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戰(zhàn)斗法師
一股肅殺之氣,伴隨著森森寒氣,向四周蔓延開來。
戰(zhàn)斗中的克瑞斯和巴圖卡薩都忍不住被那堆垃圾山的變化所吸引。
在垃圾山中,一股龐大的魔力氣息正在醞釀,兩人驚訝的覺得,魔力水平竟然超過了他們兩人。
特別是巴圖卡薩,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眼前一個神秘的敵人,魔力水平未知,卻和他打得勢均力敵。
如今又出現(xiàn)一個晉升者,那手下那幫烏合之眾如何能應付的過來。
“該死的黑茲利特,如果不是他提前暴露,儀式如何會趕的這么急,但愿那幫蠢蛋早點過來支援!”巴圖卡薩在心里咒罵道。
金屬垃圾山中,澎湃的魔力爆開,兩只翅膀伸展而出,輕輕一舞,再次將眷者從地面帶上了空中。
沒有多做停留,翅膀振動,猛的下竄,沖上人群中的一人。
白晶長槍暴然前刺,一道寒芒掠過,直逼那名放火的黑袍人。
那人連忙施展出一道火型護盾,但寒芒掠過,透體而出,寒冰魔力將那具身體化成一具冰雕。
隨后白晶長槍刺到,槍尖一點,那冰雕頓時碎成了無數(shù)塊。
“這也太記仇了,浪費??!”克瑞斯內(nèi)心苦笑。
這些人可都是戒靈養(yǎng)料啊!
如果將他們盡數(shù)吞噬,說不定自己的魔力水平有望沖刺晉升者。
“眷者,進攻巴圖卡薩!”克瑞斯當即做出指令。
欺負弱小的事,當然要我自己來了!
只要眷者能拖住巴圖卡薩,他就可以抽出來功夫打斷儀式進程,畢竟有迷霧護身,那些烏合之眾傷害不了自己。
眷者接到指令,立刻轉(zhuǎn)移了進攻目標。
翅膀振動,腳尖點地,眷者快速的向著巴圖卡薩沖刺,一道寒冰沖擊,沿著地面,先發(fā)先至。
巴圖卡薩手中又多了一面盾牌,應該是從儲物法器中取出的,盾牌格擋在前,魔力護盾向外洶涌。
將寒冰沖擊盡數(shù)消化,巴圖卡薩不僅沒有閃躲,反而和眷者對沖了起來。
“砰”的一聲巨響,整個焚燒場的魔力都為之震顫,在純粹的力量比拼中,巴圖卡薩占盡上風,眷者被他狠狠的擊飛了出去。
但似乎絲毫沒有傷到她,向外翻飛的身體在空中一滯,雙翅收縮,猛然一振,她以一種比上一回更強勁的速度沖了回去。
明知道力量是弱勢,竟然還要硬頂,克瑞斯搖搖頭,這個眷者怕也是個鐵頭娃。
眷者這一次選擇了長槍突刺,槍尖擊打在盾牌之上,伴隨著魔力震蕩,再次爆出一陣巨響。
下一瞬間,眷者又分從另外的角度刺出了數(shù)槍,正面交戰(zhàn)之下,竟然沒有絲毫落入下風。
克瑞斯也有點意外,原本以為眷者是法師,沒想到是魔物雙修的戰(zhàn)斗法師,正面對抗巴圖卡薩竟然不相上下。
他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祭臺祭司身上,祁喚法陣已經(jīng)完成大半,其間涌出的魔力已經(jīng)非同凡響。
克瑞斯看了一眼木屬性祭臺上的木精軀體,它的尺寸已經(jīng)減少了大半。
“真該死,這本來是我盯上的東西!”克瑞斯罵了一聲,沖向了它。
三人祭司團中,已經(jīng)有一人被眷者擊殺,只要再解決這兩人,五行祁喚秘儀的儀式就會被強行中止。
就在克瑞斯對兩人伸出迷霧之爪之際,眼皮突然跳了跳,一股危險的直覺爬上心頭。
等他發(fā)現(xiàn)時,一個黑影正從右側(cè)竄出,手中銀光利刃,直取他的要害。
這個身影給他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伏到身邊的?
即便有迷霧護身,克瑞斯也不敢大意,這種危險的直覺不會是空穴來風。
黑影快速的靠近,利刃劃過,志在必得,當他的血紅尖匕破入迷霧之時,明顯遲滯了一下。
就在這遲滯的一瞬,克瑞斯挪騰了一步。
尖匕破開迷霧,險險的從克瑞斯喉邊劃過。
“好險!是什么東西竟然能破開自己迷霧?”
克瑞斯心驚道,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正面破開迷霧,說明對手實力很強,很可能也是晉升者,而且他身法詭異,異能更是詭異。
細細體察,可以發(fā)現(xiàn),這道攻擊是純粹的肉身力量,加持敏捷的身法,而一種奇特的魔力因子,保護住了匕首不被迷霧侵蝕,甚至能破開迷霧。
本源魔力,幾乎是一切魔力的克星,如果能和自己這種本源魔力抗衡的,那自然就是另一種本源魔力。
“你竟然躲開了?”
那個黑影顯然沒想到克瑞斯能避開,顯得有點意外。
“純潔者?”
克瑞斯以猜測回應道。
他的身法,讓克瑞斯想到了尤蘭達,而魔血純潔者的血脈淵源,追根溯源,確實非常古老。
說它是一種本源之力,也不是不可以。
尤蘭達說過,一位族中長老背叛了,他奪走了圣靈泉,差點還暗算尤蘭達得逞。
如果不是這種可以隱匿身形的秘技,恐怕尤蘭達再也回不來了。
現(xiàn)在五行祁喚秘儀已經(jīng)開啟,那個背叛者自然就是投入三塔川的懷抱了。
“你竟然知道純潔者?”
黑影對克瑞斯識破他的身份顯得更加詫異,裸露在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偷襲失敗,你就沒有機會殺我了,叛徒?!?p> 克瑞斯直呼叛徒,是為再次應證自己的想法。
果然,黑影的眼神變了變,除了訝異和不安,還多了一絲驚慌。
畢竟,當叛徒還是要背負心理壓力的,特別被人識破的時候,是心理壓力最大的時候。
這個老東西,顯然是剛剛投誠,還沒有當慣叛徒,心中還是有所掙扎的。
克瑞斯瞅了瞅法陣,它一點點的進展著,如果現(xiàn)在出手,還是會被阻止。
“你后悔過嗎?那一刀捅出去的時候,在她的背后,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會捅嗎?”
克瑞斯發(fā)問,挑逗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果然,他眼中的驚訝和不安逐漸被憤怒所取代。
克瑞斯毫不留情的揭開他的傷疤,還在上面撒了一把鹽。
“你到底是誰?”
黑影嘴中傳出一個晦澀的聲音,顯然不是他的本音,即便到現(xiàn)在,他依然想著隱藏自己。
雖然這是自欺欺人。
“我不像你,連自己的聲音都不敢展露,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
克瑞斯沒來由的想起了這段中二之詞。
“吾名,克瑞斯·贊!”
想過河的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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