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姐妹個屁!你這個賤人,自從你入宮皇上極少踏入鐘粹宮,一進宮就是伴風,皇上還親自給你封號,居然賜你承乾宮,你是想獨享承乾寵露嗎?”
“容伴風我告訴你,在這偌大的紫禁城里,只有權利才能讓自己足夠站住腳跟!”
突然躺在床上一月的容伴風醒了,她似乎做了一場噩夢,額頭都淌著汗水。
“容主,你終于醒了,看來是老菩薩顯靈了!”容伴風只見一個丫頭跪在自己的床榻前滿臉笑容,但看容伴風的臉色好像很疑惑。
“主?我這是在哪里?”
“主子,這里是承乾宮,您的宮殿。”
容伴風一下子懵了,在夢中被兩個奇怪的女人所敲打,一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處陌生之所。
“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還有,我這是在承乾宮?合了半天你的意思是我在紫禁城里?”
奴婢抬起了頭一臉疑惑,“主子這就是紫禁城,您不會不認識奴婢了吧?”
容伴風搖了搖頭,奴婢一下子癱在了地上,然后踉踉蹌蹌地出去喚太醫(yī),但這一切都讓容伴風感到陌生。
“太醫(yī),我家娘娘睡了一月一醒來就成這樣,不認識自己也不認識我,您可要想想法子??!”
然后太醫(yī)便拿出紗巾蓋在了容伴風的脈搏上,剛開始容伴風還挺不愿意配合的,但因為事情太過于怪異便先伸手給了太醫(yī);太醫(yī)測了會兒脈搏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姑娘,容伴風并無異樣?!?p> “那太醫(yī),我家主子為什么一醒來就什么都記不清楚了?”
“我也是才到承乾宮,對容伴風的病歷并不熟悉,姑娘你能告訴我容主是怎么倒床不起一月的?”
太醫(yī)的話音剛落,整個寢宮內(nèi)的太監(jiān)宮女都低下了頭。
“還不是魏喚人和…”然后這個宮女便不開腔了,過了一會才說出因由,“因為我家主子在御花園散步時花盆底沒踩住就直接摔了一跤,然后頭就砸在了花壇上。”
太醫(yī)一聽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應該多帶你家主子去逛一逛她經(jīng)常去的地方?!?p> “太醫(yī),難道我們娘娘的病與這個有關嗎?”
“是的,容伴風現(xiàn)在暫時記不起任何失誤了,因為頭撞擊重物會導致昏迷與失去記憶,只要能讓容主想起一些熟悉的東西,那么容主的記憶就能夠恢復了。”
容伴風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就聽著宮女與太醫(yī)的對話,容伴風聽著她是被花壇砸了頭,但自己卻記不起來任何事物,所以就如這太醫(yī)所說,自己暫時失去記憶了。
“容主,這是太醫(yī)配備的湯藥,說對您的病有所幫助,您一定要趁熱喝了。”
容伴風從床上起來一把抓住了宮女的手:“你是誰?”
“奴…奴婢是您的貼身丫鬟啊,奴婢是彩秀?。 ?p> “彩秀?那我是誰?”
“您是我的主子,是皇上的容伴風??!”
“那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主…主子,奴婢不敢說,奴婢怕僭越…”
“說!”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主子您是張家人,名慧琳??!”
“那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您是皇上的后妃,這里是后宮,您難道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突然張慧琳撒開了彩秀的手,自己的雙眼卻瞪的老大,她心里五味雜成,不知道改用什么語言來去形容,但她現(xiàn)在清楚明白的是,她是皇上的妃子。
“那我是怎么會躺了一個月的呢?”
“主,您現(xiàn)在可能忘記了,您是被鐘粹宮那一位和翊坤宮那一位被陷害的啊。”
“陷害?”
“是啊,當時您的頭被迫撞擊花壇不是因為自己不小心,而是她們兩個惡意刁難啊?!?p> “鐘粹宮和翊坤宮跟我有什么關系?”
“鐘粹宮那一位和您一起進宮的,只不過沒您照皇上喜愛,入宮就只封為喚人,而且連封號也沒有賜予,所以您就被魏喚人所厭惡了?!?p> “那翊坤宮那一位呢,又是誰?”
“這…”
“你直說無妨?!?p> “翊坤宮里的是皇后…”
“皇后?”
“主,現(xiàn)在可能你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喚人是最末流的,接著是伴風、貴嬪,其次是嬪、妃,到了最上頭就是貴妃、皇貴妃和皇后了,鐘粹宮那位魏喚人是因為自己微分最低而心生怨念,但翊坤宮的皇后卻也是懷有嫉妒之心?!?p> “她一個皇后嫉妒我什么?”
“皇后雖為中宮,但卻不受皇上寵愛,所以便將你視為眼中釘,而太后對她的警醒與呵斥更是讓她找不到一處撒…”
“這宮中奇異之人如此之多?而且我也尚處失憶的時候不便多于她們糾纏。”
“所以皇上便免了您每天早上去拜見皇后。”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p> “是,您需要奴婢的時候您就朝著門口喊一聲就行了?!?p> 夜晚,張慧琳一個人坐在承乾宮的院子里看著這四四方方的天空,這高高的紅墻高高掛,帶刺的玫瑰處處是,這宮中更是好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