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這個人,您也認識。”
“???我也認識?”余夏媽媽明顯驚訝了,皺著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好回想了一番,然后才問徐婉:“嘶~是哪個小伙子???我怎么沒什么印象呢?”
“害,就是原來住您樓上那家的小伙子。”
“樓上那家?”余夏媽媽頓了一下,才想起來:“哦~你說的是嚴陵??!”
嗯?
一面打視頻一面在吧臺等咖啡的小張愣了愣,轉(zhuǎn)過身來看面前正談得激烈的三位女士,然后對這手機悄聲說:“老板,剛才我沒聽錯吧,她們是不是提到您的名字了?”
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視頻那頭原本看文件的嚴陵抬起了頭:“你把后置攝像頭打開?!?p> “好?!?p> 小張照做。
鏡頭正對著余夏,嚴陵的眼睛明顯閃了一下。
“不過老板,這女孩我怎么越看越覺得熟悉???”
小張在手機屏幕上仔細看余夏,又稍稍偏頭看余夏本人,越看越覺得眼熟。
視頻那邊沒回應(yīng)。
“她……好像就是徐總推薦過來做采訪記者的那位吧?”小張繼續(xù)說,又覺得不確定,退出微信,找到徐總發(fā)過來的簡歷對了一眼,才肯定的說:“哎沒錯,老板,就是她!”
“你先別說話,聽聽她們在說什么。”
太聒噪了,簡直忍無可忍,
嚴陵開口打斷他。
小張委屈:“誒,好?!?p> 徐婉沒注意到吧臺這邊,很直接地問余夏媽媽:“阿姨,您覺得嚴陵怎么樣啊?”
“小嚴這孩子不錯啊,”一聽是自己知根知底從小看著長大的嚴陵,余夏媽媽笑不攏嘴:“那孩子,比咱夏夏還聰明呢,年年第一,不過,聽老嚴媳婦兒說他不是出國了嗎?”
“是出國了,”徐婉說:“不過又回來了?!?p> “回來了?!哎呦,回來了就好,”余夏媽媽更滿意了,也不怕人笑話,對徐婉說:“我這閨女啊,沒想到還真是悶聲干大事的人,原來我就知道她喜歡嚴陵,沒想到都這么多年了,還忘不掉!哎呦,你看看,這真的是……”
“媽!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越說越?jīng)]譜,還把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都抖出來了,余夏現(xiàn)在真是想找個地縫鉆起來。
“你這孩子,還害羞呢?”余夏媽媽嗔怪她一聲,又轉(zhuǎn)過來對徐婉說:“我原先啊,無意中看過她的日記,這孩子,看上嚴陵了,愣是沒好意思說!”
“原來,你……”
徐婉指著余夏,手直抖,完完全全被震驚到了,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余夏喜歡過嚴陵?!
這是她完全沒想到的。
她還能說什么呢?她只能說,這小妮子太會演了,她在余夏身邊多少年啊,愣是半點都沒看出來??!
“都是誤會?。≌娴?!”
余夏是真的著急啊,這一天她就干給人解釋了,完了還根本就沒人信,她嗓子都要說冒煙了!
“誤會什么啊誤會?!”余夏媽媽是認定了余夏喜歡嚴陵,轉(zhuǎn)頭對余夏:“你這孩子那個時候但凡愿意跟嚴陵制造一點誤會,我現(xiàn)在還用催你嗎我!你就是不懂把握機會,你都住人樓下,近水樓臺了,還不趕緊把月亮揣兜里,非等人家去國外了才出手,什么毛???!”
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