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吧,我們分手!”
許白露如是說。
她有千言萬語千萬種委屈要傾倒,最終只能化為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七個字。
她已經(jīng)錯了十年,當然沒有理由再錯下去。
再說……她也聽說了嚴陵花這么大價錢辦聚會的原因。
她更沒有理由和顧從今再糾纏了。
“說好年前就談結婚,你現(xiàn)在跟我說分手?”顧從今想也不想就拒絕:“我不同意?!?p> 許白露看他一眼,正準備開口
“原來你們倆在這說悄悄話呢”班長這時候端著酒杯走過來。
“班長,好久不見啊!”
許白露先跟他打了招呼。
“沒說悄悄話呢,就聊會天!”顧從今當著班長的面,也不好再和許白露爭執(zhí),笑一笑就掩飾過去。
“你們小兩口感情真好,”班長調(diào)侃道:“這都在一起多少年了啊,還能有這么多話聊,不像我和我們家那位,都相看兩厭了。”
聽班長說兩人感情好,顧從今下意識看許白露,她站在一旁,不搭腔,雙手環(huán)胸,像是在聽別人的事情,一臉無動于衷。
他苦笑道:“班長說笑了。”
這會兒,氣氛微妙。
班長摸了摸鼻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干笑著低頭看了一眼表:“那行,你們先聊,我估摸著嚴陵快到了,得下去接他,咱們回聊啊!”
“嚴陵?”這會兒許白露倒有了生氣,眼睛里閃過一絲光亮,走上前一步,看著班長:“班長,我和你一起去吧?!?p> “這……”班長猶豫著看了顧從今一眼,沒動。
“走吧!”許白露拿了包,假裝沒看見班長眼里的為難,催促著他。
聽了許白露的話,又見她對自己漠然到看都沒看他一眼,顧從今一顆心堵在喉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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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上頭,孟巧頭歪在余夏的肩膀上,酒氣熏人。
“怎么喝了這么多啊?”余夏撥了撥她的頭,沒反應,活像個醉死鬼。
“班長呢?”徐婉也醉了,一頭栽到余夏的懷里,滿嘴酒氣,手在沙發(fā)上胡亂摸著:“打個電話,叫班長把這個瘋女人帶走!媽的,喝起酒來簡直不要命啦她!”
“兩個瘋女人!”余夏嘟囔一聲,環(huán)顧四周,沒找到班長,只好認命地拿起手機,撥通班長的電話。
好幾聲,沒人接。
余夏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嗯,是班長電話
再拿到耳朵邊,電話接通了,但沒有人說話,只有均勻的呼吸聲。
“班長?”余夏輕輕喚了一聲。
“我是余夏?!?p> “嗯?!?p> 只一個字,就讓余夏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滿滿的冷峻感是怎么回事?
她又拿下電話看了一眼,
是班長電話沒錯啊!
她定了定神,開口:“班長,孟巧醉了,你來接一下她吧?!?p> 電話那頭輕笑了一聲:“好?!?p> 笑什么啊?
余夏覺得莫名其妙,剛準備問,電話掛了。
她:“……”
把手機丟到一旁。
徐婉捧起她的臉,酒氣噴到她的臉上:“班長說什么了?”
“什么也沒說,就說了一個‘嗯’一個‘好’?!?p> “班長,原來話那么少?。 毙焱袼砷_手,在余夏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
余夏也覺得奇怪。
班長,可不是話少的人,尤其在說起孟巧的時候。
這回是怎么了?
真是奇了怪了!
語言學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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