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愛
【剝一絲魂換重生可能,對于我來說,便是不成功的可能?!客可酱笱龘u搖頭,他知道那只死猴子一旦找到他就會更麻煩,所以...
【以前的事她...會一點(diǎn)點(diǎn)想起,到時候...】
【你可會,不對,是明白自己心的答案?】
涂山大妖眼前浮現(xiàn)一幕畫面。
‘不如來個劇里最流行的割袍斷義?!
額,那什么割袍斷師徒情有些怪怪的啊?!?p> ‘還是再琢磨一番...’
‘有了!
王寶釧為愛和父三擊掌,斷親情。
古有舉手發(fā)毒誓,說明這種儀式一定很莊重!
完全可以轉(zhuǎn)化成我的!’
涂山大妖揉了揉因為熬夜得到的免費(fèi)熊貓眼,停下不停繞著四周轉(zhuǎn)圈的步伐。
看了看剛謄寫上去的斷情書,腳踩在寫廢的草稿紙上,嘴里念叨著‘似乎有些太小家子氣了?!?p> ‘奇怪了,明明在我的幻想場面里很涂山的一段叛出戲?。??’
‘莫非是我文筆沒有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
一個小時以后。
‘煩死了!
完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這件事只要經(jīng)過大家的流傳...
?。???好像就是這里有些不對勁,他們又不知道書信內(nèi)容,若是小雅和容容姐一兩句話概括了,我這不就成了那書中所說的內(nèi)心戲?’
躺在石頭上的涂山大妖靈光一閃,嘴角輕笑,‘這年頭有電影不看,誰還看信??!’
‘那么就麻煩幾位,幫大哥我一個忙了?!可酱笱粗媲暗耐可窖叛藕屯可饺萑葺p輕抱拳道。
看著賤兮兮的三人,涂山大妖身體里的九喇嘛呆滯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重新趴好,滿臉嘲諷的道‘變/身術(shù)和分/'身術(shù),二術(shù)的結(jié)合,如此弱小的忍術(shù),能成器?’
‘成器不成器我不知道,但...對于如今我的需求,已經(jīng)足夠撐起這一段了?!?p> ‘啪!’的兩聲,打斷了涂山大妖和九喇嘛的聯(lián)系。
只見‘涂山雅雅’輕蔑一笑,‘就你也敢忤逆為師?’
‘涂山容容’‘師侄,你莫不是忘了涂山規(guī)矩?!?p> 涂山大妖摸著臉頰兩邊那已經(jīng)泛紅的掌印,眼帶狠色的說著‘既然如此,今日我與你涂山雅雅恩斷義絕!
從此,你不再是我的師父...
而我與你們再無師門情!’
‘涂山雅雅’此刻冷冷的看著涂山大妖,任由自己的妹妹打出那一掌來。
‘容容姐,試圖用大成的望月掌讓我改變心意,這件事能成嗎?’
帶有強(qiáng)大力量的望月掌帶風(fēng)襲來。
亂了他那好看的紅發(fā)。
涂山大妖手中散發(fā)著藍(lán)光,一臉嚴(yán)肅的道‘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人人魚肉的弱者,所以這一掌就由我接下了!’
掌法上二人打平了。
‘古有為愛斷情義,你為了所謂的野望...
叛出師門,便是我這師叔此后也護(hù)不住你。
好自為之?!?p> 涂山大妖縱身越過二人,連一個余光也沒給她們。
一個猛跳,他如火箭一般直達(dá)云層。
‘就這?
你能瞞過涂山容容?’
‘若是她本尊在,我只有五五把握,可這出戲面對的是大眾,三人成虎。
何況...
不能辜負(fù)那些兄弟的戲啊?!惺苤樕系耐匆?,他卻越發(fā)的意氣風(fēng)發(fā)。
‘我,不愿她只是我的師父。’
‘呵。
你就是饞人家的臉和身子。
后代會變成比我九尾還難聽的怪物...’
九喇嘛看著身上冒出的查克拉鐵鏈,沒再故意激怒他。
‘若是我和她的孩子,以我到時候的本事,是人是妖重要嗎?
若是連這點(diǎn)也護(hù)不住,倒不如各走各的,我那可悲的喜歡從此不再提及。
我知道你是在測量我的器量,但...不要拿她開玩笑,下不為例!’
九喇嘛看到了他眼里的威脅。
那是同歸于盡的覺悟。
多久看到過的呢,有了。
九喇嘛抬了抬頭,似乎看到了一個紅發(fā)女子的幻影。
對,是這個小鬼的生母。
另一邊,十個太陽的出現(xiàn)讓涂山雅雅震怒,秒開三尾巴。
【呵。
容兒,你瞧,我沒小看你那二姐夫吧?!?p> 【嗯,除了油嘴滑舌外,的確挺不要臉的,就這也值得你喊出那句姐夫?】涂山容容含有深意的說道。
【明白,我明白,不過那種情況還是由她自己想起來吧。】他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顆雞蛋來揉著自己的嘴角。
涂山容容看著自己丈夫的糗樣抿了一口西瓜汁。
【這讓我想到了他失敗的時候?!?p> 涂山容容的話讓身旁的丈夫輕手一點(diǎn),臉上的淤青消失不見。
【強(qiáng)者的路上沒有一帆風(fēng)順,他煉制虛空之淚也走了不少錯路。
為此險些雙目失明?!?p> 【虛空之淚不同于其他法寶,我能練成是因為機(jī)緣巧合下有雪姐姐和老媽相助。
他沒有東方靈血的普通人短短時日煉成的幾率理應(yīng)不夠才對?!?p> 【雅雅姐一直認(rèn)為她的徒弟天賦不足,只能勤能補(bǔ)拙。
可她錯了,大妖的天賦不能說是天才,應(yīng)該算得上奇才了。】
那時候,他日日淬煉自己的眼睛,凝練虛空之淚,卻功虧一簣的在地上痛苦得翻滾。
‘這么疼為何要做自己明知道做不到之事?’
涂山雅雅背對著他問他,而一旁的涂山容容已經(jīng)出手為他治療。
雙眼的痛緩緩消失。
只是他暫時睜不開眼來。
‘師父...對不起...我...修行虛空之淚失敗了?!?p> ‘對不起對不起?!
涂山大妖,你只會對師父我說這些話嗎?
容容他怎么樣?!’
【當(dāng)時的姐姐怒了,以眼報恩,以命證情,這些根本不是姐姐想要的?!?p> 【這我能明白,雅丫頭是個直性子,巴不得你好我好大家好。
以她發(fā)脾氣的程度來猜,連你都差點(diǎn)救不了他那對招子?】
【沒錯。
再重一分,或許我就有一個瞎子師侄了。】
‘眼睛本就異常脆弱,雖然你以體修的方式日夜淬煉它,可還是操之過急了,亦或者說這法子本就是錯的。
說不定...
除了極致的悲傷外,還有其他要求。
這些時日你的眼睛見不得光...
好生修養(yǎng)吧?!?p> ‘多謝師叔?!?p> 他垂下了頭,突然感覺到眼上一涼。
‘這是?’
‘虛空之淚奪得之法我和你師叔早就知道了,不需要你為了涂山做這些,做好你自己就行了?!?p> 【等等,他眼睛上的是什么?剛才我見你猶豫了一瞬才說?!?p> 【呵呵,是姐姐心愛的衣服被劃開后的布條。
當(dāng)時的心思大部分都在保住大妖的眼睛上,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發(fā)覺,其實那時候的他對于姐姐來說已經(jīng)不再是小人物了吧?!?p> ‘記住,我不需要逆徒?!?p> 可這句話如何能管住一個早就將生死置之身外的涂山大妖。
在養(yǎng)傷的時日,他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
【那只黑狐的力量來源是那股力量吧,你不打算查查?】
【對我還不放心?
我已經(jīng)讓老九去了,倒是那個王拾一有點(diǎn)意思,活生生一個大補(bǔ)藥?!?p> 看著涂山容容一副看戲的模樣,他裝作不好意思的撓頭,【這不是那小子的魂契值高...】
【大妖他的魂力在下降吧,你在想法子幫他,我想做的你都有出手,有你真好。】
【這副感動的深情表白,我就臭不要臉的收下了??!
除了九成九因為你們的關(guān)系,還因為這小子找到了幫我那哥哥的法子,要知道西邊可不簡單呢。】
看著妻子那溫柔的神情,他噘嘴緩緩湊近。
【……】涂山容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
然后,冷眼使出了狐念之術(shù)。
只見房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狐一人。
【哎喲,真倒霉怎么就遇到了容容姐和姐夫親近的時候!】
【是啊,我也沒想到就偷聽了不到兩秒的時間就被拎出來了?!?p> 【白月初你若是再帶著小蘇蘇胡來,我就廢了你的虛空之淚。】
充滿威脅的聲音傳來。
【不不...不必姐夫出手了!
我這就帶著蘇蘇走!】已經(jīng)長大的白月初急忙使出了虛空之淚。
‘對不起姐姐姐夫,我們這就走?!?p> 蘇蘇拎著白月初的衣領(lǐng)低著頭道了歉后,直接用手撕開空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