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察覺不對
“你有沒有覺得秋喻睡的次數(shù)太多了?”
南紓蹙著眉頭,詢問江憶寒,“以前秋喻也有這種情況嗎?”
“沒有?!?p> 江憶寒蹙眉,從南紓的表述聽上去,這事兒的確是有些不對勁。
一個正常的人怎么會在短時間里困成這樣?而且昨天晚上秋喻就做了一道題就睡了,再怎么樣也不至于白天還能睡這么久。
可若是說他是生病了,除了困的不行之外,秋喻的面色簡直紅潤的不行,他伸出手摸了摸秋喻的額頭,讓傭人給秋喻請了醫(yī)生查看情況,也都沒查出任何問題,這才就此作罷。
臨近傍晚,秋喻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朝著要喝銀耳湯。
“你什么時候這么喜歡喝銀耳湯了?”
南紓覺得奇怪,秋喻今天這反應(yīng)簡直一次比一次還要反常,“那我去給你做,你乖乖的在房間里面待著?!?p> 說完,南紓正要起身離開,就見房門被推開了。
是南悅馨,手里還端著一個小罐子,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東西。
南悅馨看到南紓后,也是非常的驚訝,只恨自己竟然沒有提前做好準(zhǔn)備,若是讓她知道南紓也在房間,她說什么也不會挑這個時候過來。
“我給秋喻送點(diǎn)東西。”
南悅馨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南紓,這個時候她可千萬不能自亂陣腳漏出破綻,否則引起南紓的懷疑,自己的計(jì)劃可就要泡湯了。
“什么東西?”
南紓蹙眉,警惕的望著南悅馨。
身后的秋喻似是聞到了罐子里的味道,突然來了精神,連忙爬起來湊到南悅馨身邊,對著南悅馨就這么笑了起來,“是銀耳湯,小姨,你怎么知道我想喝銀耳湯的?味道聞起來好香啊?!?p> “香你就多喝點(diǎn)?!?p> 南悅馨松了口氣,有秋喻給她解圍,她這才不至于那么緊張,“我反正回家也沒什么事兒,能做的也就銀耳湯能夠拿得出手,就索性多做了一些給你送過來,姐姐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南紓對南悅馨沒有什么好臉色,畢竟她可是見識過南悅馨變臉的,“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這里面下藥,秋喻這段時間一直犯瞌睡,該不會就是吃了你做的銀耳湯吧?”
“這怎么可能!我的銀耳湯怎么可能有問題,姐姐你對我偏見也太大了,我就是想討好秋喻,在這個家里少招人嫌而已?!?p> 南悅馨說著說著,眼眶也跟著紅了一圈,委屈的嘗了一口銀耳湯,身體力行用行動證明自己清白,“如果這銀耳湯真的有問題,我怎么敢喝進(jìn)去?姐你要是不喜歡我對秋喻好,我以后大不了就不做了,你可千萬別生氣?!?p> 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將南紓說成了十惡不赦的惡人。
南紓不免在心里佩服起了南悅馨倒打一耙的能力見長了不少,就算這次的銀耳湯是沒有問題,誰知道下次的有沒有問題?
“媽咪,我喝過小姨做的銀耳湯,真的很好喝?!?p> 秋喻說著話,已經(jīng)自己喝了起來,南紓就算連阻止都沒有機(jī)會,同時,他還一個勁兒的勸著南紓,“小姨以前是做了不少不好的事,但是我都已經(jīng)原諒她了,就給小姨一次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吧?!?p> 說完,秋喻又繼續(xù)認(rèn)真的喝了起來。
南紓看著秋喻那一臉的滿足,心里面不是滋味,卻也沒有反駁,她家的兒子就是這么善良,她還真是不忍心打破秋喻的那點(diǎn)念想。
而一旁的南悅馨看著秋喻的模樣,只覺得他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三言兩語就能輕信一個人,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天真還是愚蠢,倘若秋喻不是南紓的孩子,她或許還會心生憐憫,只可惜,秋喻是南紓親生的。
想要解決掉南紓,就只能盡快解決秋喻,這是南悅馨想的最快的辦法。
秋喻喝完銀耳湯后,整個人的精神瞬間好了不少,還吵著要跟南紓一起玩兒房間的過山車,讓南紓暫時打消了對南悅馨的疑慮,陪著秋喻晚了一下午的過上車。
次日,南紓回到公司。
在忙碌新項(xiàng)目策劃的同時,她也不忘對程悅集團(tuán)進(jìn)行打壓。
雖然江路銘的三千萬是能令程悅集團(tuán)起死回生,那可也只是暫時的,如今的程悅集團(tuán),根本就不堪一擊,南紓自然是說什么也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她動用了一些非常手段,再次令程悅集團(tuán)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股市再次陷入下跌危機(jī),不過短短三天的時間,程悅集團(tuán)再次陷入破產(chǎn)的窘迫,而原本說好要用程秀如作剪裁嘉賓的項(xiàng)目,也換了當(dāng)紅最熱的電影明星。
總體來說就是,程秀如隆重亮相的機(jī)會,再次泡湯了。
“程悅集團(tuán)的事兒是你做的?”
江憶寒打這通電話的第一句,就是這話,“我原本以為,你不會在這關(guān)鍵時候補(bǔ)上一腳?!?p> “非常時期當(dāng)然要用非常手段,更何況是面對非常的人,當(dāng)然也要用一些非常手段,程悅集團(tuán)是程秀如搶來的,那根本就不屬于她,正好有這么個機(jī)會,我為什么不能替天行道?”
南紓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問題,只是輕飄飄的回應(yīng)著江憶寒,“說到底,是你把我想的太好了,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好?!?p> “不管你是好,還是不好,只要是你就成?!?p> 江憶寒笑了,越發(fā)覺得南紓有趣,“更何況,程秀如母女能夠有此下場也是罪有應(yīng)得,之前二叔擅用公款,這回,她們恐怕是插翅難飛了?!?p> “那可未必,程秀如努力了這么多年,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p> 南紓跟江憶寒的意見不同,甚至還叮囑江憶寒道,“而且你別忘了,程秀如身邊還有個非常厲害的高手,江家一代,不論是你的父親還是你爺爺,都是從商的高手,江路銘可未必真想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純良無害?!?p> “這我自然知道?!?p> 江憶寒握住手機(jī),倒是有些意外南紓竟然連這一層都想到了。
他目光深邃的盯著電腦屏幕,眉頭也跟著輕微的蹙了起來,說出的話仍舊是那副隨意的態(tài)度,“沒人能夠瞞過我的眼睛?!?p> “……”
南紓聽到這話,只覺得江憶寒夠自負(fù)的。
不過想了想,貌似除了他之外,還真沒幾個人有資格能說出這番話,便覺得自己庸人自擾,連自己都能查出一些眉目的東西,想必肯定也是瞞不過江憶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