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笙是在傍晚才昏昏沉沉的醒過來。
外面天色已經(jīng)慢慢變暗,屋子里有人點好的燈。
她掙扎著坐起來,太陽穴兩側(cè)在隱隱發(fā)痛,宿醉之后難受至極。
指節(jié)曲起,輕輕在太陽穴上按著。
她記得不是自己的酒量挺好的?。渴裁磿r候變成了一杯倒。
可惜了那壇上好的酒了!
“有人嗎?”
聽見葉棠笙的聲音,外面守著的小兵立馬進來。
“將軍有何吩咐?”
“給我倒杯水來?!?p> 嗓子難受的緊,干澀疼痛,連往下咽口唾沫都疼的直皺眉頭。
那小兵拿起桌上的茶壺倒在杯子里,水溫剛好。
葉棠笙結(jié)果來一飲而下,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些。
“我記得我不是在水牢嗎,怎么我醒來卻是在床上?”
說起這件事,那小兵臉上就有些尷尬,那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將軍?
看見這件事的可不止他們幾個,那幾乎是全軍營的將士都知道了。
就算有那么幾個人不知道,現(xiàn)在那些人的嘴里應(yīng)該也都聽到了。
“這……這屬下不知道,我?guī)湍ソ袕埜睂?!?p> 雖然平日里將軍待他們是極好的,但是涉及這種私事,自己還是能不要出頭就不出頭吧!
小兵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葉棠笙摸摸自己的臉,不會吧,自己不就喝醉了酒,睡了一覺起來怎么感覺這么嚇人呢?
不會是自己酒醉之后耍酒瘋嚇到他們了吧?!
張凡來的很快,腳步匆匆!
人還沒進來呢,就聽見聲音了!
“將軍,聽說您找我有急事?”
張凡走進來,看到葉棠笙坐在床邊上,同樣一臉迷茫!
“我何時說有急事叫你了?”
“那方才,有人匆匆忙忙的來找我,說您有急事叫我過去,我怕您久等,我還是跑過來的!”
張凡說著還向外看去,指著守在門口的那個人說:“喏,就是他!”
門外小將,默默挪了挪位置,直到張凡看不見他為止。
“哦,也沒什么事,我就問他,我喝醉之后都做了什么,結(jié)果他就跑出去莫名其妙的把你叫過來了?!?p> 葉棠笙話在舌尖輾轉(zhuǎn)幾個來回,終于還是問了出來:“難不成是我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打你們了?”
“那…倒也不是!”
張凡終于知道為什么會叫自己過來了,感情這幫兔崽子都不想背鍋。
“不是就好,我就說我酒品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差啊!”
葉棠笙松了一口氣!
“呵呵呵,呵呵呵,對,酒品,確實沒那么差,就是………就是………”
張凡干笑著,不知道該怎么說。
“就是什么?”
“就是您非要宸王背您回來,據(jù)說,還揪了人家的耳朵,宸王不愿意,您就……自己飛到宸王背上,死活賴著……不下來!”
“轟!”
葉棠笙只覺得腦子好像被炸掉了!
“你…你確定說的是我嗎,是我賴在宸王背上不下來??我還揪宸王耳朵?還施展輕功……這……”
怎么可能嘛,這種事怎么可能是自己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