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開一步,仰頭看。
果然是嚴陵。
“不好意思。”她低下頭,立馬就要走。
“等等,”
嚴陵拉住她的手腕,聲音不見剛才的玩味,甚至泛冷:“你很怕我?”
怕?
余夏搖搖頭。
倒也不是怕。
“既然不怕,”
嚴陵挑挑眉,雙手交叉環(huán)在胸前,斜靠著墻擋在余夏面前,眼神微微瞇起透出狡黠的光,像是在看獵物。
“那為什么一看到我,就像急著投胎一樣往外沖呢?”
余夏:“???”
什么玩意兒?
投胎?!
他說她是急著去投胎?
呵,真是,
余夏默默朝天翻了個白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想什么呢?說話!”
“說什么啊我?”
余夏抬眼瞪他。
這還需要說嘛,衛(wèi)生間門口敘舊?!
他可真想得出來。
還有啊,他是耳朵聾了,沒聽見衛(wèi)生間里面他的前女友和她的前男友在吵架嗎?
要里面那兩位出來了,看到他們兩個,這場面,簡直是修羅場本場。
沒忍住,余夏又朝嚴陵翻了一白眼、
“對鄰家大哥哥,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
“什么狗屁哥啊?”余夏嘟囔著。
不過是隔壁阿姨家那令人討厭的“別人家的孩子”
居然還自稱起哥來了?
真是給他臉了。
“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p> 余夏一副“大爺我不好惹”的樣子,硬生生懟了他一眼。
見狀,嚴陵也不走開,朝她伸手:“給我戒指!”
“戒指?”
“你腳下踩的那個?!?p> “……”
她說什么東西硌她腳了,原來是他的戒指。
簡直是害人精啊害人精!
余夏白他一眼,彎腰迅速拾起戒指,拍在他手上:“給你,行了吧?”
說完,她就氣沖沖地要走
“嗯,”嚴陵這次沒攔她,只在她的后背輕飄飄來了一句:“中號,草莓味的?”
余夏腳步頓了頓。
“原來,妹妹喜歡草莓味的??!”
該死!
把這茬給忘了。
她又折回來:“東西給我!”
“草莓味的,我不喜歡,這樣吧,先放我這,我給你保管?!?p> “說什么呢你?”余夏要瘋了。
“怎么?”嚴陵挑眉:“不相信我么?”
余夏:“……”
這是相不相信的問題嗎?
這是她的清白問題!
“那這樣,”他做出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戒指先給你保管著……”
“誰要你的戒指???”余夏打斷他的話。
嚴陵輕飄飄看她一眼,繼續(xù)說道:“等我找到了我喜歡的味道,再給你一個新的,大號的!”
說著,不容拒絕地把戒指塞到她的口袋里,走了。
余夏:“……”
去TM的找喜歡的味道。
去TM的大號!
這人出了一趟國,是去國外的精神病院看腦子了嗎?
神經??!瘋子!
淦!
-
余夏再回包間的時候,徐婉已經醒了,見到她,沖過來:“你個死孩子,到哪去了?”
余夏看她這樣子,驚了驚:“又有什么大消息???這么激動?!?p> “嚴陵來了!”徐婉給她指了個方向,眼睛直線發(fā)光:“真的是人間高富帥,高嶺一枝花!饞得我,都想倒貼了?!?p> 余夏嘴角抽了抽。
語言學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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