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挖坑
楊花自從張家回去以后,心里不平衡感更加強烈,整天開始罵丈夫無用,一點膽量都沒有,害得自己沒辦成事。
有一天早上,楊花剛打開店門,就有一陌生男人找上了門。
這個男人非常有禮貌的問道:“你是楊花嗎?”
“是啊,你是誰”
“我你不必知道,只是有好事給你說”。
“我不認(rèn)識你,你走”楊花一臉警惕的看著面前陌生男人。
“你外甥叫張飛揚吧?”
“我不認(rèn)識他,你找錯人了”楊花說完下意識后退。
“放心我不是找你麻煩的,我只是有點看不慣他,才幫你的”陌生男子說著就拿出了一張紙。
楊花接過看了以后,眉頭舒展開來:“真的嗎?”
“絕對是真的,你按照我說的做,肯定會的”陌生男子肯定的回答道。
“那好,這件事我做了”楊花臉上樂開了花。
陌生男子拿出一疊錢遞給楊花,這是給你的酬勞。
當(dāng)工作人員告訴張飛揚名字被注冊了,一瞬間就不開心了。
還是自己沒有經(jīng)驗,早知道剛開始就把公司注冊就好,現(xiàn)在被搶注了,是否要改名,這是一個重大問題,一時竟然不能決定。
最后通過網(wǎng)絡(luò)查詢了一下注冊的股東,看到網(wǎng)頁顯示的名字,張飛揚徹底的傻眼了,她怎么會這樣做。
讓自己去求她把公司轉(zhuǎn)讓給自己,已她的個性,肯定會漫天要價,到時候就被動了,那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改名,或者讓他主動找自己。
這個事只能靠鄧勇了,這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基本沒人知道他和自己的關(guān)系。
這兩天不知道鄧勇忙什么,回去也沒見人,只好打電話給他。
鄧勇接到電話也是非常吃驚,“你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你是不是期望我很忙,其實我很忙,不過遇到點事情,需要你出面”張飛揚說著話,一邊思考如何做。
“什么事能難道你?”鄧勇好奇的問道,心里疑惑了。
“你回來說,電話一兩句說不清”張飛揚覺得還得想一下,就沒有直接告訴鄧勇。
正在餐廳陪美女吃飯的鄧勇,接完電話,對著對面的短發(fā)女郎說道:“你一個吃,今天有事,賬我結(jié)過了”。
說完就急忙忙的擋了個車回院子去了。
短發(fā)女郎失落的罵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鄧勇回到院子,看見張飛揚坐在桌子旁發(fā)呆,連自己的出現(xiàn)都沒發(fā)現(xiàn),于是放慢腳步,走到張飛揚身后,在其肩膀上拍了一下。
沉思突然被打斷的張飛揚,被嚇了一跳,“誰?”
“我丟,你想什么這么入迷”
“沒什么,你回來真快”張飛揚驚訝道。
“你說事吧!我把美女一人丟餐廳了”鄧勇咧嘴說道。
“很靠譜,你坐下說”張飛揚說完就挪了一下。
“我想給說我們的名字被注冊了,但是我還是想用這個名字,所以找你,請你出面看能不能直接買過來”張飛揚簡單說道。
“怎么這么繞呢”鄧勇都有點挺糊涂了。
理了理思路,張飛揚繼續(xù)說道:“就是我們現(xiàn)在的驛站名字被人注冊了,需要你出面找人談,把公司過戶過來,這樣清楚吧!”
“清楚,那我怎么聯(lián)系人家呢?”
“這個我都給你解決了,地址電話一并齊全,你只用去找人談就行”張飛揚說著寄過一張紙條。
看到眼前的紙條,鄧勇有點猶豫,不知道怎么做。
“那我怎么談呢”鄧勇疑問道。
“這個我給你想好了”張飛揚說完就在鄧勇耳邊嘀咕一陣。
聽完張飛揚的方法,鄧勇笑著說道:“你真壞,哈哈”。
“哈哈,還行”。
兩人一起大笑起來。
這時高峰和白客一起進(jìn)門,看著兩個人的表情,瞬間亮了
“你們不會病了吧!”高峰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才病了”鄧勇反駁道。
“那你們兩笑的這么邪惡”白客疑惑的問道。
兩人立馬收起笑容,假裝剛才沒發(fā)生一樣。
“你們兩不累啊?”張飛揚轉(zhuǎn)移話題道。
“累啊,別說今天貨特別多,累死我兩了”白客一臉憂傷的說道。
“那你們還不去休息,我困了睡覺去了”張飛揚說著給鄧勇一個眼神。
鄧勇也起身朝房子走起,一邊走還一邊張嘴。
看著兩人默契的走了,白客悠悠的說了句:“這兩肯定又要挖坑了”
“我看也是,真累,我也睡覺去了”高峰說完也回房子去了。
“哎,你們都是戲精啊”白客說完只好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