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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江湖女子

第十七章 請?zhí)?/h1>
一介江湖女子 司唐 2025 2021-02-24 21:24:11

  慕韞低下頭,手中折扇遮住自己大半張臉:“占卜姻緣,本身就是湊個熱鬧,圖個好玩。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一見鐘情?感情都是要一點點培養(yǎng)出來的,同時也是會一點點消散的。至于怕?我自己本身就是亡命之徒,想殺我的人,比這鳳羽國的君主還要強(qiáng)大,我為何要怕?”

  韓溫弈思索半響,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其:“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慕韞:“與你說明,倒也無妨。不過,我希望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p>  韓溫弈:“嗯?”

  慕韞:“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訴別人,我只希望就像在閩南的時候,開一個醫(yī)館,治病救人,過普通人簡簡單單的生活。雖然我也知道這樣的生活不會持續(xù)太久?!?p>  韓溫弈:“好,我答應(yīng)你?!?p>  韓溫弈突然對慕韞有了些許同情,同是淪落人,相互隱藏著自己不為人知的身份罷了。

  慕韞看了眼四周,帶韓溫弈去了一家酒樓,今日七夕佳節(jié),各大小小的酒樓全都爆滿,可當(dāng)慕韞亮出一張令牌時,酒樓的老板親自迎接,將二人帶到了后院一個遠(yuǎn)離喧囂、無人打擾,四面臨水的涼亭。

  涼亭內(nèi)有石桌、石凳,酒水、小菜上來之后,上菜的伙計就快速的退下去了,酒樓老板親自在遠(yuǎn)處望風(fēng)。

  韓溫弈想起在閩南,慕韞請自己吃飯的那家酒樓,其實在那個時候,他就該猜到慕韞的身份不一般,只是自己那時候?qū)ζ洳]有任何感情,不想去探究其身份背景罷了。

  慕韞先自己斟酒,一杯飲盡,而后才倒給韓溫弈。

  江湖人最怕的一點,就是被人下毒,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對不對,但是故作鎮(zhèn)定,并盡量讓自己不那么約束。

  韓溫弈看著被放在自己面前的杯子,并不太在意。也沒去細(xì)想這些行走江湖得要注意的細(xì)節(jié)。

  她只對慕韞口中的故事感興趣。

  慕韞:“在很久以前有一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男孩,他出生時,天邊出現(xiàn)了九道不同顏色的光,占卜的大師說這是好兆頭,是天佑我國。

  可男孩七歲之際,因為父親的善良,讓敵人得逞,最后男孩的父母身亡,男孩的兩位姑姑冒死救出男孩。

  你可能會覺得,男孩還是幸運(yùn)的,至少還有姑姑的疼愛,可隨著男孩的長大,男孩發(fā)現(xiàn)姑姑只想把原本屬于男孩的東西分的一干二凈。沒有親情,只有權(quán)利和銅臭味。男孩一開始還對親情抱有期望,直到男孩的兩位姑姑對其動了殺心?!?p>  韓溫弈:“為什么?奪財?shù)脑?,完全可以一點都不給男孩留,也可以當(dāng)初就不救男孩?!?p>  慕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滿滿的酒一口悶,仰頭的那一瞬,絕美的容顏,眼眶里氤氳著水霧:“我倒真希望她們那時候沒救我?!?p>  韓溫弈給其滿上一杯澆愁酒:“那現(xiàn)在呢?你都只想過隱世的生活了,他們還想殺你嗎?”

  慕韞倒吸一口冷氣,又一杯酒下肚:“如果人心都像是非黑白那么分明、簡單,就不需要活的那般辛苦了?!?p>  兩人一起喝到半宿,月滿西樓,韓溫弈迷迷糊糊中還摸著酒杯去跟慕韞的酒杯碰杯,慕韞實在喝不動了,直往后躲,被嘲笑酒量小。

  慕韞跟楚國公子-楚白鳳關(guān)系極好,但也從未這般表露自己內(nèi)心的那種矛盾。

  如果姑姑想殺自己,為何當(dāng)初還要冒死救自己?為何小時候,還給自己請最好的師傅,在朝堂上為自己守這江山數(shù)十載?

  韓溫弈自從上次離開鳳羽國帝都之后,那是練就了一身的喝酒本事。

  拖著醉酒的慕韞回到客棧,韓溫弈搬著小板凳坐在床榻旁,趴在床榻上,懷中抱著一壺酒,墨色長發(fā)散落在床榻邊緣,一壺澆愁酒,可麻痹神經(jīng),解一時之愁,卻改變不了丁點現(xiàn)實。

  韓溫弈:“你知道嗎?我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南宮晟,因為他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總讓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情。

  我不喜歡殺人,可是手上已經(jīng)染了鮮血,我想離開他,把過去甩得遠(yuǎn)遠(yuǎn)的,卻發(fā)現(xiàn)一些事情是逃不掉的。”

  慕韞:“那就直接面對?!弊砭浦械泥?xì)語。

  韓溫弈笑了,抱著酒壇子暢飲一大口,抬手用袖子擦嘴的動作,頗有颯爽之態(tài)。

  清晨,酒醒的時候,兩個人一個人睡著床榻上,一個人仰躺在地上。

  慕韞是率先起來的,內(nèi)疚的看著睡在冰冷地面上的韓溫弈,起身便將人抱上床。

  韓溫弈這時已經(jīng)醒了,但并沒有反抗,繼續(xù)裝睡。

  在對方靠近的時候,對方懷中有淡淡的草木清香,聞起來特別的舒服,還有一份久違的安全感。

  南宮晟的請?zhí)苍缭绲淖屓怂土诉^來,慕韞剛走出房門,就看到南宮晟派來的使者,并不停的催促其務(wù)必要看請?zhí)?p>  慕韞拆開看一眼,唇角露出一抹譏笑:“他把溫弈當(dāng)什么了?一件可用來賭注的籌碼、貨物?”

  南宮晟的使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韓溫弈是已故韓大將軍之女,韓氏一族世代為國效力,這次狩獵,也不過韓溫弈身為女子,能為國盡忠的一種方式罷了?!?p>  慕韞聽出了一點不一般,這個使者話中帶刺,不像是南宮晟的人。

  慕韞:“這是太后的意思,還是你們君上的意思?”

  使者回答的斬釘截鐵:“我們君上。”

  慕韞:“那就轉(zhuǎn)告君上,我們不去?!?p>  使者有些急:“還請少君看在兩國的關(guān)系,務(wù)必參加狩獵?!?p>  慕韞:“龍飛鳳舞,送客?!?p>  慕韞往后退一步,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屋檐上的雙胞胎兄妹龍飛鳳舞跳下來將使者十分粗魯直接架著扔了出去。

  韓溫弈先前早已被使者吵醒,在床榻上,用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瞇起眼睛看著門外正沐浴陽光的慕韞:“看不出來,你還是很剛的?!?p>  慕韞:“什么叫剛?”

  韓溫弈:“就是很男人,在江湖里有一句話,叫做比男人還男人,就是剛,敢于直面強(qiáng)大的對手?!?p>  

司唐

更新可能不快,寫這本書不為賺錢,換一種風(fēng)格,后續(xù)得大殺四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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