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良的車子剛在安努別墅的大門口停下,花彼岸就看到在大門中央晃晃悠悠站著的奇康。
他永遠(yuǎn)都是那副西裝革履的打扮,要不是他的臉長得帥,她會覺得這個男人的服裝也太單一了點(diǎn)。
縱然西服變著花樣的換,面料在如何的高檔,也讓會讓人變得審美疲勞。
野良的車子離著正中央的門欄處,還有個三四米的距離。透過面前的擋風(fēng)玻璃,他接上奇康對他發(fā)射過來的考究目光。
隨后他看著正在解安全帶的花彼岸說:
“奇康先生怎么在這?我下去跟他打聲招呼吧?”
奇康不悅的神色,她不是沒有看到。而且他明明看到他們,就是站在那里像個門神一樣的,一動不動。
他有傲嬌的脾氣,可她既不是幼兒園老師,也不是他的父母,可不會去將就他的爛毛病。
所以直接對野良說:
“不用了,你回去吧?!?p> 野良還挺想下車的,“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可花彼岸不給他機(jī)會,直接拉開車門下車,而后轉(zhuǎn)身對著他揮手,
“再見!后天記得給我打電話。”
野良只好作罷:“那行吧,再見!”
于是,在花彼岸的恭送下,他對著怒視著自己的奇康挑釁的勾唇一笑,便車子調(diào)轉(zhuǎn)個頭,極速離開。
奇康猶如一個吃醋耍脾氣的小孩子,滿目的眸光都是氣呼呼的狀態(tài),與他這個高個子形象一點(diǎn)都不搭。
可花彼岸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她直接無視奇康,就打開旁邊的側(cè)門,邁步走進(jìn)別墅。
好似這里是她的家,而奇康只是一個與安努別墅毫不相關(guān)的男人一般。
“這女人真是。”奇康咬牙切齒嘀咕一句,就緊忙朝她跑去。
由于腿長,奇康倒是沒好幾步就把她給追上了。
“花醫(yī)生,你為什么不叫我?”奇康緊跟在她身旁,不滿的開口。
花彼岸停下腳步,一臉莫名的看著他道:
“你站在大門外,我哪知道你是要出去還是進(jìn)來。
還有,你明明看到我,卻沒有上來打招呼,我可以理解為,你并不想和我說話。”
奇康有些急的緊盯著她開口說:“我沒有不想和你說話。我只看到你和那小子在一起,很不高興而已。
還有,你們?yōu)槭裁磿谝黄??他為什么會送你回來??p> 花彼岸反問,“我們?yōu)槭裁淳筒荒芤娒?,不能出現(xiàn)在一起了?我們光明正大?!?p> “他不是什么好人!”奇康氣道。
“說得好像你就不是壞人一樣?!彼浜叩?。
奇康挑眉,“對于別人,我或許算不上是一個好人,但對于你,你要相信,我不會對你使壞,但那個小子就不一定了?!?p> “別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待這么長時間,你心里有數(shù)?!?p> 花彼岸的這句話,把他弄得啞口無言。
兩人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有些像情侶鬧矛盾的模樣。
猶豫幾分,奇康直接鄭重的開口:“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對你……”
“奇康先生!”
花彼岸直接打斷他,“你電話響了?!?p> 他西服內(nèi)兜里的手機(jī)還在響著電話鈴,花彼岸已經(jīng)走去幾米遠(yuǎn)。
奇康氣得掏出手機(jī),看也不看的就滑動接聽,
“是誰?”
帶著低吼憤懣的聲音一出,把電話那頭的伯森嚇了一跳,
“奇康先生,是我。您怎么了?”
“什么事?”他不耐煩的出口。
“那個,集團(tuán)出了點(diǎn)狀況,可能需要你回來處理一下?!?p> 奇康:“行,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
花彼岸剛回到別墅沒幾分鐘,檸的身子也剛好踏進(jìn)自家的客廳里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