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命逢吊客
買完手機(jī)之后侯飛去了趟電信,將一切弄妥當(dāng)之后找了一家燒烤店。
這家燒烤店他們之前總來,味很不錯,價格還便宜。
“阿山,今天周六,喝點?!?p> 趙山河無奈的笑到:“他媽的借錢請客,你是真能干的出來?!?p> “又特么不是不還你!”
“老板點串!”
兩人點好了東西,先開了兩瓶啤酒。
久違的感覺讓侯飛瞬間回到了原來的生活,忽然覺得這種生活似乎才是他想要的。
趙山河彈了下煙灰,“你聽說了嗎?市場部門的主管王玲家里出事兒了?!?p> “出事了?我不知道???”
侯飛一臉傻掰的。
“她之前說家里總能聽到啥動靜,還請道士做法了呢,不過沒管用,結(jié)果她老公晚上開車出車禍了!”
“有這事?”
“咱們單位都傳開了,說是她家里進(jìn)什么東西了。”
侯飛擺擺手,“咱們都生活在陽光下的新時代青年,怎么還能相信那個,我估摸著是她和老公晚上休息不好,開車時候精神不集中才出的事,和那些靈異事件沒有關(guān)系!來,干了!”
其實侯飛說這話心里也沒底,他都可以在各種世界穿來穿去的,還有什么事情不能發(fā)生。
母豬倒上樹都不奇怪!
一杯啤酒下肚,舒舒爽爽。
趙山河是個老煙槍,又點了一根煙。
“侯飛,你別不信,你也知道我的出身吧,之前我就感覺到她家有事。”
趙山河是個孤兒,初中畢業(yè)就不念了。
他在少林學(xué)過功夫,之后還跟過江湖道士學(xué)過風(fēng)水之術(shù),還學(xué)過一些赤腳醫(yī)術(shù),在社會上什么都干過,最后花錢弄了個成人本科,找工作才算容易一些。
“你咋看出來的?”
“八字啊,有次無意間看到了,到了今年她命逢吊客,而且額頭上死氣很重?!?p> “那你沒警告她?。俊?p> 趙山河笑了,“警告?我告訴你,有些人怎么幫都是沒有用的,她家也去過道士了,不還是出事兒了么?”
“萬一那道士是假的呢?”
“那咱們就管不了了,閻王爺?shù)氖虑樵趺春貌迨??!?p> 又干了一杯啤酒,烤串已經(jīng)上來了。
侯飛拿起一串雞頭,“阿山,我看那些道士和尚什么的好像賊掙錢啊,開奔馳寶馬的,你咋不琢磨琢磨?”
“那東一笤帚西一掃把,也不是什么長久之計,自己整點啥正經(jīng)買賣才行?!?p> “你有什么打算嗎?”
趙山河長長的吐了一口煙氣。
“如果可以我打算開一家餐飲,至于什么項目我還沒想好?!?p> “挺好!”
“來,喝!”
烤串還沒怎么上全,這倆貨已經(jīng)各自四瓶啤酒下肚了。
侯飛不怎么抽煙,平時倒是喜歡喝點小酒,趙山河就不用說了,能喝他兩個來回。
兩人邊喝邊扯已經(jīng)到后半夜了,打車回了單位。
趙山河是住單位宿舍的,宿舍有四個床上下鋪的那種,只有他一個人住。
侯飛原來也想住單位宿舍,沒想到那個姓張的小主管竟然不給他申請,結(jié)果他只能在外面花錢租房子。
現(xiàn)在不管辦什么事都要送禮了嗎?
但是侯飛就不送!
好在他有一套鋪蓋卷在這,還是大學(xué)時候的,一直放單位宿舍了也沒人管。單位有什么檢查或者管的比較嚴(yán)的時候他就回到出租房,偶爾他也回去住住,不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那一月五百塊的房租。
兩人全都是單身狗,雙休日也沒什么事情可干,基本上都是玩手機(jī)泡網(wǎng)吧。
周日這天侯飛想把靈茶賣掉,兩人在市場轉(zhuǎn)了一天也沒能找到靈茶的銷路。
那些奸商一個比一個奸,看他的茶也叫不出什么名堂,給的價格極低。
侯飛還真不知道這茶叫什么名字,但總不能胡亂安個大紅袍鐵觀音什么的吧?
那也太辱沒極品靈茶的名頭了。
趙山河倒是有點好奇,“你賣不出去就別賣了,咱倆喝了,最近喝酒包宿整的挺上火,正好喝了去去火?!?p> 得勒!
賣給那些人侯飛也是有些不甘心,干脆喝了算了!
吃完晚飯兩人在網(wǎng)吧玩到十一點多才下機(jī),回到宿舍開始準(zhǔn)備泡茶。
無奈的是他們這宿舍里沒什么像樣的茶具,看那些領(lǐng)導(dǎo)辦公室里面,茶具高端大氣牛逼PLUS。
用快壺?zé)它c開水,兩人也沒什么窮講究,用保溫杯就把靈茶給泡上了。
泡好之后兩人一人倒了一紙杯。
“哎,這茶,有點意思啊!”
趙山河對茶多少有點研究,又仔細(xì)品嘗了一口。
“這茶你從哪弄的?”
侯飛隨便說到:“我老家那邊的,不是什么好東西?!?p> “凈特么瞎扯淡,咱倆都是東北人什么你老家,再說我怎么沒聽說過東北哪里產(chǎn)茶?”
“也不算是茶,我小姨在林子里采的!”
“那你意思這不是茶,算是一種中藥代飲茶?”
“對頭,就是代飲茶!”
趙山河恍然到:“怪不得呢,我喝過不少茶,從來沒有這種清新之氣,用什么詞呢……啊小說里那種,應(yīng)該是靈氣!”
感覺到靈氣才正常,那可是極品靈茶!
拍賣會那些茶動不動幾百萬上千萬一公斤的,他這茶還不得上億?
不過錢這東西沒有了可以賺,而極品靈茶可是天下獨一份的。
兩人正喝著靈茶,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對面辦公大樓里面的燈怎么亮著?
難道是有人忘關(guān)了?
不太可能啊,每天都有專門檢查水電的保潔阿姨管這事的。
侯飛笑著吐槽到:“不會是哪個部門的人被留下來加班了吧,這大周六夠倒霉的。”
趙山河點了一根煙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眉頭緊皺。
“上去看看!”
“我說老趙,大半夜的干啥啊,沒事找事么!”
要說侯飛的膽子那是比兔子大不了多少,一聽大半夜的要去辦公樓,立馬不干了。
趙山河剛要解釋什么,忽然看到六樓的窗戶上有個黑乎乎的人影,還沒等看清是誰,人影縱身一躍就跳了下來,嘭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面上。
我曹?。?!
兩人趕緊跑了過去,一看人已經(jīng)不行了,腦漿子都摔出來了。
“這特么……不是王玲么?!”
侯飛有些傻眼。
警察來了之后做了個筆錄,尸體直接抬到殯儀館了。
折騰完已經(jīng)三點多了,兩人也沒啥睡意。
“阿山,這怎么回事?”
趙山河拿著礦泉水瓶彈了下煙灰,“我看事情沒那么簡單?!?p> 不簡單還能怎么樣,現(xiàn)在王玲一家兩口全都死于非命,好在他們沒有孩子。侯飛也有點郁悶,剛剛穿越回來就遇到這種事情,對于這方面他是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