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我做你的陰符
殷令九淡淡一笑,纖長的指節(jié)劃過男人金絲紋繡的祥云紋,一劃一下,指尖消融,半響,她牽著自己的馬走了。
“心悅殿下還來不及,對吧?!?p> 晏祁歇凝視著她的背影,你也不分不清,她到底是認(rèn)真的還是在調(diào)戲,是跟馬說話還是跟自己說。
她怎么這樣,似乎把他哄到了,下一秒,她都能隨時不要他。
殷令九走了許久路,才發(fā)現(xiàn)太子爺還原地不動,她暮然回首輕輕喚了聲,眼眶都潤了,“殿下,腳疼。”
晏祁歇頭疼頭疼,又心疼心疼。
他邁步向前,大掌攬過殷令九的腰肢橫抱在懷中。
殷令九雙手?jǐn)埳夏腥说念i脖,水眸凝視近在咫尺男人矜貴優(yōu)雅的輪廓,真就好看到他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殿下怎生得這副萬人斬的模樣,哪家姑娘逃得過?!?p> 晏祁歇劍眉輕挑,啞著嗓子,“胡說八道什么?!?p> 只見殷令九輕聲道,“這條路,真的不好走?!?p> 他抱著她,步伐安靜且沉穩(wěn)。
“別害怕,以后都有我,我做你的陰符?!?p> 背影漸漸遠(yuǎn)去,風(fēng)起波瀾,卷過男人絲質(zhì)黑色衣袍,折射出沉淀的雍容。
兩旁的杏花,秋風(fēng)似都在用盡畢生的溫柔將它吹落。
回到宮門時,懷里的美人已經(jīng)睡熟。
寬大的龍床上,暈紅色的紗縵,帳上遍垂琉璃灑珠,風(fēng)起綃動,如墜云山幻海一般。
晏祁歇輕輕將她放到龍榻上,剛起身,腰間的玉佩暮然與殷令九的佩帶交纏在一處。
晏祁歇只得伸手扶過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修長的指節(jié)輕輕解開,連同她腰間的絲帶…
身上傳來的指腹摩挲讓她迷迷糊糊地弓起身子翻了個身,柔軟青絲落在雪白的頸肩,風(fēng)韻很欲。
晏祁歇眸色一沉,鼻尖呼吸得全是女人獨(dú)有的香軟,接而被玉佩帶動身子前傾,就差一點點壓到她。
男人混濁的氣息撲面而來,殷令九暮然睜開水眸,容顏矜貴俊美的太子爺正脈脈凝視著自己…
他看她的眼神,就很臟…
榻上的女子黑發(fā)鋪枕,襯得肌膚雪白惑人,絕美的容顏此刻染上薄紅,嫵媚地能滴出水來,輕薄的里衣半掩半遮。勾得男人一雙墨沉沉的眸子極具傾略性的掠過她每一絲顫栗,掠過她迷離的眼尾,讓他想挪也挪不開。
晏祁歇喉結(jié)上下滑動,一路摧毀所有理智,什么君子有三戒坐懷不亂等再次拋之腦后…
他的聲音染上情裕,磁性低沉,帶著令人沉溺的蠱惑,“不要折磨我…”
在迷離中沉浮的她雙手?jǐn)埳夏凶拥募贡常|手的衣裳絲滑,衣物內(nèi)的肌理蘊(yùn)含著可怕的爆發(fā)力,他的話更令她心中一蕩,她聽見自己低低地應(yīng),“有嗎?!?p> 有啊…
晏祁歇將頭埋在女人頸窩之間,掠得女人不可抑制地頸脖后仰。
一步一步地引他墮入黑暗的深淵。
……
那一夜他如魔附體,一刻都不想放過她。
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她渾身上下提不起力氣,軟著嗓子,“傳言果然會騙人?!?p> 男人笑著從她身后將人攬在懷中,“誰又騙你了。”
她滿是委屈:“世人,世人都說殿下片葉不沾,你覺得你像嗎。”
“夫人全身上下都是絕色,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