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旅行社寄來的簽證,秦煜頂著戴國君的臉,踏上了前往暹羅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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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暹羅機場的邊檢人員是真的爛透了。
雖然早就聽說暹羅海關(guān)有頻繁向華國游客索要小費的情況,但秦煜萬萬沒想到現(xiàn)實情況會比網(wǎng)上曝出的更加嚴重,他親眼目睹了跟他同一航班的一個華國旅行團被導(dǎo)游要求所有人都”自覺“在護照里夾一張十華元面值的紙幣。
剛進邊檢通道,秦煜就聽到前方有人正在用語氣怪異的華語喊著“小費,小費”。
隊伍緩慢前進一截之后,秦煜這才看清喊話的原來是幾個邊檢人員。看他們臉上那急不可耐的神色,估計這種事早就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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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照查驗窗口。
暹羅邊檢人員從旅行團游客手中接過里面夾了錢的護照,打開蓋章的同時順手就將紙幣收進了辦公桌下方的抽屜。
他們收錢的動作是如此的自然?。?!
幾十個人的旅游團,暹羅機場的邊檢人員對于護照里塞了錢的華國游客一句話沒問,直接蓋章通過。
見到有華國游客的護照里沒有夾錢,邊檢人員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秦煜故意落下幾步,想看看帶隊的導(dǎo)游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
誰知導(dǎo)游并沒有去找暹羅的邊檢人員理論,而是將那些堅持原則的華國游客拉到一旁,在那里壓低了聲音讓他們趕緊掏錢,說是不要影響到整個團隊正常的行程安排。
有人看不起導(dǎo)游的所作所為,堅持不交錢。
導(dǎo)游立馬語帶威脅的說就在去年五月份,一名華國游客在安南入境時就被海關(guān)活活打斷了三根肋骨,事后那游客還被逼迫著寫下了“自述書”以表明安南的工作人員沒有打他。
人在異鄉(xiāng),無援無助。幾個原本堅持不交錢的游客聽到導(dǎo)游的話都變了臉色。
秦煜冷眼看著導(dǎo)游和幾個邊檢人員,就在前不久,他剛剛看到這些邊檢人員爽快的讓幾個來自米國和歐洲的的游客過了關(guān),而這幾個游客并沒有被他們索要小費!
迫于壓力,所有不愿給錢的游客最后都不得不屈辱的掏了錢,因為不給錢的話就會被那些惱羞成怒的邊檢人員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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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讓天網(wǎng)在網(wǎng)上搜索了有關(guān)華國游客被暹羅海關(guān)強索小費的消息。
搜索結(jié)果令人憤怒,網(wǎng)上關(guān)于這方面的報道有很多,沒曝光的估計更多。
很多華國游客發(fā)布的網(wǎng)帖都提到了面對索要小費的暹羅邊檢人員,拒絕之后不是遭到辱罵就是毆打,又或者被拒簽。
很明顯華國游客在機場被暹羅邊檢人員刁難毆打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這種令人憤怒的現(xiàn)象在暹羅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常態(tài),要知道暹羅并沒有明文規(guī)定游客在入境的時候一定要繳納小費!
即使是在接受服務(wù)后給予小費已經(jīng)成為習慣的主世界發(fā)達國家,也從未聽說過有哪個國家的邊檢人員會在旅客通過海關(guān)的時候張口向游客索要小費,更不要說還專挑華國游客要小費。
這些年華國游客頻繁被海關(guān)索要小費這種事并不只是個例,在東南亞,不僅是暹羅,就連安南、真臘等國家的海關(guān)也會向華國游客伸手。
這已經(jīng)成為了華國游客出境游的“特色”。
然而這種專門針對華國旅客的“特殊待遇”卻讓秦煜發(fā)自內(nèi)心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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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自己,秦煜從窗口將護照遞了進去。
邊檢接過秦煜的護照,一打開邊檢人員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難看,宛如收到他家剛死了人的消息一樣。
他發(fā)現(xiàn)秦煜沒有在護照里夾錢。
輕蔑的看了秦煜一眼,邊檢用兩根手指夾著秦煜的護照,一晃一晃的開口問他幾個人,秦煜說就自己一個人。
邊檢扭頭用當?shù)卣Z言朝旁邊的同事說了句什么,然后兩三個皮膚黝黑的男性安檢員就朝秦煜圍了過來。
安檢員一把推在秦煜肩膀上,接著態(tài)度極其粗暴的從秦煜手中扯過他的旅行包扔在安檢臺上。
一個安檢員還用蹩腳的英文沖秦煜大吼,讓他在一旁乖乖站好。
秦煜眼睛瞇起,右手慢慢握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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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只有幾件簡單的換洗衣物,安檢員沒從包里找到任何貴重物品,就連秦煜交出來的手機也是一個只能打電話和發(fā)短信的老款諾基亞。
站在一旁看著的邊檢徹底變了臉色,秦煜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臉上絲毫沒有她經(jīng)常見到的那種害怕中混雜了討好的神情。
這讓她惱羞成怒,開口就讓三個安檢員將秦煜帶去辦公室。
這時候排在秦煜身后的幾個米國游客不樂意了,他們大聲抗議,說邊檢嚴重浪費了他們的時間。
面對米國人,邊檢沒敢再耍橫。不耐煩的揮手示意秦煜趕緊滾,然后將表情換成滿臉笑容的去為他們辦理入境手續(xù)了。
秦煜默默收拾好東西,離開時一個安檢還低聲在他耳邊警告說不要多事,記得管好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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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面沉似水,暹羅機場海關(guān)人員的所作所為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要不是在機場動手太過顯眼,秦煜早就想當場動手直接宰了這群垃圾。
出了機場大門,秦煜看到戴國相派來接他的司機。司機會說華語,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當?shù)厝恕?p> 聽著司機語調(diào)怪異的華語,秦煜瞬間又回想起來之前自己險些身死的事情。
越想越氣,心態(tài)徹底爆炸的的秦煜決定待會兒就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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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秦煜接到了戴國相打來的電話,問他到了哪里。
聽到秦煜說自己上了車之后,戴國相隨便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秦煜則開始閉目養(yǎng)神。
汽車來到一棟十幾層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司機介紹說整棟樓都是公司的。
司機還在找停車位,秦煜坐在車里留意到只有很遠的角落才有一個攝像頭。
很快,秦煜收到天網(wǎng)提示,它已經(jīng)將攝像頭搞定。
從車上下來,秦煜站在司機背后,突然一記凌厲的鞭腿,狠狠地抽在了司機的背后。
受到襲擊,沉重力道將司機擊倒在地,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張開嘴想要喊叫,秦煜瞬間上前,伸出右手掐住司機的后頸,將司機尚未出口的叫聲打斷。
左腳抬起踩在司機的右手掌上,秦煜腳下用力在地上狠狠一碾,血肉摩擦粗糙的水泥地面,在地上劃出一條血色的痕跡。
將因為頸部血管被掐住而臉色漲的發(fā)紫的司機提起,秦煜低頭在一半身體還拖在地面的司機耳邊嘿嘿一笑,然后瞬間用力,將司機的腦袋狠狠向前摜去。
求生欲讓司機將雙手抬了起來,但終究沒能完全擋住整個頭部撞擊地面。
司機額頭被撞破,鮮血流下,染紅了大半張臉。
秦煜走上前,伸腳將司機踢翻過身。蹲下去,直視司機雙眼,秦煜眼神平靜到宛如在看路邊的一坨死物。
司機面現(xiàn)驚恐之色,宛如見了鬼一樣。他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大老遠跑去機場接的人突然就向自己動了手,但不妨礙他從眼前之人的身上感受到那冰寒刺骨的殺意。
凝視半晌,秦煜忽然沖司機咧嘴一下,然后用一口標準的暹羅語開始審問他。
問清楚了戴國相所在樓層和公司基本情況之后,秦煜將司機放平躺下,然后挪動腳步到司機頭頂位置,彎腰抓著衣領(lǐng)再次將司機提起。
半蹲著身體,秦煜從后面一手抓住司機的下頜,一手抵住司機的后腦,然后雙手用力一掰,安靜的地下停車場里只聽見咔的一聲,司機的腦袋就被硬生生的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司機甚至沒有給時間來得及說出一句遺言。
摸走司機身上的手槍,秦煜在汽車前排的儲物格里找到了兩個手槍彈夾。
將彈夾和汽車全部收進中轉(zhuǎn)空間,秦煜單手拖著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的司機走到電梯前,按開了前往十七樓頂樓的電梯。
這次秦煜故意沒有將尸體收進中轉(zhuǎn)空間,因為待會兒他還有更加兇狠的舉動,他要以此來讓戴國相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絕望。
進電梯前,秦煜又給戴國相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地下停車場,正在等電梯,大哥一定要在電梯口等自己,因為這樣自己以后在這邊才能混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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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頂樓。
電梯門“?!钡囊宦暣蜷_,守在電梯口正在打牌的的幾個面相兇惡的幫派分子抬頭看去,首先看到的是仍然頂著戴國君面孔的秦煜,然后他們目光下移,看到了已經(jīng)流的滿地都是的鮮血和死狀凄慘腦袋朝著背部的司機。
有敵人!
領(lǐng)頭一人反應(yīng)最快,用暹羅語大聲喊了出來。然后他們正要從衣服內(nèi)掏出武器,就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秦煜已經(jīng)走到了近前,手里的槍正對著他們的腦袋。
快速射擊。
不待面前的人開口,秦煜手指連續(xù)扣動扳機,第一顆子彈就送給了剛剛大聲示警的那個幫派分子。
一槍爆頭,子彈正中眉心,幫派分子死的干脆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