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用顫抖的手將發(fā)誓書放下。
終于雨過天晴了,自打滅族之夜后,猿飛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真我這根攪屎棍扛著宇智波繼承人的大旗返回木葉之后,他甚至幾度快要崩潰。
幾次次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晚上甚至要起夜七八次。一會抽著悶煙,后悔著當(dāng)年為了有對付宇智波的名分從而保護(hù)了這個禍根。一會又呆坐在琵琶湖的遺像跟前,后悔為了名譽(yù)不假思索就把他給接了回來。
可今天,我猿飛日斬終于苦盡甘來了,蒼天有眼吶!
猿飛此時非常確定真我做出這些事情的用意了,他流浪多年,想要有個家了。而木葉,是他最好的歸宿,也是唯一的歸宿!
此時此刻,猿飛日斬竟然有些感動。
仔細(xì)想想,真我畢竟也不是什么魔鬼。雖然是個無法理喻的瘋漢,但心底還是善良的,還是潛移默化之下受到了火之意志的影響,還是和鼬、止水這樣反動勢力內(nèi)的先進(jìn)分子一樣,認(rèn)可了火之意志的!
雖然說他一回木葉村就搞的雞犬不寧,讓人光是想到了他,就頭疼不已。但他畢竟腦子不太正常啊,也是個可憐人罷了。
算了算了,老夫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人一老,眼淚就軟。
猿飛擦掉眼角的淚花,起身走到小白跟前,長滿老繭的雙手將小白的一雙嫩手拉起來緊緊握住,用力的搖了搖之后,激動道。
“誓書,老夫收下了,你們的要求,老夫全部無條件接受。宇智波的家族秘術(shù)老夫會在次日召開全體高層會議,正式轉(zhuǎn)交給新族長宇智波佐助。唉,為難你們主仆二人了。一直以來,大家都誤會了真我,也缺乏對他的關(guān)愛,當(dāng)然也包括我這個沒幾天好活的老糊涂。不說啦……不說啦,人一老,就啰啰嗦嗦的,呵呵呵呵呵……
白,你一定要替我原原本本的轉(zhuǎn)告真我,他是個好孩子,你也是個好孩子,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老朽的錯,以后好好的生活,木葉村永遠(yuǎn)都是你們的家,讓我們共同將火之意志傳承下去,建立一個更加和平美好的木葉村!”
沒錯,你這糊涂確實誤會他了……
“我僭越代真我大人以及佐助少爺感謝火影大人的認(rèn)可,想必真我大人聽到您這番話之后會非常開心,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謝的?!?p> 猿飛一把撒開握著的手,對著空中一揮衣袖義正言辭道:“愚昧!身為木葉男兒應(yīng)當(dāng)抓緊時間多去接一些委托任務(wù),投身于轟轟烈烈的忍者事業(yè)之中,不要搞形式主義那一套。
真我不是想要去做任務(wù)么,嗯……為了安全起見,況且……他離開木葉多年,也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就先從低級任務(wù)開始做起。
老朽手書兩封,一封交給審問部,隨時可以把人接走。一封交到任務(wù)大廳,你們主仆二人甚至可以從今天就行動起來?!?p> 你這孩子,好好的拿真我來嚇唬老朽干什么!
猿飛寫字的速度快的像是施展了忍術(shù),瞬息之間寫好送客出門。
木葉村審問部。
“請問,森乃伊比喜隊長在么?”
佐助來到陰森森的審問大廳,手里捧著一封書信,努力做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大人模樣。
“有什么事情,這里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一個蒙著臉的家伙兇巴巴的說道。
佐助有些慌亂,但隨即就鎮(zhèn)定下來,心里盤算著回去怎么給二叔告一狀。
“你想死么?這是宇智波佐助,他二叔是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旁邊一個隊友一把拉過他,附在耳邊悄聲說道。
哼,知道怕了吧。
佐助心里一時間有些得意,但隨即又感到有些絕望。真我二叔的名聲已經(jīng)臭大街了,而且自己也被二叔給連累了。雖然不至于像二叔一樣走到哪里都能出現(xiàn)凈街的效果,但依然有很多人開始躲著自己了。
甚至,就連“佐助最帥后援團(tuán)”也首次出現(xiàn)了人數(shù)上漲不良的情況!
豈可修!雖然我佐助根本不在乎那些虛榮,但……還是好氣??!
可惜,鳴人這個討厭的吊車尾依然對自己“不離不棄”,小櫻和井野她們也還是那么的粘人。
“啊……那個……真是抱歉呀,一時間居然沒有認(rèn)出來是新一代的天才佐助,呵呵呵……請問,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呀?!泵赡樀娜陶邚澫卵曛p手,態(tài)度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實在是太卑微了。
“咳咳,你好,我來申請接走被審查的家族護(hù)衛(wèi),這是火影大人親自寫的手書,還請伊比喜大人親啟。勞煩進(jìn)行通報,辛苦了?!?p> 嗯,臺詞沒念錯。二叔交代過,雖然要待人有禮貌,但是該有的逼格也絕對不能丟了。
“不辛苦不辛苦,請稍等,我這就去通知森乃隊長?!泵赡樐姓f完一溜煙往內(nèi)室去了。
還好勞資蒙著臉,明天得趕緊換個面具了,嗯……最好在裝幾天病,就這么決定了。
沒過多久,一臉傷疤的森乃伊比喜來到了大廳。
即使是成年忍者,在面對這個號稱“虐待狂”的家伙時,都會被其懾人的氣魄所壓制,傳說從來沒人見森乃對誰笑過,但是今天,傳說終結(jié)了。
“是小天才佐助啊,最近成績怎么樣呀,學(xué)忍術(shù)辛不辛苦呀?!?p> 森乃伊比喜笑的像是一個憨厚的老農(nóng),但臉上的疤痕就像是兩條大蜈蚣一樣,不笑還好,一笑蜈蚣還扭動了起來,媽的太嚇人了。
佐助咽了咽口水,略帶顫抖的把書信雙手遞給了伊比喜。
“您好,森乃隊長,這是三代目大人的手書,如果家族的幾個護(hù)衛(wèi)沒有問題的話,我希望把他們領(lǐng)走。
但是真……那個那個,我二叔特意囑咐過我,讓我轉(zhuǎn)告森乃隊長,要是他們身上有任何嫌疑,請放手大膽的折磨他們,留下一口氣能救活即可。不過,我二叔還說了,如果可以,請不要使用大腦檢測的秘術(shù),他們幾個本來就智商余額不足,要是腦子被折騰壞了,就只能殺了他們,要不然……要不然可能會有人搶他的風(fēng)頭?!?p> 聽到佐助差點(diǎn)說出真我的名字時,森乃背后的汗都流進(jìn)屁股溝子里了,就差使用忍術(shù)逃跑了。好在佐助最近有了經(jīng)驗,及時剎住了車,只要不提二叔的名字,別人最起碼不會落荒而逃。
唉,我真是太難了。佐助和伊比喜同時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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