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裝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那個方銳科技的日志分析工具,居然預(yù)留了后門,你們這邊技術(shù)部,尤其是高總監(jiān)的技術(shù)蠻好的,所以,我就很疑惑。當(dāng)然,我也沒有問?!绷\大概齊知道了什么。
供應(yīng)鏈安全,使用了還有漏洞或后門的組件,是那個方銳科技干的好事。
而且大概率是什么權(quán)力狗斗的爛戲碼,這種在家族公司里太常見了。
他不關(guān)心,跟他沒啥關(guān)系,他只是本著為客戶負(fù)責(zé)的心態(tài),告知對方這一事實。
不放過任何打壓對手的機會,柳誠深知,市場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方。
邵明潁點了點頭,精致的妝容能夠掩飾面容的疲倦,但是眼神是心靈的窗戶,邵明潁的眼神里無力卻無法掩蓋。
這樣的女人很好攻略,只需要關(guān)心幾句,只要能夠說到點子上,這種女強人也會敞開心扉,說一些她平日里不會說的話,變得柔弱起來。
當(dāng)然上床歸上床,感情就別想了,女強人眼里哪有情情愛愛。
把合作伙伴搞上床,是一件很蠢的蠢事,彼此的關(guān)系愈加復(fù)雜,就會讓合作變得越來越不可靠。
這是第一個客戶,柳誠不想犯蠢。
邵明潁從桌上拿過了文件夾,翻找了幾頁的合同說道:“不說他們了,你的收費標(biāo)準(zhǔn)我們也清楚了,試用三天,只要比方銳科技的效果好,我們就立刻簽約,這是已經(jīng)簽訂好的試用協(xié)議?!?p> “我這三天都會過來,邵總再見?!绷\拿過了試用協(xié)議,核對無誤之后,起身告別。
邵明潁靠在沙發(fā)上,這個年輕人的眼神格外的銳利,似乎是能夠看穿一切一樣,絕對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老實和坦誠。
而且他在機房打量自己的腿的時候,她可不是一點都沒感覺到。
在公司里,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只有他這個外來人。
她其實蠻想問問這個有點意思的年輕人,她的腿好不好看。
柳誠回到了酒店之前,先給李曼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下自己這邊的行程。
并且煲了半個小時的電話粥,抱怨了下這邊工作的復(fù)雜程度超過了他的想象,其實潛臺詞就是我的工作有點忙。
“我很想陪你去余杭,但是招生辦的勤工儉學(xué)的機會,也是教授好不容易申請下來的,不去,教授也會很為難?!崩盥林謾C,她最終還是決定不那么廉價。
“你們那個教授是男的還是女的?”柳誠十分平靜的問道,拳頭已經(jīng)攥緊了。
李曼多聰明?這話太酸了,醋味從余杭都飄到濟南來了,顯然,柳誠顯然很在乎自己呢。
她美滋滋的說道:“我們教授女的,三十多歲,你到學(xué)校也會見到她的呀。”
呼!
女的呀,那沒事了。
“明天趕飛機,早點休息吧。誤了你的子午覺,耽誤了你的不老顏,我可擔(dān)待不起?!绷\確信的說道。
李曼略微有些不開心,又到了掛電話的時候,不能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好奇他在做什么。
但是男人,事業(yè)為重。
她可不想成為自己男人的絆腳石。
她嘟嘟囔囔的說道:“好吧,你是不是待會兒要加班?。坎灰Φ侥敲赐?,聽到了沒?熬出了黑圓圈,我找那個什么奇酷網(wǎng)絡(luò)算賬去!”
“哼!╭(╯^╰)╮!”
他仿若是看到了李曼不滿的表情:“嗯,知道了?!?p> “在那邊不許沾花惹草,聽到了沒!”
他砸了咂嘴,點頭說道:“我很正派的?!?p> 柳誠掛斷了電話,走進了酒店。
“小丫頭睡著了?”
柳誠進房間的時候,才看到陳婉若拉上了窗簾,將被子摟在懷里,沉沉的睡著了,格外的安靜。
他將買好的面包放在了桌上,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打開一個壁燈,開始線上調(diào)試。
他這次來余杭,主要是為了工作,完成第一筆訂單。
陳長林是一個商海沉浮的企業(yè)家,有些話他說的很對,比如,男人以事業(yè)為重。
他不相信自己一無所有,李曼會愛上自己,那不現(xiàn)實,又不是言情小說。
不是他不自信,是兩個人活在不同的世界里,根本不會相遇。
沼澤闊步者:【部署、調(diào)試工作如何了?】
“一切都很順利,我現(xiàn)在不方便接語音通話,錄視頻和輔導(dǎo)課業(yè)的事情,這三天取消吧?!绷\本來的計劃是沒有陳婉若的,所以他并沒有安排沈佳怡那邊的工作。
沼澤闊步者:【師父原來喜歡這口啊,記得做好保護工作喲,哎呀呀,師父那么大歲數(shù)了,撐得住嗎?】
淦。
在網(wǎng)絡(luò)上,人們都會大膽很多,語言更加肆無忌憚,因為你并不知道坐在網(wǎng)絡(luò)那頭的到底是人是狗。
柳誠挑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回答了一下沈佳怡,開始碼字,柳依諾那邊的存稿已經(jīng)見底了,一天一萬字的更新量,說實話壓力的確很大。
“你在工作嗎?”陳婉若忽然從后面環(huán)抱住了柳誠的脖子,貪婪的吸了口氣,將頭埋在了柳誠的脖頸處。又用力的拱了拱。
柳誠如同觸電般的坐直了身子,說道:“是,碼字,你知道的,寫小說嘛?!?p> “嗯。我看到了,你寫吧?!标愅袢舻氖珠_始亂撓。
他頗為無奈的保存好了文件,滿是寵溺的說道:“你這樣,我沒法寫啊,不寫了?!?p> “我們?nèi)コ灶D飯,商場應(yīng)該還沒有關(guān)門,給你買幾件換洗的衣服,九點多還有個電影,再壓壓馬路,就該睡…”
“不要?!标愅袢糨p聲輕語的說道:“抱著?!?p> “你知道嗎?我無數(shù)次幻想這個場景,你下班回到家里,我已經(jīng)睡著了,結(jié)果你依舊在加班,我從你的身后將你抱住,然后搗蛋,打擾你,不讓你工作。我覺得那很有趣?!?p> “我可喜歡搗蛋了?!?p> 陳婉若的聲音里充滿了幻想。
柳誠對陳婉若的態(tài)度是極好的,他從來沒對陳婉若施加過軟暴力,也從來沒對她紅過臉,甚至很少動用渣男的手段對付她。
即便是陳婉若自己放棄了終點,柳誠也只是先走向了終點,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而已。
這個公知滿天飛的時代,所有人都在迷茫出路在哪里,似乎那個幻想中的美利堅,是出路,也是救贖。
他想起了頂樓小灶那個午后,陳婉若說考到同一所大學(xué)之后,要在校外住的話。
他清楚的記得當(dāng)初,他問:萬一賭輸了怎么辦。
陳婉若的回答是一敗涂地也再所不惜,可惜她還沒有下賭注,青春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柳誠抓著陳婉若輕肌弱骨的手,輕輕揉動著,手如柔荑十分好玩。
他拍了拍她的手,轉(zhuǎn)過頭,輕聲說道:“好了,你在飛機上都沒吃什么,一下午了,這眼看著天黑了,再不吃就餓肚子了。”
“你不是在飛機上,答應(yīng)我了嗎?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把自己養(yǎng)的漂漂亮亮嗎?怎么反悔了嗎?”
“沒有?!标愅袢魮u了搖頭。
剛起床的慵懶和睡眼惺忪的迷茫在她的俏臉上混合著,稍有些雜亂的頭型,更平添幾分美麗。
“放開啦,我們?nèi)コ燥垺!绷\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怕嚇到小姑娘。
“不放,除非…”
“除非什么?”
“唔?!?p> “在家里是不是不聽話,跟爸爸媽媽折騰的很厲害?”柳誠揉了揉陳婉若的頭發(fā)。
韓景芝能夠妥協(xié)到這種地步,陳婉若在家里摔手機肯定是嚇到了陳爸和陳媽。一向乖巧的女兒,變的狀若瘋癲,可想而知,如此激烈的分手,她該如何的狂躁不安。
當(dāng)年,他們可以有一年的緩沖,去緩沖這段戀情?,F(xiàn)在,突如其來。
陳婉若抱緊了柳誠的脖子,失神的說道:“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那么的在乎你?!?p> 這丫頭,戀戀不舍的是青春的尾巴,但是她能抓住的,只有自己的嘰…咳咳。
“我其實和李……”
“噗!”
柴刀警告突如其來,打斷了他的坦白。
利刃刺穿了柳誠的心肺,那把利刃在破開肋骨之后,又用力的擰動了兩下,猛地拔出!
血濺射到了天花板上,打在了頂燈上,一陣噼里啪啦作響,頂燈閃爍了幾下。
一個籠罩在黑暗之中,狀若瘋癲的身影,再次高高舉起了尖刀,揮刀刺下。
“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根本分不清楚出刀的人,到底是誰。
陳婉若嚇的面無表情,驚恐的喊道:“誠誠,你怎么了?”
“我沒事?!绷\吃力的扶著桌子坐穩(wěn),挨刀習(xí)慣了,居然覺得,也沒那么疼了。
吾誰與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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