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萬年宗門五老峰
第三十三章萬年宗門五老峰
“嘖嘖,半獸人妖修確實耐操——”
“德修和元楚最開始跟他們莽的還行,現(xiàn)在都開始落下風了。”
“哎喲,臥槽,元楚給獅頭妖撓了好幾爪了啊——”
“哎喲,德修的金剛不敗身確實牛叉,跟虎頭妖莽這么久——牛批牛批!”
此時,在別墅前花園的花圃中,埋伏著孫大圣、林聰、周正、涂幺幺、涂霜霜、小黑。
以及剛剛布置好困妖陣的趙宜年、山正青、王洋。
幾人排成一線,半蹲在花圃中,剛好能望叫二樓的戰(zhàn)況。
某團戰(zhàn)指揮員,此時此刻嘴上吧嗒著軟華,兼職團戰(zhàn)解說員,給二樓團戰(zhàn)做著實時直播。
“……”
周正望見德修、羅元楚與三只半獸人妖修纏斗的越發(fā)膠著,不由關(guān)切地擰起眉頭,側(cè)目望向?qū)O大圣,問道:
“大圣,我覺著德修和元楚,一時半會干不過那三只畜牲,咱們什么時候出手,加入戰(zhàn)斗!”
“慌個錘子??!”
實時直播,說的正自嗨的孫大圣,側(cè)目瞥了周正一眼,瞇著小眼眶,淡定道:“時機未到,容后再說!”
容后再說?
二樓戰(zhàn)況辣么激烈,整個二樓都要給兩人三獸的戰(zhàn)斗干塌了,還要容后在說?!
周正有點迷,擰著眉頭,想再說些什么,卻給林聰拍了他肩頭一下,才打消念頭。
林聰笑瞇瞇的說了幾句話,解開了周正心中迷惑:“阿正,大圣之所以沒下令后續(xù)隊員參戰(zhàn),是擔心第五曦還沒救住困在地下室的那三個姑娘!”
“而第五曦有醫(yī)術(shù)在身,同時也隨身攜帶不好符篆,會妥善處理好那三位姑娘的安置工作!”
“如果大圣現(xiàn)在就下令全體參團戰(zhàn)斗,那三頭孽障,保不齊困獸猶斗,會狗急跳墻……”
“修行者之間的戰(zhàn)斗若帶來的余波,可不是地下室那三個姑娘能承受的了的??!”
“交戰(zhàn)中,哪怕是激飛出的一塊小石頭,都能輕易要了她們的命!”
“你要記住,咱們執(zhí)行任務,首要任務永遠不是斬妖,而是保護同族!”
周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受教了。
正此時,一道玲瓏的身影,浮空掠過夜色,飄落在周正幾人藏身的花圃中,穩(wěn)穩(wěn)落在孫大圣身后。
正是
——第五曦。
“隊長,全部安置妥當!”
第五曦半蹲下玲瓏曲線,向回望過來的孫大圣,輕輕點了下額頭。
孫大圣向第五曦點點頭,問道:“她們情況怎么樣?”
第五曦道:“她們沒受什么皮肉傷,懂我意思吧?!”
在原則上來說,那種捅掉一層薄膜的傷害,也屬于皮肉傷。
孫大圣瞇著小眼眶是點點頭,示意第五曦繼續(xù)。
第五曦接著道:“只是受到了驚嚇,精神狀態(tài)很差!我已經(jīng)用凈魂符,消除了她們這兩天的記憶!用催魂術(shù)補全了她們這兩天的記憶?!?p> “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在下山的路上,估計十分鐘后就能看到過路的車!”
“第五辦事,從來都是這么細膩!”孫大圣瞇起小眼眶,對第五曦笑了笑。
“既然咱們的同胞姐妹,沒了后顧之憂!”
隨之,側(cè)身環(huán)視周正幾人一眼,肅然道::“老幾位,干活!給老子把那三頭狗日的半人半獸的雜碎,往死里整!”
“好嘞!”
“收到!”
“是!”
“……”
周正等人低聲應好。
陣師趙宜年和命師山正青,合力操控陣盤,遠程輸出,奇門遁甲之術(shù)齊出,騷擾二樓的三只半獸人妖修……拖慢他們行動的節(jié)奏。
王洋更是“以念畫符”刻錄銘文,啟攻伐陣法,各種刀槍劍戟,穿透夜幕,直沖二樓。
林聰以食指指尖血,凌空畫符,召喚浩蕩雷霆,各種粗細不一的電弧,在夜幕中宛如游龍,瞄準三只半獸人妖修而去。
孫大圣祭出溫養(yǎng)在竅穴泥宮丸中的袖珍飛劍,單手并指如劍,操控袖珍飛劍,針尖大小的袖珍飛劍,瞬移變成一柄三尺青鋒,在夜幕中劃出一道湛藍流星,直沖斗牛,奔著二樓,劃空而去。
?。???
周正望著滿天景象,懷疑自己是在電影院看五毛特效的仙俠電影。
好家伙——
又是流星,又是火球,又是冰雹,又是刀槍劍戟,又是電弧………
他懵了!
他認識的人都是哪路來的仙人?
整出這么多花里胡俏的術(shù)法神通?!
委實非人哉!
正當周正驚愕懵逼時,涂幺幺嬌喝一聲,“打怪獸咯!”,就凌空躍起,在夜幕中幻出本體,撞破二樓陽臺的落地窗,加入二樓團戰(zhàn)。
“臥槽……這特么哪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臥槽……這兩個督察署的走狗,還有后援?。 ?p> “罵的,老子剛做好等離子毛,全特么給燒禿了!??!”
“臥槽……御劍術(shù),這兩個走狗的后援里還有御劍師,小心那柄飛劍,鋒利的很,要不是老子皮糙肉厚,能給削掉一塊頭皮,好在就特么削了老子一塊頭皮屑!”
“我尼瑪……這特么三尾狐是什么鬼?怎么特么的不分敵我,上來就咬?!祂特么不是更應該幫咱們要妖族后裔嗎??!”
“老二,老三,風緊扯呼!”
“大哥,走不了?。∵@兩個走狗那幫躲在暗地里的后援雜碎有陣師,那遭雷劈的陣師在別墅外布下了困陣!!”
“二弟,三弟,大哥我先走一步,你們保重,我還會回來的!”
“大哥……二哥……救救我!”
“啊,三弟……”
“……”
夜幕中,滿天宛如仙俠世界的景象,一一閃現(xiàn)到二樓,引起那三只半獸人妖修一陣手足無措的騷亂和氣急敗壞謾罵。
這場捉妖團戰(zhàn),在三只半獸人妖修手忙腳亂的應對下,只維持了兩分鐘就宣告結(jié)束。
以孫大圣為首的麾下小隊,在外援涂幺幺王洋林聰,以及某茍在團戰(zhàn)大后方的,周·摸魚校尉·正,通力協(xié)助下。
——以壓倒性優(yōu)勢,取得勝利戰(zhàn)果。
半獸人妖修三人組慘敗。
一死一傷一逃。
死了羊頭,傷了獅頭,逃了虎頭。
而孫大圣麾下小隊五人,只有沖鋒陷陣的德修和羅元楚身上掛了彩,不過都不是致命傷。
武僧德修走肉坦路線,開團就是莽,不管莽得過莽不過,先莽了在說。
他的莽也從而導致身上多處抓痕,其中屬右臂五道抓痕最重,最深可見白骨。
而羅元楚走戰(zhàn)士刺客路線,善于走位切割,以幾處輕傷,馭七星鎏虹劍,以劍氣斬下羊頭妖修頭顱。
此時,第五曦在幫二人包扎傷口。
“我給你們喝幾……”
“別慌!”
而周正見到兩位隊友多處掛彩,有心想要割破食指擠出幾滴血,給兩位隊友恢復傷勢,卻給孫大圣暗暗戳戳攔下。
同時,孫大圣遞給周正個眼神,并向某處努努嘴。
地板上還有給捆妖繩五花大綁的獅頭妖修…
言外之意,是在提醒周正,有陌生妖修在場,最好不要暴露他血液如寶藥的功效。
周正點點頭,暫時打消以血奶隊友的念頭。
心里暗戳戳想著,等他回到督察署,就給醫(yī)療部副部長楊顛,抽個幾百毫升血,煉些團戰(zhàn)過后奶隊友必備良藥,分給五位隊友。
“周正!”
當周正正想著心事,為團戰(zhàn)做出突出貢獻的莽姑娘涂幺幺,蹦蹦跳跳來到他面前,歪著腦殼,瞇著桃花眼,臉頰浮出兩朵梨渦。
也不說話,就這么蠢憨蠢憨的笑著。
似乎在求夸?!
周正懵了一秒,腦瓜子反應過來,眼中露出寵溺的笑意,幫著涂幺幺抹點鼻尖上汗珠,溫淳道:“幺幺你真厲害,一個人打趴了那只獅頭妖人!”
(*^ω^*)
涂幺幺憨憨的笑著,似乎在對周正說,還有呢,還有呢,快再夸夸我,你怎么就夸一句?。?!
給你拉你夸夸群,好不好
畢竟是在一個屋檐下睡了十來天,周正哪兒能看不出涂幺幺蠢憨的心思。
無奈地笑了聲,拍出連環(huán)屁:“幺幺真是天下第一厲害的涂山小狐娘……給你點贊,點666個贊!”
說著,伸出大拇指,對著涂幺幺光潔額頭,光速虛點。
嗯,涂幺幺腦殼前,似乎出現(xiàn)一連串“點贊+1”的彈幕。
經(jīng)周正如此連環(huán)點贊,涂幺幺終于肯睜開那對清澈眼眸,對周正露齒一笑:“哎呀呀,我是真的優(yōu)秀!”
這時候,團戰(zhàn)全程無參與的涂霜霜,就像走路沒聲音的寒冰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周正面前,面露譏誚,嗤了周正一聲:“全程都在茍,你是真的茍!你改名叫周茍茍吧!”
周茍茍?!
你一天不懟我就渾身難受是吧?
你說我茍?團戰(zhàn)打妖的時候,你不是也跟我一樣茍在花園?
五十步笑百步!
涂霜霜你36E的良心不會痛嗎?
周正眼皮子狠狠抽搐一下,斜暼涂霜霜一眼。
迫于白板弱雞被全法裝大佬支配的恐懼,他心里有萬千槽點,也就只敢在心里吐一吐。
同一時刻。
孫大圣拉過來一張軟墊圈椅,坐到淪為階下囚的獅頭妖修前面,開始審訊。
“我問你答,你有三秒鐘的時間考慮,說的慢了,老子就斬你一根蹄子!你和那狗日的羊頭妖,虎頭妖什么來頭?你們作案現(xiàn)場為什么沒留下妖氣和受害人魂魄!”
“3!”
“……”
“啊………”
說好的三秒鐘考慮時間,孫大圣卻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獅頭妖正在考慮,就只見一道湛藍劍芒閃過,直接齊臂削掉了獅頭妖左前蹄。
有山正青鎮(zhèn)妖符鎮(zhèn)壓元神以及第五曦插的封妖針封住全身妖力。
此時此刻,獅頭妖的耐操性,還不如尋常獅。
嗯,耐操性甚至不如一只雞。
痛失左前蹄,疼的獅頭妖面目猙獰,冷汗直流。
獅頭妖血紅著眼眶,盯住笑容玩味的孫大圣,謾罵中透著一股凄涼:“說好給我三秒的考慮時間!你剛數(shù)了3就動手啊你ヽ(?Д?)???!”
“嗯,三個數(shù),我在心里數(shù)過了!”
孫大圣瞇起小眼眶,不急不緩摸出軟化,想抽顆軟化壓壓驚,媽蛋,獅頭妖愁著賊拉惡心……
不想?yún)s抽了個寂寞,煙盒里一根毛都沒有。
于是,孫大圣朝周正招招手,笑呵呵地喊了一嗓子道:“阿正,你那還有糧草沒?。?!支援你大圣哥一顆華子!媽蛋,這狗日的獅頭妖,瞅著忒惡心人,我得抽顆煙壓壓驚!不然能給狗日的惡心吐!”
“來了!”
周正顛顛的過來,取出空間戒指的整包牡丹,遞給孫大圣:“軟華沒有,只有牡丹,你看著辦!”
大學二年級,周正才開始學會抽煙。
為什么大學二年級才開始抽煙?!
別問——
問就是他這三好青年,給某個狗日的教壞了。
這么些年,他也一直習慣抽牡丹,不習慣抽軟華。
倒是從孫大圣從他住到一個寢室,他們寢室永遠有條軟華躺在桌上。
嗯,狗日的孫大圣放在桌上的寢室公用品和損耗品。
誰來他們寢室都能抽,抽可以,但是不能外帶。
前些年,他一直以為一身廉價地攤貨,吊兒郎當,滿嘴跑火車的孫大圣,是隱藏在校園的低調(diào)富二代。
直到他加入中海督察署才知曉,狗日的孫大圣那些年抽的軟華,全是他家老爺子無償供應給孫大圣的。
大學那些年,孫大圣的空間戒指里除了督察署制式捉妖器材,就是整箱整箱的軟華。
而孫大圣所要付出的代價,是
——全年365天,全天24小時,必須保證周正的安全。
“聊勝于無嘛,你大圣哥要求不高,能冒煙就行!”
孫大圣接過牡丹,撕開封口,抽出兩顆,他一顆,給周正一顆。
孫大圣幫著周正燃上,在給他自己燃上,抽一口,吐出一口煙圈,點評道:“牡丹雖說華子同一個煙廠出來,但抽著就是比華子嗆嗓子!”
點評完牡丹和華子的區(qū)別,同時又瞇起小眼眶,遙望中海,目光憧憬又懷念又感慨,道:“好懷念那些年,拿命拼來的整箱整箱的華子?。 ?p> “要抽就抽,不抽拉倒!你個狗日的孫大圣少跟我傷春悲秋!我可不像我爸那么富裕,整箱整箱的供給你軟華!”周正丟給某狗日的嫌棄眼神。
“嗐!淡了,淡了!”
孫大圣摩挲著胡茬,搖晃的腦殼,佯裝深沉道:“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心性單純,第一次大保健還臉紅的阿正了!”
尼瑪……
孫大圣嘴里跑出來的火車,嚇得周正眼皮子直抽抽,他偷瞄下正跟涂霜霜炫耀輝煌戰(zhàn)績的涂幺幺,抬腿一腳踹在孫大圣圈椅臂上。
擰著眉頭,聲色內(nèi)斂道:“狗日的孫大圣,幺幺和她三姐還在那邊呢,你特么想害死我?。 ?p> 哦哦……
給周正一提醒,孫大圣才注意到嘴里蹦出來的關(guān)于那些年大保健逸聞,有點要周正狗命。
于是,收斂表情,一本正經(jīng)道:“嗯嗯,正事要緊,正事要緊,我還要審問這狗日的獅頭妖!”
周正懶得回懟孫大圣,就當個臨時審判庭聽眾,聽狗日的怎么審狗日的。
孫大圣摩挲著胡茬,盯住獅頭妖,呲牙笑道:“狗日的獅頭妖,剛才聊,哦,不,剛審到哪里了?!”
大佬,你是我見過最不務正業(yè)的督察署警探了。
審問犯人的空擋,都能和同時聊到大保健!
我能說我猶豫幾次想開口打斷你們,想讓你審問我嗎?!
給捆妖繩五花大綁的獅頭妖,到在地板疼的瑟瑟發(fā)抖,欲哭無淚。
弱弱出聲道:“問我們什么來頭!問作案現(xiàn)場怎么沒留下妖氣和受害人魂魄。”
“哦,對!”
孫大圣一手摩挲著胡茬,一手詐尸一樣一拍圈椅臂,瞪圓眼珠,盯住獅頭妖,一身正氣宛如鐵面無私的包公再世。
剛正威嚴道:“說,給老子如實招來,你們?nèi)齻€狗日的妖人,什么來頭!還有作案現(xiàn)場為什么沒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獅頭妖瑟瑟發(fā)發(fā)抖,幾乎一瞬就脫口而出三個字:“我們兄弟三人出自五老峰……”
“三弟是山羊修煉成人,他的天賦神通,能吞吃一切有靈氣息,在原則上來講,靈魂也是一種有靈氣息??!”
獅頭妖瑟瑟發(fā)抖主要是疼的發(fā)抖,當然也有那么一丟丟恐懼眼前主審官再給他一劍,斬掉他身上哪個部位的零部件。
“五老峰??!”
當孫大圣聽到這三個字,微微一怔,都沒心思聽獅頭妖后面的話。
瞇起小眼眶,直逼獅頭妖露怯的眼珠,逼問道:“你說的五老峰,是位于秦嶺南部水臨峰,號稱萬年宗門的五老峰?!”
“是,是……”
獅頭妖弱弱點頭,支支吾吾道:“我們兄弟三人確實是來自位于秦嶺南部水臨峰,號稱萬年宗門,古老宗門,五老峰!”
五老峰,在督察署檔案庫有記載。
位于秦嶺南部,水臨峰,宗門因在水臨峰上,是以宗門以水臨峰為名,又名五老峰。
據(jù)載,水臨峰之所以又名五老峰,是因峰上有五個活了將近萬年的老妖。
自先秦時期始,天地靈氣越發(fā)微乎其微,但凡妖族后裔,甚少有活過萬年壽歲。
正是因據(jù)傳水臨峰上有五只活了將近萬年的老妖,五老峰也因此成名于人妖修行兩界。
捋順有關(guān)五老峰的情報。
孫大圣道:“據(jù)督察署檔案局所載,五老峰,亦正亦邪,近三百年來,門內(nèi)妖修都只是偏居一偶,甚少出山入紅塵!偶有幾只耐不住寂寞的妖修來紅塵走一遭,卻也甚少干出像你們?nèi)齻€狗日的禍害人間的勾當!”
“呵呵……您說對……”獅頭妖不知還說什么好,只能對孫大圣回以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假笑。
頓了頓。
孫大圣小眼眶中迸發(fā)出兩道銳芒,直逼獅頭妖眼珠,猛然地喝問道:“說,你們幾個還有沒同伙下山來紅塵,來紅塵到底意欲何為?!”
“這……這……”
獅頭妖給孫大圣不怒自威的目光,逼得眼中露出膽怯,但更多的確是恐懼。
支支吾吾道:“我們有二十幾號門人下山,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
孫大圣獰笑一聲,心念一動,湛淵劍自動歸入他手中。
湛淵劍握在手。
孫大圣一揮湛藍劍鋒,抵在獅頭妖脖頸,森然笑道:“我在問一句,你們五老峰派門人入紅塵,意欲何為!在給老子吞吞吐吐,老子一劍斬掉你狗日的頭顱!”
“我……就算你殺了我……”
劍鋒在頸,獅頭妖膽戰(zhàn)心驚,顫抖著牙關(guān),涕淚橫流,顫聲道:“我也不知道??!”
“好,不說是吧!”
孫大圣桀桀怪笑道:“那老子就成全你!”
話音落下。
揮起湛淵劍,欲斬下獅頭妖頭顱。
“啊……”
劍鋒高高懸空掛起,眨眼間傾斜而下。
當湛藍劍鋒堪堪臨頸。
頭顱大概率保不住了啊——
獅頭妖心里悲催的想著,恐懼又絕望地閉上了他那對銅鈴大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