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不是抱的很舒服嗎
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云恩就看到男人正在用用筷子攪拌著杯子里面的水,云恩猜測,那應該就是紅糖了吧。
聞到紅糖的氣味,她有些嫌棄的蹙了蹙眉,明明都是糖,為什么紅糖的味道怪怪的,就像是中藥一樣。
看到女孩出來,男人的耳垂還染著淡淡的紅暈,他再次輕咳一聲,把剛剛準備好的紅糖水遞給女孩:“給,喝吧,這是熱的?!?p> 其實云恩有一點沒有搞明白,為什么生理期一定要喝紅糖水?
依稀記得之前有人跟她說過,紅糖水就是普通的糖,白糖也是普通的糖,紅糖和白糖都是一樣的。
這件事情還讓云恩震驚了很久來著。
看著這好像烏漆嘛黑的紅糖水,云恩莫名的感覺,這就像是毒藥一樣。
不知道別人喜不喜歡喝,反正她就是特別抗拒這個紅糖水的味道。
在她沒有穿書之前,她媽媽就給她喝過這種紅糖水,然后就讓她打起了這輩子再也不要喝紅糖水的念頭。
所以她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基本上生理期的時候也和平常一樣平凡的度過了。
“你快喝呀,不然一會兒冷掉了?!笨粗倥t遲未動的動作,殷厲司催促道。
云恩抗拒的看著手上的杯子,閉著眼睛,十分給面子的抿了一小口。
嘔。
她忍不住在心底干嘔,這個味道真的太難聞了。
“快點喝,我好不容易給你泡的,一會兒涼掉了啊?!狈磁煽粗难劾飵е诖?。
云恩唇色蒼白,她有氣無力:“我可以不喝嗎?我肚子真的有點難受。”
“但是我看網(wǎng)上說,喝紅糖水真的有用的?!币髤査居行殡y,他挪了挪身位,騰了一塊地給云恩,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那你坐過來吧,我給你揉揉?!?p> 云恩:?。。。。?!
她感覺這個男人自從醒來后就非常的不對勁啊,人之間好像有種莫名親密是怎么回事?
他們明明只是合約情侶來著。
看著云恩已經(jīng)呆滯住的表情,殷厲司勾唇一笑,說出口的話語極其的惡劣:“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害羞了?前幾天摸我的時候怎么沒感覺害羞啊?”
哄。
此時云恩我心中就像是有火山噴發(fā)一樣。
他他他他,他居然都知到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云恩一下子漲紅了臉,竟然一時半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她才忍著羞意,咬牙切齒的從嘴里吐出幾個字:“你都醒著的,怎么不把我給叫醒?”
這也太丟臉了吧。
云恩感覺,她可能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一輩子很短暫,熬熬也就過了。
“我看你那是睡得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我為什么要把你叫醒?”殷厲司繼續(xù)打趣。
他接著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空出來的位置:“你到底要不要上來?不是身體難受嗎,我剛好可以給你揉揉?!?p> 其實這也并非是他的本意,只是因為他腦海中該死的系統(tǒng)給出的任務:為了讓他們夫妻幸福生活的和睦,系統(tǒng)再次布置了一個外加的任務,以宿主和素質的未婚妻的接觸為基數(shù),觸摸多久則會增長多久的健康時間。
請在十分鐘內(nèi)與您的未婚妻進行接觸,懲罰依舊是昏迷兩天。
對,殷厲司敢肯定,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為了活下去才完成系統(tǒng)給的任務。
云恩小腿肚子的確在打著顫,看著男人一副“你快來上我呀”的姿態(tài),云恩咽了口唾沫,默默地爬上了床。
男人腦海中系統(tǒng)繼續(xù)說著:“計時開始?!?p> 男人溫熱的大掌附在女孩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搓著,云恩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一聲喟嘆。
……
江苗苗這兩天一直沒有和殷厲燃見面,自從見到殷厲司之后,她就感覺殷厲燃連殷厲司的小腳趾頭都比不上,明明都是兄弟,為什么差距卻這么大?
說真的,江苗苗開始對殷厲燃有些失望了。
之前的殷厲燃天天都會給他買飲料,買吃的,現(xiàn)在神龍見首不見尾。
聽殷厲燃的朋友說,現(xiàn)在的殷厲燃一直在到處借錢,而且還不帶還的那種。
這可把她的臉給丟大發(fā)了。
江苗苗幾乎是漲紅了臉,讓給她匯報消息的男孩離開的。
她發(fā)現(xiàn),這幾天她一直都在無能的嫉妒,不停的酸著云恩能找個好的未婚夫,明明這條路本該是她的,是她把云恩介紹給殷爺爺?shù)摹?p> 江苗苗都快氣吐血了,哪有什么算命先生,都是她一人自導自演演出來的,她還以為云恩會被趕出家門,沒想到這竟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計劃。
……
殷厲燃這里也不太好受,這幾天,大宅里的仆人們都去照顧,殷老爺子和殷厲司了,也就只有一些打掃衛(wèi)生的仆人們。
但是他們都不會做飯呀,就算會做也很難吃。
而他身上的錢卻早已經(jīng)都花光了,卡被凍結,又拉不下臉去找殷厲司,他爺爺也正在氣頭上。
現(xiàn)在的殷厲燃全靠威脅和恐嚇還有自己殷氏小少爺?shù)纳矸菟奶幷袚u撞騙,盡管如此,他還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種。
因為他嫌棄平民吃的那些食物,他必須吃高檔的食物,光是一頓飯就要花個幾萬塊錢的那種。
所以,當他把身邊的富二代們?nèi)慷冀枇艘槐楹?,又準備再借一遍時,竟發(fā)現(xiàn)他身邊的富二代們?nèi)慷疾焕硭恕?p> 都說患難見真情,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邊其實沒有幾個好朋友,都是看在他的身份的份兒上,對他好的。
直到有一個好心人告訴他,殷厲司威脅他們的父母不讓他們的孩子借他錢,否則就解除兩個公司的合作關系,就這么一來二回,殷小少爺?shù)纳砩弦簿椭皇O聨讉€硬幣了。
他想去找殷厲司的麻煩,但又想到那個蠢女人在他的身邊,每次想到那個蠢女人時,殷厲燃的小腹都在隱隱作痛著。
該死的,怎么打的那么狠,白癡吧。
然后殷厲燃正在計算著,靠著自己肚子上的這個烏青,大概能碰瓷個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