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收徒弟了
左時越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再次回頭看向這佛像,“從未覺得,佛愛眾生?!?p> 凈鸞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阿彌陀佛,或許有的時候,佛也會偏愛有緣人?!?p> “有緣人?”左時越似是想到了什么,莞爾一笑,“我還記得在這大殿之中,有人曾經(jīng)跟我說過,佛愛眾生,不獨獨偏愛我一人?!?p> “是啊,佛愛眾生,可是人總有偏愛?!?p> 凈鸞大師來的突然,走的爽快,真的像是一個極其不負(fù)責(zé)的的和尚。
左時越緊皺眉頭再次看向佛像,明明還是剛剛的神情,現(xiàn)在看來似乎也沒有什么不一樣了,到底是什么變化了呢?左時越到最后也沒有想到一個所以然。
最后他因為大雨也沒法下山回家去,漸漸地在一間客房中休息,原本想著早起下山的,結(jié)果天色剛剛亮起,就聽到了外面人的說話聲。
這佛廟的客房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差,有點動靜都能聽得清楚。
左時越簡單整理了下衣服,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朝著外面走去,剛剛打開院門,就看見某朵海棠花正英姿颯爽的跑著步。
身邊還跟著一個長相不俗的男子。
左時越心里頓時就警戒了起來,金若棠身邊為何有那么多看起來還行的人???昨天還沒有排斥那個和尚會不會還俗,今天又來了一個練武的?
左時越想也沒有想直接邁開步子朝著金若棠的方向走去。
還未等他靠近金若棠,就被一旁旁觀的白彥攔下來,“不要打擾她晨跑。”
左時越聞言停住了腳步,饒有興致地看著白彥,這人瞧起來年紀(jì)稍大,估計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不過此人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你知道我是誰嗎?”
“左家小將軍?!?p> 左時越勾唇一笑,身上的痞氣頓時暴露出來,他懶懶地搭在白彥的肩膀上,“誒,你既然知道我是左小將軍,難道你不知道那邊那人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嗎?”
“你連累了我徒兒的名聲。”白彥轉(zhuǎn)頭看向他,語氣中帶著幾分平淡卻又帶著幾分不可忽視的鄭重。
左時越不由得直起了腰板,“你是小丫頭的師傅?”
“你叫她小丫頭?”
白彥似是想到了什么,朝著金若棠叫了一聲,“若棠,這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你瞧瞧認(rèn)識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為師就把他給丟出去?!?p> 正在晨跑中的金若棠猛然抬頭,就看到左時越正和白彥站在一起,昨晚的想入非非,導(dǎo)致她現(xiàn)在有點不太敢直面對左時越。
她慢吞吞地走過去,“師傅,我跟左小將軍是朋友?!?p> “什么朋友,糯糯是我的妹妹。今日讓我來看看,你這位師傅能不能教你幾分真功夫。”
左時越出手很快,完全沒有給白彥任何的考慮和說不的機(jī)會,且不說白彥心中還真的存了幾分要跟左時越比試的心思,就是這左時越的寸勁兒,他也得給他殺一殺。
金若棠不明所以,這兩人怎么就打起來了呢?毫無預(yù)兆地就打了起來,她看得眼花繚亂,左時越是有真本事的,他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他力氣比普通人本就大,十五歲的時候就獨自打死過一只野豬。
師傅雖然平常高深莫測的,可是未必就是左時越這種上過戰(zhàn)場的人的對手啊。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幫誰才好。
“師傅,左小將軍,你們不要打架了,佛門重地,你們不要?!辈灰鞘巧前。潜凰蛇^來修心的,結(jié)果他們兩個人倒是打了起來,誰能體諒體諒她這個可憐的孩子啊。
左時越很快就收起了嬉皮笑臉,原以為金若棠的這個師傅是一個花拳繡腿靠臉上位的師傅,沒有想到還真的有幾分本事。
“師傅,有兩下子啊?!?p> “左小將軍,有當(dāng)年左老爺子的風(fēng)范。”
金若棠見二人停了下來,連忙走到二人中間去,笑哈哈地說道,“這是做什么啊,你們早上是不是還未曾用膳啊,要不要吃點?”
金若棠眼神來回瞄,可是這兩人的眼神都落在彼此的身上,是一點都不關(guān)注她啊。
“你剛剛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還認(rèn)識我爺爺不成?”
白彥指了指一旁的茶水臺,金若棠頓時會意,給他們兩個人沏茶去了。
左時越瞧著金若棠乖巧的模樣,心里更加堵得慌了。
白彥說道,“我本該是你的師傅,奈何老爺子出價沒有金家高。”
“??!”
左時越一眼撇過去,金若棠似是被熱水燙到了手指,他也顧不得跟白彥說話了,連忙走過去,“怎么了?怎地就這么不小心?”
他將金若棠的小手翻來回去地看了許多遍,也沒有找到紅腫的地方,“傷到哪里了?”
金若棠搖了搖頭,“我沒有被燙到?!彼齽倓傮@訝,是因為她好像知道白彥是誰了。前世的時候左時越的確是有一個師傅,只不過那師傅時常帶著面具,嫁給左時越之后,她也是在大婚當(dāng)日見過他帶著面具。
如果沒有她心血來潮學(xué)習(xí)武藝的話,那么他還該是左時越的師傅才對。
白彥竟然是鼎鼎大名的江湖才子,所謂才子不是說他多么有才華,而是他的學(xué)武天賦簡直就是天才,這才被叫做是江湖上的才子。
那要是這么想的話,她豈不是截了左時越的師傅?
天啊。
如果左時越要是沒有前世厲害的話,那罪魁禍?zhǔn)撞痪褪撬??不行不行,一定不能叫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左時越必須跟前世一樣厲害,如果不一樣厲害的話,那左時越很可能以后打不過那個叫烏蒙的人啊。
那豈不是左時越要提前死嗎?
她絕對不會叫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只要知道了問題的根源,一切都好解決。
左時越瞧著金若棠一副緊皺眉頭的模樣,怎么看起來都不像是沒事的模樣,“小丫頭,你別嚇我,是不是燙到哪里了?”
金若棠的反常也引起了白彥的注意力,他剛要抬步過去,卻見著金若棠朝著他直直地跑過來,“師傅,你有沒有打算再收一個徒弟呢?”
金若棠緊張地揣手手,這個問題有點毛病,可是她不得不問啊。
她今生重生過來,難道不就是為了左時越操心的嗎?
白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左時越,似是明白了什么,“你想要我收左小將軍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