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深夜趕路
當然,馬車夫詢問出這話后,見眼前人沒搭理自己也不再問了安靜的駕駛馬車,他知道這是別人的隱私。
沈月濃聽到馬車夫的話,心里所想的倒,等會得收買下馬車夫,免得他將今兒的事傳出去。
并非將大哥送回小腰村,這所有事就迎刃而解了。
很多事還是得慢慢的解決,例如大哥和老秀才已成婚許久的事,這事要解決可得費不少的勁。
就算沒法解決,她也不會讓老秀才那么快找到大哥和來煩大哥的。
也不知道是老天爺覺得大哥的遭遇過于悲慘,看不下去,這才下起傾盆大雨還是。
路敢一般,豆大的雨滴就噼里啪啦的落在馬車上,彈奏出優(yōu)美的樂曲。
聽見下雨了,沈月濃倒先安撫車內(nèi)的兩個男人,“阿倦,大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趕路干到一半了,很快就到家了,下點小雨沒事的。”
沈月濃出聲安撫的嗓音落入趕車的馬車夫耳畔,現(xiàn)在的雨可謂是交雜著凌厲的大風,風雨交加,將他渾身打濕了。
因此,馬車夫也很想告訴沈月濃,這不是小雨,而是大雨要轉(zhuǎn)暴雨了。
見天氣著實不對,馬車夫也沒再趕路,途徑一個破舊的寺廟,迅速將馬車驅(qū)趕到寺廟內(nèi)。
改變路程時就同車內(nèi)沈月濃開口,“沈攤主,我看這雨不對勁,不宜趕路,前面有個寺廟我們先去那躲躲吧。”
沈月濃聽到這話,下意識想拒絕,可在她撩起馬車簾時,她也察覺這外面的雨有多大,這么大的雨不停下來等雨小確實不太安全。
看到雨勢,她也沒拒絕,“成,就到附近的寺廟等等吧。”
抵達寺廟時,馬車夫也招呼著她們下來,然后自己鉆進馬車內(nèi),警告她們幾句后再更換自己的衣物。
等馬車夫下來時,他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衣物。
“常趕路的人,車上總得備點換洗的衣裳,免得遇到了意外?!瘪R車夫說到意外時也朝沈月濃聳聳肩,再出聲,“你看,這意外不是來了嗎?”
這確實是屬于意外,沈月濃想了后沒去出聲說什么。
這破舊的寺廟就只有他們幾個,沒別的人,在確認四周無人后,沈月濃也知道,這會兒能告訴馬車夫一些事。
望向眼前人再道,“阿伯,今兒的事麻煩你別同任何人提起,就當沒帶我們回過小腰村,這是封口費。”
沈月濃說到封口費時,從袖中掏出了一個荷包,再將荷包放入,馬車夫手中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馬車夫聽聞沈月濃的話,垂眸看了下手中的荷包,心想,他這是屬于受賄了嗎?
見沈月濃眼中閃過的神情,馬車夫也同前面人道,“既然,沈攤主有求于我,那我自是不會拒絕的?!?p> “謝了。”沈月濃沒想到眼前人這么好說話,同他由衷的道謝。
蕭倦聽聞沈月濃的話,只覺的是有點不可置信,沈月濃就這么相信眼前人?而且她就不怕這寺廟內(nèi)有其她人嗎?
考慮了種種因素,蕭倦也起身在寺廟內(nèi)搜查。
沈月濃看他這謹慎的模樣,沒喊他隨他去搜查。
檢查了一圈的蕭倦回到沈月濃身側(cè),這會,沈月濃沒再同馬車夫聊天了,看向蕭倦那,出聲,“阿倦可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人?”
“沒找到?!笔捑牖卮鸬谜\實,沈月濃聽他這話,也頷首點頭,“沒找到也不奇怪,這寺廟荒廢許久回來的都是被雨趕的人?!?p> 聽著沈月濃的分析,蕭倦也就低聲嗯了句。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沒被雨淋濕也就沒生火,這生火是要在他們被淋濕和忍受不了的情況下才會的。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靜等著雨小。
約莫過了半時辰,這雨才有小的趨勢,沈玨因年長了點,坐著沒事就會昏昏欲睡,在他分開打瞌睡時,他的腦袋是有朝沈月濃肩膀靠去的趨勢。
雖說,沈玨是沈月濃的大哥,但是吧,蕭倦還是看不慣沈玨將腦袋靠在沈月濃的身上,因此在他要把腦袋靠在沈月濃肩上時,蕭倦主動伸手將沈玨的腦袋挪到自己的肩膀上,讓他靠著是自己。
沈月濃看到這一幕,羨慕的很,那落在沈玨身上的眼神是嫉妒的。
馬車夫看他們無聲的互動,心想,要不是有聽見他們對彼此的稱呼,他可是要誤會他們了。
不過,這兄妹間的感情可真好呢。
雨小了時,他們才重新啟程趕路。
就是沈月濃在上馬車時,總覺得暗中有人在窺視自己,那種感覺很不好,好似自己是那人的獵物般。
但在她回頭看去時,她又是什么都看不到,好似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想到蕭倦方才有檢查,為了讓自己更加安心點,側(cè)畔看向蕭倦那,出聲問了句,“阿倦,你方才搜查時,可有覺得哪不對?
“這倒沒有,不對之處大概是覺得暗中有人在凝視我們,可檢查卻怎么也找不到。”蕭倦說出這話時,沈月濃臉色有些難看。
她怕暗中真的有人。
倒是馬車夫,整個人像沒事人一般,安撫著他們兩個,“這暗中肯定沒人,是你們多慮了?!?p> 沈月濃聽聞馬車夫的話,驟然安靜下來。
馬車夫在,還是不說一些會讓人誤會的話,要知道就算收留了馬車夫,他不知道什么事,他們也得保密的。
蕭倦看沈月濃驟然安靜下來的模樣,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一些什么。
“沈攤主,你們可要坐好咯,前面的路可能會有點難走。”馬車夫說罷,認真趕路沒多問他們什么。
要知道大伙兒喜歡的是安靜不會亂嚼舌根的馬車夫。
為了不讓自己丟掉飯碗,干他們這一行的,早就練就了察言觀色的功夫。
直覺告訴他,這會兒不能再說話,所以他什么都不提了。
在他們離開時,躲在寺廟內(nèi)的人也走了出來,一雙黑眸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們那遠去的馬車。
方才那人好像是沈攤主吧?她這會趕路是要去哪?為何還這么神神秘秘的不能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