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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小筆記

打工的一個月

時光小筆記 陸希櫻 2456 2021-08-11 22:08:04

  轉(zhuǎn)眼間,一個月過完了。

  自打工回來之后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了。在家里的時光過得總是比較快,每天想著要記下曾經(jīng)的那些難過的過往之事,每每等到坐到電腦前邊的時候,又覺著自己無事可做。

  曾聽聞,打一次工會漲一回見識,每一次,都會遇到不一樣的人,有座不一樣的工作,見識到不一樣的事情,這對于我來說,算是一回成長。

  去到那里一個月,就瞬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也不說話,也不笑,只是看,只是聽別人說。像是長不大的孩子的一般,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做,自己心里默默的學(xué)著。

  有時候,我都在想著,我是不是有些內(nèi)向了?

  其實不然的。

  每天,在餐廳里面,除了傳菜.....巴拉巴拉好多時候腦子都在自己運轉(zhuǎn),自己思考著人生。

  每一回,都是迷茫對待。記得,自己曾經(jīng)對自己說,要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發(fā)生過的,快樂的,不快樂的事情都記下來,自己的腦袋里裝不下這些東西

  可是,總是靜不下心來,寫不進去

  在6月28日下午,我跟夏夏出校門了。

  “我們先去我要打工的地方,我看看導(dǎo)航哈”其實,我們兩個都是路癡,只不過他比我還嚴重一點,曾有會在高鐵站找不到回家的路。我翻這導(dǎo)航,往前走兩步,回頭道“你現(xiàn)在這里等下哈,別亂跑我去對面看看”

  在5月1號我跟去找蕾蕾的時候,我上錯了車,下錯了站,后來才知道,我們這邊的兩個站牌車子竟然是往相反方向的。38度的高溫,就今個熱。我嘴里嘟囔著。

  我走到馬路對面,看了眼著地圖,沖著對面擺擺手,大喊“在這邊,過來吧”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是所有地方的方言都向我們這里的一樣,像是說普通話一樣。比如說江蘇,他們那里的方言就像是加密文件,只有自己人才能聽懂。并且,他們不同區(qū)的人說的方言也不一樣。

  夏夏在跟他媽媽打微信電話。

  從幾天前開始,她的眼皮腫了,到昨天下午的時候尤其厲害,晚上的時候需說是消腫了,可是,今早上有反復(fù)起來。我們一眾人不明所以,本以為是過敏,就連她自己也沒上心,沒想到,日益嚴重起來。恰好今天我也要請假出校,就跟她一起,去醫(yī)院看看。

  夏夏慢吞吞的走過來。

  聽著他們的加密語言,我打開了我的抖音,轉(zhuǎn)移自己注意力,只聽見夏夏說“看,這是我舍友,瑩瑩,他跟我一起去”

  我立馬回過神來,對著屏幕揮了揮手道“阿姨好”可能是視頻有些模糊,也可能是過得時間有點久了,沒有看清楚(忘記了)這個女人的樣子。

  我們又等了一會,上了車。

  其實,我打工的地方是離著東校區(qū)不遠的,后來我才知道,那個地方就在我們學(xué)校的后邊,如果說,學(xué)校后門開的話,出去走幾步就是我打工的地方。

  當(dāng)時只是覺著,離著東校不遠,那是有多遠呢?咱也不清楚。

  我們是做公共汽車去的,到那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點多了。

  進屋后滿屋子的人,我背著個黑色的書包,感覺跟學(xué)生這個身份很是不符合。畢竟,到了大學(xué)的時候,不會有人還會被像我這樣子的包。

  我跟一位姐姐說“姐姐,我來打工”

  那位姐姐化著淡妝,戴著口罩,就光從氣勢上來說,我就被碾壓的死死地。

  這是個硬茬,我想。后來了解到,這位姐姐竟然是老板娘,當(dāng)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睜大了我的眼睛,目光追隨著她好久,漸漸地平復(fù)我那激動的心情。

  她今年36歲,但是,從外表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如果還能不要臉點,可以說,我覺著還是我比較老,我還在心里描摹了一下我到3、 4十歲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樣子。

  “打工?你打暑期工是嘛?”

  我點點頭,“那你先坐一會啊!”

  “好”

  不一會,姐姐從后邊的屋子里出來了,對我說道“到后邊,找老板”我答應(yīng)了下來。

  跟夏夏到了后邊,找到了老板。

  老板并沒有那么年輕,為什么?我心中種下了一顆疑惑地種子,靜靜地,他自己生根發(fā)芽,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板的女兒來店里幫忙,他們兩個的眼睛非常相似,但是我特別不喜歡,對我來說有點兇。

  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本以為他是暑期工,在很早之前我就知道我們這里不再找暑期工了,這個人是怎么來的呢!

  她一來就跟老板很是熟絡(luò),我原以為是老板家的親戚找到這里來幫幫忙,我暗自腹誹“什么嘛!這要是我,我指定不來,又不給我錢,還讓我干活”

  到了下午,我就知道我弄錯了,雅嵐姐姐告訴我“你看他們非常像啊。尤其是眼睛,簡直就像是從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我一眼就看出了,她是老板的女兒。”

  腦子里面有點循環(huán)播放“眼睛瞪得像銅鈴……”

  “額!我還真沒注意到”

  雅嵐說“你看她一直沒有休息,一直在干活?!?p>  話說,我還真沒看到人家一直在干活,我也不能一直盯著人家看,怪不好意思的。

  后來,我仔細看了看她的眼睛確實是像,太像了。

  那天,我們在吃早飯,吃的是擔(dān)擔(dān)面,老成都擔(dān)擔(dān)面,但是,那碗面特別辣,我覺著是小面的味道。話說,我們之間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這個話題上。

  “你不是四川人嗎?怎么能不能吃辣?”我略帶好奇的問,我個不能吃辣的硬生生的隨著他們吃了一個月的辣,我自己有時候都覺得人的潛力是無限無限的。

  “不是??!我是天津人。我是天津戶口”若曦姐姐說。

  我腦回路一轉(zhuǎn),眼睛一定,心想:肯定是倆人在天津定居,比較方便,所以入的是天津的戶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沒有在他們面前露出不懂得表情。

  若曦姐姐顯然是看見了我的表情,清楚我的所思所想,她一句話把我所有的想法都歸為泡影,她笑道“我媽是天津人,所以我是天津戶口?!?p>  我腦子一下當(dāng)機了,讓我理一下關(guān)系:老板是四川貴州人,老板娘是四川貴州人。然后,他女兒是天津人,可是,他女兒的媽媽卻是天津人。是我記錯了,還是我搞混了。

  我頂著木訥的表情思考了半天,不知道在哪個關(guān)卡上擋住了,突然間一動,所以,所以,答案呼之欲出。

  “那個,我腦子有點當(dāng)機,可能是有點跟不上?!蔽疫€在傻傻的想這件事,后來,我跟雅嵐姐姐提起的時候,她輕描淡寫道“老板是二婚,娜姐作為老板娘也挺不容易的?!?p>  我話沒過大腦,直接從我嘴里蹦了出來“豈止是不容易,是太不容易了。娜姐今年才36歲,比,比若曦姐姐大11歲,比老板小10歲。我的天吶!10年耶,10年”

  我在后廚不僅僅見到了老板,還見到了老板最好的兄弟,我就知道,跟老板獨!處!一!屋!的肯定不是什么沒有地位的人,這人肯定是個“大人物”。

  “你有做過這個嘛?有做過服務(wù)員嗎?”李國亮問道,我搖了搖頭,并沒有,姐姐我今年第一次出來打工,要不是我學(xué)姐發(fā)了消息我能來你這里?

  好像還是挺有可能的,畢竟,我要找一個包吃包住的點。

  “那,你先來試一天,你要是覺著行,其余的我們都好商量”他一臉不耐煩的說“畢竟,你剛來的這些天是不可能給我賺到多少的利潤的?!?p>  什么叫,我不會給你賺到多少利潤,冷箭不斷地向我射來“你是住在這里還是住學(xué)校?”

  我真想兩眼一翻就昏過去,我離我學(xué)校19公里,我在這干一天,回去一趟花我半天的工資,我圖啥??!

  “在這里住?!蔽覕蒯斀罔F道,“那你什么時候來?”又問道

  “7月1號來,來干1個半月。我回去還有事?!敝劣谀莻€事,管他是什么事,反正我就是有事,我就是要走。

  “行,那你7月1號來試一下,你先試一下再說?!蹦樕喜荒蜔┑厍榫w都快要溢出來傳染到我身上了,我抓緊時間溜了,“那我們走了。謝謝?!?p>  我跟夏夏走出餐廳,走向?qū)γ娴拿垩┍?,“來一杯……?p>  我回頭瞅了瞅那個小小的屋子,也沒覺著多么大??伤褂心敲创蟆D敲创?!

  之后,我們兩人去了醫(yī)院。

  好在不是因為內(nèi)臟原因?qū)е碌难勰[,應(yīng)該是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導(dǎo)致眼皮腫了。

  7月1號

  我早早的起床,早早地去趕早班車。明明是從西校區(qū)到東校區(qū)是有班車的,班車還是免費的,班車還是距離東校區(qū)近的,想不明白當(dāng)初怎的就坐了公共汽車了

  我卡在了九點鐘到了。我覺得有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學(xué)一下那個十分鐘定律(凡是提起十分鐘)這個好像不太適合我,我適合的應(yīng)該是卡點到。

  沒有人來,正巧,我的手機也沒有電了。

  7月1日建黨節(jié),從坐上車就開始看直播,車上人不多,不過,我聽到一個老師也在看直播,突然間還是感覺挺驕傲的。

  一直到9點一刻,手機要沒有電了,好在我?guī)Я顺潆妼氝@個倒是沒什么大問題,就是還沒有等到人來,順著目光看過去,那邊有個牌子上面有老板的電話183********“喂,老板,我到了,然后這里沒有人,嗯,好,好”

  他明明告訴我9點鐘到,我倒是趕車緊趕慢趕的9點鐘到了,他跟我說九點半開門??一股火氣從心底冒出來,有些壓不住,自己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因為現(xiàn)在是在給別人打工,給別人干活。

  直到9點半沒有人來開門,又過了一會,老板自己來了,“沒有人么?”我感覺他的眉毛都快要湊到一起,打起架來了,“沒有人。”我點點頭。

  緊跟著,后邊又來了幾個廚師師傅和一個阿姨,他們一進去就開始換衣服,做自己的事情,我背著黑色的包,木登登的站在那里等著安排“把書包放下,先做做衛(wèi)生”

  “可以放在椅子上嗎?”我總是覺得老板不耐煩,可整天有什么不耐煩的事情啊,想不通。

  “放吧!”接著他就又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我跟著阿姨一起到掃衛(wèi)生,之后,又來了一個哥哥和兩個姐姐(雅蘭姐姐和娜姐)

  娜姐給我拿了一套工服讓我換上,我也變成了工作人員了。

  第一天就干到了晚上11左右,我回學(xué)?;?0塊錢,年少不知的我,一開始先是聯(lián)系了一個在我們那里的師傅,他要我50塊錢,我沒有同意,覺著太貴了,我坐班車過來東校區(qū),再騎個自行車來打工的地方,真的是花不到3塊錢,然而我回學(xué)?;?0塊錢,半天的工資沒有了。后來,又來了一個跟我一個學(xué)校的姐姐,行事與我相反,我才知道,原來我只可以跟姐姐說我要急著回學(xué)校,有門禁,我是可以走的。

  我就硬生生的等著一起收拾完,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宿管阿姨已經(jīng)睡著了,我敲了10分鐘左右的門,最后是讓舍友下來給我開的門。

  要走的時候,我不禁仰天,把我的淚水逼了回去。

  原來,我一天就只值120塊錢。

  原來,工作是這樣的辛苦。

  原來,百無一用是書生,又不能提,肩不能扛。

  逼不回去的,一點點的涌出來,一點一點的讓我認清了這個現(xiàn)實,不是讀書沒有用,是書到用時方恨少。若是,若是,若是我現(xiàn)在早已把專業(yè)課只是學(xué)會了,又怎么會通過體力賺錢,又怎么還會受這個委屈。

  自己把眼淚抹干,找車來接自己回去。

  “瑩瑩,你在他們那里干一天多少錢???”夏夏不放心的問我,蕾蕾跟周周這會已經(jīng)回家了,宿舍里就只還剩下我們?nèi)齻€,“120塊錢叭!”

  “這么多,挺多的了,包吃包住?!贝叽哒f道。

  “是嘛?”我聲音有點點哽咽,不過她們沒有聽出來。

  是嘛?挺多的了?

  是了,挺多的了。

  在那里干活包吃包住,一天120塊,一個月30天3600塊,我也乜有什么需要買的,也不需要花什么錢,算一下。

  我要買一個平板2500,回家的車費200,再加上回家要先去練車,模擬費的話400塊,還能剩下500塊錢呢!我還可以買點吃的買點衣服化妝品什么的。

  暑假兩個月,我都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6月30號考完試,7月1號開始打工,8月1號回家,回家之后練車,可以一邊練車一邊學(xué)習(xí),要把自己的專業(yè)科要學(xué)會,至少現(xiàn)在自己學(xué)著的要給學(xué)會它。

  我打開手機,翻了翻自己的走的步數(shù),2萬多步。

  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呀?能坐著絕對不會站著。我們一起出去逛街的時候,我看著我走到一萬步了,就開始瘋狂找座位,他們逛街我就坐著,等著他們回來叫我,然后我們在一起去下一家。在外邊,走到一個地方,是在累到走不動了就地就會坐下,連招呼都不帶打的。自開學(xué)以來,我的步數(shù)總是穩(wěn)定在3千到5千,除了出去逛街能破個萬,其余的時候,那都是不可能的。

  我腿疼的厲害,又有些委屈。自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多的委屈,總之就是委屈。

  后來,漸漸地就想明白了,這是第一次打工,我本是家里的長子,在家里“呼風(fēng)喚雨”盡顯威風(fēng),總是認為我是一切問題的根本,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需要圍著我轉(zhuǎn)。

  可是,我現(xiàn)在出來了,到了外邊的世界,沒有人管著我,沒有人慣著我,沒有人了解我,我更是不會去了解別人。在這種別扭的處境中,讓自己覺著自己被所有人拋棄了,自己付出了很多,自己不求回報,可是,自己的努力卻沒有被人看見,無人訴說,無人傾述,一些話語到了嘴邊,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給咽下去。自己的一番努力只是感動了自己,沒有感動上天,沒有感動別人。

  跳出了那個氛圍后,覺得處處都受挫,自己便心里委屈了起來。

  在宿舍里,我們無話不說,無話不談,但終究是隔著一層枷鎖。我用了半個學(xué)期的時間去融入我們宿舍,憑什么要我一個月就要跟著里的人打好關(guān)系,再說,我們以后都不會再見了,我心里憤憤的想。

  從去到那里的第一天開始,我就開始倒計時回家的日子,還有多少天,同時在想著,把自己的行李要放到哪里去呢?這是個大問題。

  有兩種解決方案,第一我要帶回去,帶回家去。這樣的話,我還需要帶回來,雖然說東西并沒有多少,就一個毯子和一個小被子,可關(guān)鍵是我的行李箱也沒有多大呀!

  第二種,就是找一個地方存一下,我本來是要打算找個行李寄存處存上的,沒想到我竟然放到了我們老師那里。

  離我回家還有1周的時候,我給他發(fā)消息問能不能回學(xué)校,他說幫我問問,過了兩天,我又問老師的時候,他說可以回學(xué)校。

  朝陽老師“你回學(xué)校做什么呀”

 ?。。 拔一厝シ盼业男欣钛?!哭笑不得.jpg”

  朝陽老師“那你來東校吧!你是八月一號走不是?你把東西放到我這里來,我找個時間給你拿到西校去!”

  吼,感覺心情一下就變好了,我迫不及待的回到“好呀好呀!那到時候我去找你”

  就這樣,我給我的行李們找到了去處。

  這個老板很是厲害,他開了兩家店,里面的彎彎繞繞我都不太懂,我只知道跟著他們干活就好了。

  可能就是天注定吧!

  在7月6號那一天,我們幾個人集體搬向了另外一家店。

  我本以為,在另一家店里人會比較少,會比較輕松一些,沒想到是我天真了,事情正好反過來的。

  7月9號正式開業(yè),我們幾個前臺的服務(wù)員先過去那邊要打掃衛(wèi)生,每天的第掃了又掃,擦了又擦,總之是不會讓我們休息的。

  可也那一天更是離譜,我們早上八點就到了,忙到晚上將近12點,后來聽說,我們即便是每天打8折,賣的都是非?;鸨?。

  每天腳前掌落下,腳后跟抬起來,幾乎一刻不停,忙的時候連飯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吃,每天走路2萬步起步,早上起來的時候,腳掌踩到地上,連著腿一起疼,這不是一天,是1個月,對于長期工來說是未知。后來知道,而后面的廚師哥哥們比我們都累,我們是11點多下班的話,他們得12點下班,回到公寓里面還得準(zhǔn)備第二天需要的食材。

  后來我知道,這里面除了老板、老板娘、還有一個洗碗的阿姨之外,我們都是20歲左右。也就是,四舍五入,00后撐起了這個店。

  一個不熬夜的我,每天卡著11點半睡覺的人,硬生生的每天熬到2點睡覺,第二點八點半,有時甚至九點才醒來,把我的生物鐘給整的面目全非。

  一點點的變化,在一個環(huán)境里面慢慢的,真的就能夠改變一個人。

  在最后的幾天里面,我學(xué)會了罵人,學(xué)會了說臟話。原來,我草是語氣詞,時表示心情的。我只能說是呵呵呵噠。

  13號那天下了非常大的雨,有多大呢?能夠到一個一米六五個子的女孩的膝蓋,水有那么深。昨天的時候有兩個姐姐來我們店里報道,說是明天來上班,我們加了微信好友,把門上的鑰匙給了他們,讓她們先回去。

  我們忙到了11點半多,她給我們打電話說門開不開,我回去給他們開門。

  我從商場里出來,看著外邊黑黝黝的啥都看不清,直直的向馬路上走去,結(jié)果一個不留神一腳踩進了坭坑里,好在我鞋跟高,鞋子沒有濕。這我才開始認認真真的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我的前邊都是水,要想回宿舍,除非是趟水過去,在要不就是脫了鞋,光著腳走回去。我掙扎了沒有兩分鐘,像是要去做什么大事一樣,下定了決心,脫了鞋,提著鞋子往回走。光著腳,踩著水里。

  我一開始不行那個邪,怎么會都是水,我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發(fā)現(xiàn),還有沒有水的地方的,馬路正中央就沒有水,我提這鞋走向馬路中間,“嘶,好疼”我又慢慢的挪回水里。

  在水里的刺痛小。我一點點的往前走,終于回到了宿舍里,果不其然,里面的門被鎖死了,我們幾個在外邊等著哥哥們來開門。

  這都是些什么鬼啊,我心里不禁嘆氣。

  我是第一個來到這里的,一開始我們往這邊搬得時候,是我跟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來這邊,我先跟哥哥來這邊,姐姐是過了兩天之后來的。

  當(dāng)天下午我們把東西拿過來,收拾好去吃飯。出于好奇,我把整個屋子給看了個遍。這個屋子有兩扇門,有個事鐵門,一個是木頭門,不過我們只有鐵門上邊的鑰匙,沒有木頭門上的鑰匙。進門之后正前方是客廳,客廳正對這門靠墻的一邊有一排(兩個)沙發(fā),沙發(fā)正對面有一個長桌子,長桌子上面有一個00年的電視機,就是我們之前用的那種的從黑白電視機慢慢的進化過來的需要用天線的那種特別大的電視機,我瞧著它,不自覺的笑了笑,我家里也有一個。

  大門口左側(cè)正對過去是一個空調(diào),那種立式的空調(diào),我心中一喜,連忙過去打開空調(diào)抓緊吹冷風(fēng),讓我涼快涼快。這樣子的空調(diào)我家里也有一個,輕車熟路的打開,美滋滋的站在空調(diào)正中央吹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接著往下看。

  從客廳在往里走是臥室,這個屋子里面有兩間臥室的,這間臥室里面有個衣柜,我使勁拉了拉,空間還是不錯的,外邊還有個陽臺,可以晾衣服。陽臺靠墻的一邊也有一個柜子,這個柜子的類型我在我們老家也有見到過,這屋里子盡是古董啊!我嘆道。臥室里面有兩個床,一個大床,一個小床,大床上面什么都有,小床上面只有一個墊子。我肯定是占有了大床了!

  之后,我又到客廳里,吹會空調(diào),“咦,怎么不冷??!”我感到好奇,家里的空調(diào)不是這樣調(diào)的嗎?可能是時間不夠長吧,再等一會。

  挨著客廳的另一側(cè)是廚房,廚房里面有液化氣,有個大冰箱。旁邊還有個水池,應(yīng)該是洗菜用的。這個屋子用不到,我們又不在這里做飯。其實是不然的,我們老板給我們買了一臺全自動洗衣機,給我們用,而我們的廁所里面裝不上洗衣機,只能把洗衣機推到廚房里來,就這樣占用了這個屋子。

  另一間臥室在進門口的左手邊,這個地方就比另外一間要小得多了,這里沒有陽臺,沒有柜子,只有一個長長的書桌,不過,住一個兩個人的話,總是夠的。我更是堅定了要住另外一間屋子的大床,我來的最早,選最好的東西。

  進來的右手邊是洗手間,在最里面一個浴缸,我把水龍頭擰開是可以流水的,“嗯,很好”我由衷的說了一句,至少是有水的。上面的噴壺需要拿著用,站在浴缸里要小心,有點滑。這個浴缸里面也不是很干凈,黃不垃圾的一片,我用水沖了沖,也沖不干凈,想著晚上在接著弄弄。旁邊是是洗手的地方,在上邊有個大鏡子,旁邊還有個架子可以放化妝品,這個地方可以用來化妝??繅Φ牧硪粋?cè)有一個80年代的洗衣機,半自動洗衣機。我用它洗了兩回衣服,幸好我還是會用的。

  我回到客廳里,還是一樣的溫度,我開始質(zhì)疑我自己,是不是這空調(diào)我不會用啊,想著一會要問問別人看看怎么弄這個東西。

  從書包里拿出我的辣條,我還想在追會劇,剛打開電視劇,哥哥就打來電話告訴我要出去吃飯。

  我們晚上去吃了一頓燒烤,感覺還是在自己的店里吃的好。之后的日子里都是每天晚睡晚起,徹徹底底的把我的生物鐘給打亂了。

  當(dāng)時只是知道心里苦,心里累,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沒有什么是過去不去的。自己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自己回家的日子,期待著8月1號的到來。

  后來,我來了另一個店的姐姐,我們一起住在這里,空調(diào)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能用。不過,我我們又遇到了另外的一件事,就是——沒電了。

  宿舍里斷了電,整整3天沒有電,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明明是充上錢了,可就是不來電,后來經(jīng)過我對我們家鄰居——一群不知道是哪里人,說著我聽不懂的加密話,但是人是挺好,告訴我需要去東麗供電營業(yè)廳去供電才可以用。

  我心呼“哇塞,幸好我還知道問問,這不就好了。”心下了然,尋一天去把電給供上。不過,我最后也沒有去,是我們老板的兄弟去幫我們弄得這個。

  不過,后來我宿舍又遇到了這件事,同樣的問題,同樣的情況,我在宿舍里折騰了2天外加上跟房東查電路弄這弄那的弄了幾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問題,后來我們給熱線打電話,轉(zhuǎn)人工服務(wù),這才知道,原來,又是同一種情況。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到了8月1號,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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