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郁香咽不下這口氣,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堵過。
看來不把話說得直白一點,這兩個智障還以為自己夸她們呢!
于是她“砰!”的一聲放下手里的蘋果,指著錢楠楠母女兩輕蔑的開口:“你們還真的是吃康把腦子都吃傻了,就你們還想當鳳凰呢?老鼠知道吧!你們只能是老鼠......”
聽了這些極具侮辱性的話,劉婉茹白皙的臉龐氣得通紅,像極了盛怒的玫瑰,嬌艷又嫵媚。
錢楠楠看老媽氣壞了,連忙拉住她發(fā)抖的手腕寬慰。
“媽媽你別生氣,我們是漂亮的鳳凰??!鳳凰怎么可以跟低等級的老鼠計較是吧?
所以我們要大度,老鼠吱吱叫兩聲,就讓它叫好了,你總不能要求一只四處亂竄的低等動物,還能聽懂人話是吧!”
女兒小小一人兒,說出來的話,卻是連削帶損,頓時就讓劉婉茹消氣了。
這丫頭這嘴可不得了,瞧把人氣得,那頭頂的卷毛都要冒煙了。
就連最里面那一家三口,都背對著他們肩膀抖個不停。
很明顯忍笑忍得挺辛苦。
而躺在病床上的李霄,卻是一臉的懵逼,很明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拉了拉房郁香的手,蒼白的小臉上滿是不屑。
“媽媽!那個賠錢貨在瞎說八道什么???什么叫低等動物???而且老鼠怎么可能聽得懂人話嘛!笑死人了都......”
沒等他說完,房郁香一把揮開兒子的手,戳著他的額頭就是一通罵:“都什么都,人家那是在罵你呢!這你都聽不出來?長腦子了嗎你?!?p> 李霄被罵得一臉懵,扁嘴縮回床上不敢出聲了。
房郁香罵完兒子,又目光陰鷙看向隔壁的母女兩。
真是氣死她了,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窮丫頭,還敢拐著彎的罵她。
最氣人的,還是這母女兩的皮相,明明就是鄉(xiāng)下人,卻長得細皮嫩肉,唇紅齒白的。
比她這個城里人還好看,真是沒天理了。
房郁香越想越生氣,胸口激烈起伏,盯著兩人的目光像淬了毒。
“還有你們這兩個智障二百五,罵誰是老鼠低級動物呢?就你們這副窮酸樣,還敢把自己比成鳳凰,做夢周公都不帶搭理你們的,還是老老實實種地拿鋤頭吧!”
看卷毛女人氣得直喘粗氣,劉婉茹只覺得好笑,就她這樣的,還好意思罵別人是智障。
還是自己女兒聰明,幾句話就把這女人氣得跳腳。
劉婉茹捏捏女兒白嫩嫩的小臉蛋,好整以暇的反問:“智障二百五罵誰呢!”
房郁香想都沒想就接話道:“智障二百五罵你......”話一出口,她就發(fā)現不對味。
“你......你們......你們這兩個臭婊子竟敢罵老娘,老娘要撕爛你們的嘴?!?p> 房郁香目眥欲裂,徹底放棄城里人的高貴氣派,宛如一個市井潑婦般撲向錢楠楠母女。
看見撲過來的紅色身影,劉婉茹單手護住錢楠楠,掄起床頭柜上的大瓷杯子就要砸過去。
可剛剛揚起手,就聽見病房門把被人扭動的聲音。
劉婉茹迅速將杯子放回原位,抱著錢楠楠猛的向后退開。
房郁香“撲過來的同時,門口也響起了醫(yī)生冷冷的呵斥聲。
“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