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真是沒看走眼啊!
朱由檢對曹化淳可是太滿意了。
這種時候,就需要這種懂人心思的小太監(jiān)……
“這……”
黑冰臺的人,自然不會聽曹化淳的,抬頭看著朱由檢。
“就按照曹公公說的辦!”朱由檢開口說道。
“是!”黑冰臺成員有點懵。
不太理解朱由檢要干嘛,但是還是飛快的執(zhí)行了……
“無恥!”
莊妃臨走,狠狠的說了一句。
不用想,她都知道朱由檢要干嘛……
哲哲很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這悲劇的一幕,難道又要重演嗎?
這南朝皇帝,真是欺人太甚。
“大汗,大汗……”
海蘭珠撕心裂肺的喊著,但是這個時候的皇太極根本無暇顧及。
“皇太極,朕最近想去教訓一下土謝圖汗,可是囊中羞澀,你是否能替朕分憂?。俊?p> 朱由檢開始了正題。
“皇上,罪臣很想替皇上分憂,但實在是拿不出多少銀子啊?!?p> “原本,我們都是存在宮里的,但是被李將軍一把火燒的什么都沒了,到現在我們都沒挖出來呢,不然的還,這么冷的天,我們也不會縮在帳篷里??!”
皇太極都要奔潰了……
在京師,羞辱的難道還不夠嗎?
這剛回來,還沒安穩(wěn)下來呢,這惡魔一樣的男人,竟然又來了……
“沒有?”
“我可不太喜歡說假話的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有還是沒有?”
朱由檢已經抬起了火銃。
“沒有,真的沒有啊……”
皇太極豁出去了,努爾哈赤留下的銀子,可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這些銀子都沒了,那么他活著,真的和死了都沒什么區(qū)別了。
“呵呵呵,莽古爾泰,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到底有沒有?”
朱由檢冷笑了一聲,把火銃對準了莽古爾泰。
他心里也清楚,皇太極這是最后的家當了。
如果硬逼皇太極,弄不好,會做困獸之斗。
縱然是殺光這些人不成問題。
但是,這樣,說不定要大費周章,去到處找這一筆銀子呢。
而且,貓抓耗子。
從來都不是一下子弄死,而是要盡情的玩弄,讓耗子在恐懼的折磨下,慢慢的死去。
皇太極,他是不能讓死的。
竭澤而漁的事情,他絕對可是不會干的。
不然,將來缺糧,少銀子的時候,又少了個根據地??!
“有,有……”
莽古爾泰早都慫了!
連聲說道。
“呵呵呵,看來還是有人愿意說實話啊,說,在哪兒!”朱由檢帶著一絲嘲弄道。
“莽古爾泰,你要是說了,你就是后金的罪人!”
“即便是死了,也沒臉見父汗的在天之靈……”
“莽古爾泰,你要還是后金的子民,就做個男人!”
“死,沒有什么可怕的!”
“別忘記了,你還有家人,還有兒女……”
后金的將領們,幾乎同時開始叫喊。
努爾哈赤留下的這筆銀子,不但是皇太極能鞏固地位的利器。
也是后金能夠生存下去的根本啊。
“對得起你們父汗的在天之靈?”
“你們的父汗在京師……”
朱由檢收拾人,簡直是哪兒疼,就專門往哪兒撒鹽。
他這話一出口,后金韃子紛紛閉嘴了……
他們……無言以對……
“我……”
剛才還準備要說的莽古爾泰,似乎開始猶豫起來。
他現在要是說了,就算朱由檢放過他,后金的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他……
而且,連帶著他的家人也會受損失……
“砰!”
朱由檢可不是會和人商量的主兒,對著莽古爾泰就是一發(fā)。
他相信,暴力手段,會更加有效一些!
“啊……”
莽古爾泰慘絕人寰的凄慘叫聲再次響起……
他的膝蓋全都碎了。
一條腿徹底是廢了,以后只能是靠拐杖了。
“還不說?”
“砰!”
朱由檢又是一發(fā),莽古爾泰的另外一條腿也廢了。
此時,他徹底被弄成廢人了。
“啊……啊……”
莽古爾泰凄厲的嚎叫著,就差混過去了。
這特么的,他這打死可能都想不到。
打了半輩子仗,沒有缺胳膊少腿的。
這臨了,竟然給人當俘虜被弄成了廢人。
“來人,去把莽古爾泰的家人,全都砍了……”
朱由檢怕再來一下,莽古爾泰直接昏過去,那就沒得玩了。
“說,我說,就皇太極大帳的下面……”
莽古爾泰倒是一閉眼一蹬腿,可以去趕黃泉路。
可是他總不能連累家人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識時務者為俊杰?!?p> “來人,給莽古爾泰一家送回帳篷里,別給凍著了!”
“其他的人,每人抽五十鞭子……”
“對了,你們自己互抽吧!”
“我們的將士們,還得宵夜……”
不得不說,朱由檢可是真的恨啊……
他這是抽人豬心啊……
送莽古爾泰一家人去帳篷,和送皇太極的女人回去可不是一回事兒……
他可不會什么菜都往籃子里撿的那種人。
這莽古爾泰現在廢掉了,即便他不殺,皇太極也不會放過的。
而且,說不準,就會來個連鍋端……
“曹文詔,你看住這里,等將士們吃完宵夜,就動手把東西挖出來……”
“朕去去就來!”
“曹化淳,一并走!”
銀子的事兒,已經有下落了。
那么,接下來也該是放松放松時刻了。
“遵命!”曹文詔拱手道。
他心里納悶,這皇上有事不問皇太極,去問幾個女人干嘛?
不過想歸想,他也不敢問啊!
“跟上!”贏玉看朱由檢快步流星的往僅存的帳篷去了。
趕緊招呼雷云風豹跟了上去,她自己也緊隨其后。
她的職責,就是保護好朱由檢。
“皇上,要不要奴才先過去把她們分開?。俊?p> 曹化淳這廝,踩著碎步,幾乎是一路。
“分開?為什么要分開?”
“這種事情,你不懂!”
朱由檢臉上露出男人特有的笑容。
可惜,曹化淳只能浮想,無法體會啊……
“大汗,大妃哪里,有什么事情嗎?”看朱由檢遠去,多爾袞不由皺眉問道。
心里浮現出各種不好的預感。
這銀子都到手了,還能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