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午,伴著晨光的校園顯得更加溫柔,傅斯年剛進(jìn)校園,就看到溫博晨和林杏雅在操場上忙著,傅斯年走過去,對她說:“提前走就不會告訴我?知不知道我在你家樓下等你多久?”
林杏雅笑著回應(yīng)他說:“明明就住你家隔壁,你能等我多久?”
傅斯年一臉認(rèn)真地對她說:“如果你想,我可以等你一輩子?!?p> 溫博晨走過來摟著傅斯年,學(xué)著他怪聲怪氣地說:“杏雅,我可以等你一輩子。”
傅斯年捶了一下溫博晨,溫博晨立馬裝作受傷了,林杏雅看著他們,笑了起來,說:“咦,真是夠了,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宋錦源站在遠(yuǎn)處,看到林杏雅的臉上洋溢著夾雜了光芒的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宋錦源用手摸了摸鼻頭,看著林杏雅說。
林杏雅和傅斯年同時抬起頭看著他,宋錦源突然有點(diǎn)緊張。
傅斯年看了他一眼,笑著,摸了摸林杏雅的頭,說:“放學(xué)見,這次,不許跑了”
林杏雅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很快,輪到宋錦源所在的班級值周,林杏雅每每路過他身邊,都喜歡踮起腳摸摸他的頭——他說:“摸頭長不高。”,她說:“你夠高了?!?p> 外人看來這兩個人完全是在打情罵俏。
有一節(jié)課下課,林杏雅從班里出來,正好看見宋錦源在和一個女孩說話,她定睛一看,是溫博晨的同桌,也是林杏雅的小學(xué)同學(xué),她對她總是提不起好感,林杏雅從宋錦源的身邊走過,再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宋錦源還在想林杏雅怎么突然不理自己了,午休回來,宋錦源給要廣播的同學(xué)帶了水果糖,給了林杏雅的卻是一塊牛軋?zhí)恰?p> 全廣播站的人都在起哄說宋錦源偏心,
林杏雅什么也沒說,只是緊緊攥著那顆糖,回到班里,林杏雅把糖放在傅斯年桌上:“給,你最喜歡的糖?!?p> 傅斯年拿起糖看了一眼,笑著說:“你不是最討厭這種糖了?”
林杏雅笑了一下,說:“宋錦源給的,他不知道我討厭?!?p> 傅斯年摩挲著手里的糖:“合著我就是你的垃圾桶唄?什么不吃的都塞給我。”
“你就慶幸我害怕牛軋?zhí)前?,不然這種東西也輪不到你?!?p> 這話說完,兩個人都愣住了,林杏雅自己也有些錯愕,那件讓她恐懼了很久的事差點(diǎn)就要從她嘴里說出來了。
腦海里關(guān)于那件事的場景一下涌入她的腦海,她充滿了恐懼與不安,傅斯年連忙安慰她說:“沒事的,杏雅,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不會再發(fā)生了,相信我,好嗎?”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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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
宋錦源沒有應(yīng)聲,也只是看著遠(yuǎn)處,溫博晨繼續(xù)說道:“斯年喜歡杏雅?!?p> 宋錦源微微點(diǎn)了一下頭
“也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除了杏雅這個傻瓜。”
“那她呢?她喜歡學(xué)長嗎?”
溫博晨扭過頭來,說:“她啊,她喜歡你?!?p> 宋錦源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溫博晨卻笑了:“咳,我逗你的,杏雅這些年對斯年是一點(diǎn)歪心思都沒有。”
“其實(shí)……比起這個,我更想聽你們的故事?!?p> 溫博晨有些詫異又有些意料之內(nèi),他問他:“你確定嗎?我們的故事很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