只怕是不妥,不如由兒臣出面,兒臣平日里就是養(yǎng)花弄草的,也沒有什么牽扯?!?p> 少年說話時,云景帝的臉色很明顯和順了不少:“還是你想的細致?!?p> 德妃暗暗瞪了郁峋祗:“陛下在說話,多嘴?!?p> “太子殿下駕到!”
郁峋川一身白衣,與外面的殘雪融為一體,其實郁峋川的長相隨了皇后,邊緣清晰,細看還有些細膩:“兒臣參見父皇?!?p> 云景帝點頭,雖然他也不想承認,可是太子比他當年要優(yōu)秀的多:“事情,你也聽說了,如今關系兩國邦交,你可有什么辦法?!?p> 郁峋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郁峋禪:“自然是要處罰?!?p> 郁峋禪臉色都是一白,果然,就知道太子給不出什么好的建議。
云景帝也是皺眉,難不成太子到了現在還是不知足,想要打壓自己的兄弟不成。
郁峋川根本就不在乎云景帝是怎么想的:“如果這件事情不讓三弟受罰,登門道歉這件事情就完結不了,不過道完歉之后,重新陪送一輛馬車,就用世子專用的規(guī)制。”
在場人都是眼睛一亮,世子專用的規(guī)制,這可是明擺著打池敬的臉。
云景帝也有些好奇太子想要怎么處理,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郁峋川眼底透出精明:“南陽既然已經是戰(zhàn)敗國而且已經歸順,那就是我大禹的版圖,受罰道歉,是為了體現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重新配備馬車,也是要讓南陽世子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p> 這就是土話說的打一個巴掌給個甜棗,云景帝眼中沒有絲毫的贊賞,太子這次回來時候好像比兩年前更沉穩(wěn)了:“就按照太子說的辦,李寧?!?p> “奴才在。”
“你親自看著行刑,要是有手軟,缺了多少朕都在你身上找補回來?!?p> 鄭貴妃渾身都是一軟,眼淚直直往下掉,可也說不出一句反對的話,只能眼睜睜看著郁峋禪被拖了出去。
云景帝也累了:“你們都下去吧?!?p> 郁峋祗看向郁峋川的目光稍稍波動了一下,確實不一樣了,果然啊,哥哥還是哥哥。
皇后看著座下的兒子,原來越有自己的風范了:“今天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進退有度?!?p> 郁峋川想的可沒有這么簡單,他確實讓人算計了安王,可從來沒想過牽扯到池敬身上,看來這件事情還是有別人插手了。
本來太子就是個冷清的性子,皇后也不求他能說出什么:“你父皇已經擬旨了,明日這旨意就會到輔國公府,母后是想要問問你,對于太子妃的人選,你怎么看?!?p> “兒臣暫時沒有想要太子妃?!庇翎敬ㄉ陷呑右矝]有太子妃,雖然有幾個云景帝賞賜的姬妾,但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在一起還是湘兒進府以后發(fā)生的事情了。他這輩子也打算只守著湘兒一個人何必去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呢。
皇后略略皺眉:“娶個太子妃對你來說勢在必行,不單單是她背后的勢力,也關系著你能生出一個嫡子?!?p> 郁峋川還是不習慣和皇后說這些,他這輩子只想守著他的湘兒:“母后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兒臣就先告退了?!?p> 太子就是這個性子,就算皇后是他的生母也摸不準他的脈,算了,眼下還是好好考慮怎么讓太子的勢力擴大才是正事。
郁峋川一出去,郁峋祗就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上輩子他這么信任的弟弟,反而才是背后操縱一切的人,郁峋川現在就很懷疑安王拆了池敬的車馬是否就是這人搞得鬼。
郁峋祗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是進退有度,現在也是:“給皇兄請安。”
郁峋川也不介意和他演戲:“四皇弟怎么現在才回來,前些日子皇兄歸朝都沒有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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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寶honu
之前的幾章做了一些修改,文筆確實還有問題,不過我也會繼續(xù)努力,為自己加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