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回到旅店的時候,佐助已經(jīng)在整理自己的東西了。
“火影大人那邊沒什么問題吧?我們兩一路上可是受到不少關注呢?!?p> 看到真我回來,白迎了上去,遞上一塊毛巾。
佐助聞言也望了過去,雖然不太明白兩人打的什么機鋒,但應該是和自己有關系。
“完事了,不過那老頭不禁折磨,被我念叨了一會就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我怕他訛我,于是就趕緊溜了。”
真我說著脫掉衣服,用毛巾擦完臉之后又擦了擦胳肢窩。
“媽的,這幾天連續(xù)趕路,身上都有點餿了?!?p> 佐助實在難以相信,這粗魯?shù)募一镆彩亲⒅貍€人儀態(tài)的宇智波一員?而且房間里還有女孩子呢,就脫的只剩褲衩子,不會是個變態(tài)吧?
“你瞅啥?”真我發(fā)現(xiàn)佐助偷偷對著自己露出一副鄙視的神情。
“沒事!沒事!”佐助嚇得連忙擺手解釋。
“過來,讓你感受一下男子漢的味道!”
真我說著就朝著佐助撲了過去。
“混蛋二叔,你不要過來??!”
佐助急的把寫輪眼都開了,甚至有進化為雙勾玉的趨勢??删退闶沁@樣,依然沒有躲過真我的魔爪,被摩擦了一通之后身上全是汗臭味。
旅店后院溫泉。
“用力點,拉面白吃了?”
“好的,二叔?!?p> 佐助給真我搓著后背,還得聽著他嘮叨,一副要死的樣子。
“小白!進來幫我拿壺酒!”真我沖著外面吼了一嗓子。
“好的,真我大人?!备魯嗤饷?zhèn)鱽戆椎穆曇簟?p> “喂!變態(tài)二叔,這里可不是混浴溫泉啊?!?p> “我知道呀。”
佐助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不斷接近,嚇的直接跳進了湯池里,背轉過身臉頰通紅,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不得不說,這火影世界的孩子有一個算一個還真是早熟。
先是衣服脫落的聲音,然后傳來真我可惡的聲音。
“喲,小白,二柱子不敢看你了,害羞了哇,哈哈哈。真是沒用,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
“佐助少爺害羞的樣子很可愛呢。”
該死,一對混蛋變態(tài)主仆,盡然敢小看我。
佐助帶著三分怒氣七分期待,轉過身來。結果發(fā)現(xiàn),好看的“小姐姐”比自己大。
幾天后,三人搬進了新家,結束了旅店生活。
新房子在靠近村子邊緣的地方,選擇這里的原因是方便幾人進行修煉。真我直接以市價三倍的價格買下這座不小的宅院,當天就讓原主人搬家混蛋。傭人一個也沒有顧,而是準備直接把鐵之國的老人給調(diào)回來,要不然估計十個有九個都是木葉的探子。
真我之前本來就是注冊忍者,不過等級被上調(diào)至特別上忍。而小白在進行過一些測試和考察后,成了木葉中忍。
這幾天佐助的情緒明顯有了好轉,因此,伊魯卡老師和一些關心他的同學都感到很高興。
“喂,臭屁男,最近怪大叔在忙什么呀?!?p> 鳴人的話引來一陣陣側目。
“你這大白癡吊車尾,想死嘛!”
“哼!誰怕誰,有種來決斗!”
“來?。】次以趺词帐澳?。”
結果還沒等佐助動手,一幫佐助后援團的小女生們,已經(jīng)把鳴人按倒在地瘋狂踩踏。
佐助有些微微冒汗,有點想拉鳴人一把,但這不符合自己冷酷而高貴的氣質,只能默默看著鳴人被狂扁了。
下午放學,鼻青臉腫的鳴人四處找著佐助的身影。而佐助心里惦記著回家和小白進行訓練,早把鳴人的約戰(zhàn)忘記在腦后了。
說起來佐助感到真是有點慚愧,真我二叔沒有騙自己,小白哥哥很厲害!
雖然只比自己大了兩歲,但完全不是對手。體術方面小白只用一只手就能吊打自己,甚至可以不用手。自己引以為傲的手里劍也在對方的千本下徹底潰敗,忍術、幻術也都完全被小白碾壓。
不行,必須加大修煉的程度,在這樣沉淪下去,如何能找鼬報仇!心里想著,佐助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可惡,難道是臭屁男佐助害怕了,故意躲著我么?嗯!一定是這樣。”
鳴人瞎琢磨著四處溜達,反正回家也一個人無聊,他還不如到處玩一玩。
無視了一道道冰冷的目光,鳴人溜達到河邊,往河里扔起了石子。
“下一顆一定要扔的更遠……”
鳴人說著,用力把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
“嗯?我是不是看錯了,那是佐助?”
鳴人在扔石頭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遠處有幾個人擄著一個小男孩一閃而過鉆進了樹林。
過河的橋還比較遠,鳴人著急之下,干脆直接從河里游了過去。
太子爺正宮被抓,這可還行!
“隊長,出現(xiàn)意外情況,九尾人柱力跟了過來?!?p> “真是廢物!乙紫,你去將他控制住。山核桃、墨魚你們?nèi)グ盐搽S人柱力的暗部忍者處理掉,然后偽裝成真我的手筆?!?p> 三個根部忍者領命之后閃身而去,發(fā)號命令的男子轉身奔向預定的伏擊處。
“你們是什么人!快點放了佐助,否則三代目大人一定會給你好看!”
鳴人終于追了上來,渾身濕漉漉的,扶著膝蓋氣喘吁吁的說到。
對方沉默不語,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
“你再不說話我就不客氣了啊!”鳴人舉起小拳頭,對著攔路者喊到。
“可惡,吃我一拳?!币妼Ψ竭€是不言不語,鳴人大吼一聲沖了上去。
“嘭!”
鳴人一拳打了個分身。
九尾人柱力果然如情報所說,是個沒有腦子的笨蛋。攔路者出現(xiàn)在鳴人身后,一個手刀往鳴人后頸砍去。
樹林的另一邊,一個暗中保護鳴人的暗部忍者被攔住。
“根部的,你們想干什么?”
“正在執(zhí)行秘密任務,請配合我們?!?p> “哦,好的?!?p> 暗部忍者點點頭,結果話音未落,手舉苦無猛的一個突刺沖了出去。
糟糕!
被苦無穿透的根部變成泥人,身后的土里鉆出本體,短刀向對方脖子砍去。
這時另一名隱藏在暗處的暗部忍者從高處飛身下來,幾柄手里劍先發(fā)而至命中了短刀根部的后背。
“嘭!”
白煙過后,一個扎著手里劍的木頭樁子掉落在地。
高處的第二個暗部落地以后,才發(fā)現(xiàn)腳下土里露出起爆符的一角。
壞了!兩個暗部同時心里一驚。
“發(fā)信……”
另一個暗部忍者話剛出口,還沒來得及打出信號彈,起爆符已經(jīng)炸響。
林中驚起一群飛鳥,遠處的木葉村依然祥和安寧。
襲擊鳴人的根部忍者被突然出現(xiàn)的小白攔住,鳴人看著眼前兩個人陷入纏斗,覺得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于是轉身繼續(xù)往樹林深處跑去。
白看這小黃毛跑開了,也終于可以放開手腳。
卯月夕顏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意識模糊,耳中全是嗡鳴聲,眼睛也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東西。
地上的殘肢斷體是自己的隊友月光疾風,如果不是他在爆炸前擋住自己的身體,自己也將會是這個結局。
夕顏知道月光疾風似乎有點喜歡自己,但還沒有來得及向自己表白就已經(jīng)慘死在自己眼前。如果他對自己表白了,自己會不會答應呢?為什么現(xiàn)在我腦子里會想起真我那個可惡的家伙呢?
瀕死的夕顏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走馬燈了。
兩個根部的忍者已經(jīng)要過來對自己補刀了,如果今天是卡卡西隊長執(zhí)勤,一定不會像我這么沒用吧。
就在夕顏要認命的時候,身前的兩個根部忍者突然癱軟在地。
似乎是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xiàn)在眼前,掰開了自己的嘴后塞進一顆藥丸,有點甜絲絲的。
一只大手放在自己胸前,接著,一股溫和的查克拉流入體內(nèi)。
是自己人,夕顏精神一松懈,陷入了昏迷。
鳴人一路狂奔,隱藏著的根部幾次想出手攔住他,但目標人物之一就在他身后不遠處跟著,只能放他過去。
佐助在被捕獲的那一刻,就觸發(fā)了真我在他身上留下的預警忍術。真我路上順手救下了夕顏,稍微耽擱了一點時間,這才跟了上來。
綁架佐助的目的太明顯不過了,無非是想對付自己。
至于敵人是誰?反正在木葉有人干壞事,直接指認團藏就是了。
讓鳴人在前面趟雷真我是沒啥壓力的,木葉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有事。忍界大手子們出場之前,九尾是戰(zhàn)力天花板。而佐助現(xiàn)在細胳膊細腿,才是真的經(jīng)不起折騰。
就在鳴人覺得自己要迷路了的時候,終于找到了他心愛的啥是gay。
“佐助!不要怕,我來救你了!”
佐助被捆在地上一動不動,因為嘴巴被堵住,瘋狂的搖頭阻止,讓鳴人不要過來。結果那個二愣子完全不管不顧,佐助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鳴人跑入陷阱。
當鳴人踏入陷阱的那一刻,起爆符就點燃了引信,不過燃燒的比一般起爆符慢一些。
周圍根部也是在賭,如果真我趕不及過來,或者干脆不過來,他們會把鳴人拉走。
九尾人柱力擾亂了他們的計劃,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讓鳴人出現(xiàn)意外。否則村子完了,他們根部也不太好換個東家了。
“傻瓜!這是個陷阱,你進來的時候就啟動了,快跑,趕緊跑啊,你會死在這里的!”
佐助嘴上的布條被取下來,急忙對鳴人說道。
“……放心,我不會丟下你的,一定會把給救出來。”
鳴人聞言楞了下,但一回神之后接著幫佐助解身上的繩索。
“鳴人,再不跑就來不及了!”佐助看到引信就要燃燒殆盡,急喊道。
鳴人滿頭大汗,手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但依然咬著牙沒有離開。
“目標出現(xiàn),確認是本體,行動!”
這時一個人影直沖佐助鳴人而去,而隱藏著的根部忍者們也相繼現(xiàn)身,也是朝著鳴佐兩人而去。
就在佐助以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真我猶如神兵天降,閃電般揮出一刀割斷繩索,拎著佐助的衣領甩了出去,轉身的瞬間腳尖將鳴人挑飛。
兩人被白一手一個接住,而這時候,真我已經(jīng)被幾個根部忍者團團圍住,并且結完了印。
“土遁!多重土牢之術!”
真我瞬間被多重土牢困住,幾乎是在土牢之術完成的一瞬間,起爆符爆炸,大地都被震動了起來,最外層的土牢也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痕。
“二叔!”佐助發(fā)出一聲慘叫,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不會的,二叔一定不會有事的,他那么強,肯定不會有事的!”
佐助瘋狂的喊叫著,他不相信實力強大的真我就這樣死去,他更不要接受最后一個疼愛自己的親人死去。眼眶里的寫輪眼卻不受控制的開啟了,而且有了一絲雙勾玉的模樣。
“怪大叔……”鳴人癱坐在地上,整個人不停的顫抖著。別看鳴人整天虎了吧唧的,但他可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大場面,熟悉的人在眼前慘死,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失去思維能力,只剩下恐懼了。
嘩啦啦。
圓形的土牢術徹底破裂開來。
但灰塵散去之后,卻無任何一絲血跡。
“怎么可能!”之前確定真我是本體的感知忍者大驚失色道。
幾個根部忍者對視一眼后準備撤離,但,已經(jīng)晚了。
白在接住兩人之后,就用一只手藏在背后偷偷結印。
“冰遁!大千魔鏡!”
白體內(nèi)的查克拉洶涌而出,周圍鋪天蓋地的出現(xiàn)一塊塊如同鏡面一樣的冰墻,將場面上所有人都包圍在內(nèi)。
根部忍者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幾道手里劍在忍術完成的瞬間就朝著白飛了過來。
只見白一揮寬大的衣袖,幾根細長的千本將手里劍一一打落。不等敵人靠近,一手一個,抓住佐助和鳴人的后領,輕輕往后一躍,進入了冰墻之內(nèi)消失不見。
“小白,保護好他們兩就行,這幾個拐賣兒童的人販子讓我來操練操練他們?!?p> 真我從一面冰墻后走出來,身上藏青色褥袢松松垮垮,露出結實的胸膛,一只手隨意的搭在腰間的劍上,扭了扭脖子說道。
“上!”
場面上還有七個根部忍者,一個原地不動,應該是在想辦法破解冰盾以及防備消失的小白。三個人繞到側方準備施展忍術襲擊,最后三個人拔出短刀直接向前突擊。
真我不閃不避,拉開腰馬,一手按著劍柄,一手扶著劍鞘。
“一刀流,居合,風斬逆流星!”
一道磅礴的劍氣斬波迎面而來,太快了,突擊三人組甚至沒來得急做出任何反應,就被攔腰斬斷,鮮血灑滿了附近的幾道冰墻,顯得有些妖艷之美。但地上卻是一幅修羅煉獄之畫,三個一時半會還不會死掉忍者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叫聲,有一個甚至在瘋狂的把腸子往自己的身體里塞。
這恐怖的場景震撼住了所有的根部忍者。
這是什么樣的劍術!怎會有如此強大的斬擊,那充滿了查克拉能量的劍波是什么東西?繞到側方的忍者甚至忘記了第一時間釋放忍術
“不是對手,你們想辦法逃出去,我來拖住他!”
其中一個根部忍者率先反應過來,不管那古怪的劍波是什么回事,可情報無論任何都要傳達到團藏大人手中。
這忍者說著,雙手快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團巨大的火焰向真我迎面而來。
“哼,波門玩火。”真我嗤笑了一聲,單手飛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暗部忍者的豪火球和真我一比,猶如螢火之比日月,小小火球瞬間就被滔天之勢的烈焰所淹沒,而他本人也在一瞬間被燒成黑炭,就連附近的很多冰墻都被融化了。
“哼,乃公的火遁是真的可以殺人滴!”
“真我大人真是魯莽,差點燒到我呢。”白從一個融化掉一半的冰墻里走出。
“抱歉啊小白,一時間有點得意忘形了,哈哈哈?!闭嫖颐嗣X袋,說:“兩個小崽子呢?”
“送出陣法之外了,火影已經(jīng)趕到被他所接手?!?p> “嗯,等我處理完剩下的幾個人販子之后,我們也出去吧?!闭嫖尹c點頭,腳尖一用力,飛身而上,在一道道冰墻之間跳躍前進。
“該死的!這是個活陣,我們被完全困在里面了。甲眼,還沒有找到突破口么?”
最后三個根部忍者聚在一起,顯然是黔驢技窮了。
這些冰墻每個都堅硬無比,即使全力破壞掉之后,也會立馬重新融合成新的冰墻。四面八方全都是,包括土里都是一塊塊冰墻。他們?nèi)齻€人就像是迷宮里的小倉鼠,而那只殺人的貓隨時隨地都會追上他們。
“完全找不到陣眼在哪里,不過,既然是一個活陣,不出意外,陣眼就是那個施術少年本身。我們失策了,不管是宇智波真我,還是他的仆從白,都不是我們可以匹敵的對手……”
名為甲眼的根部忍者說著喪氣話,幾個人之間也彌漫著絕望的氣息。
“那就拼死一戰(zhàn)吧,身為忍者,就算是死也要有忍者的尊嚴!”
“嗯!”
幾個人相互點點頭,不再打算逃跑了。
沒過多久,真我就追了上來。在大千魔鏡的陣中,白可以隨時看到他們在什么地方,并且可以給真我提供捷徑,所以瞎跑是沒有多大意義的。
被大卸八塊不知道算不算死的有尊嚴,血液順著劍身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真我站在原地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真我將手里的劍倒提,扔出去飛插進了不遠處的土里,直至劍柄深處。
真我走到劍柄旁邊,往地上剁了腳,插在土里的劍彈了出來,一道鮮血也從地上窄窄的口子里噴出。
真我從容躲開噴射而出的鮮血,接住掉落下來的劍后一個劍花甩掉劍身上殘留的血液,又拿出一塊干凈的白布把劍身上的泥土污漬仔細擦擦干凈,還刀入鞘后讓小白解除了陣法,兩個人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
被困在陣中的其實是八個人,他們一起開始就打算犧牲其他七個人,試圖混淆視聽保住那第八個人,只可惜最后被真我識破,全員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