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他的喜好與眾不同?!卑姿販赝竦膯柕馈?p> 公孫宴轉(zhuǎn)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素,仿佛眼前人被替換,這是他第一次聽白素主動提起一個人,還是有關(guān)八卦的問題。
“怎么了?這個問題涉及不能與外人道的秘密嗎?”白素問。
公孫宴撫摸了下胡須,搖頭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只是你怎么會忽然的問起他的事,對他感興趣?”
“需要他醫(yī)治我,總不能對他一無所知,況且也不能什么事都勞煩你們?yōu)槲野才?,我該為自己出一份力?!卑姿氐恼Z氣很平淡,清冷的眼睛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
聽著有幾分道理,公孫宴打消心中的疑問,耐心解釋道:“葉慕并非如外界傳聞的喜好男色,只是他清除了自己的情根,因此不會對任何人動心。有次青黛用魅惑術(shù)算計他,結(jié)果魅惑術(shù)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青黛反被整,許是青黛的惡趣味,就故意散播不實言論,說他喜好男色,葉慕也懶的解釋。”
媚骨青黛,妖嬈動人,有著傾城之姿,加之對魅惑術(shù)的熟練操控,讓人在迷戀中不知不覺的死去。
白素也曾領(lǐng)教過,不過她的腦海有些奇特,是一片空白,就連自身毒,都不能讓她在意,無愛無欲的人,魅惑術(shù)也就對她不起作用。
“原來是這樣,難道他是被情傷過?”白素猜想著。
“沒有,可能只是不想有弱點,弱點會讓他受制于人。”公孫宴也是猜想,真正的原因也只有葉慕本人才知道。
白素微微皺眉,苦惱道:“這樣的人,算計起來不容易。”
公孫宴笑了笑,打趣道:“怎么想用美人計?”
“公孫先生說笑了!”青黛的美人計都不起作用,何況無趣的她。
以為白素是怕葉慕拒絕醫(yī)治她而想辦法,公孫宴安慰道:“放心吧!葉慕一定會醫(yī)治你的,你看白藥子就知道,對奇難雜癥感興趣的人,都會很執(zhí)著?!?p> “恩!知道了!”白素本意該是為了自身的毒有算計葉慕的想法,可有了公孫宴和白藥子的相助,她并不需要多此一舉。
她的腦海里時常冒出一些沒來由的想法,有一股力量讓她被迫著去執(zhí)行,這種現(xiàn)象查不到原因,這讓白素很是頭痛。
葉慕和解廣白并沒有立刻進行比試,他們還刻意留了個時間,這個時間是留給那些想要在比試中動手腳的人。
位于清湖上的月溪山莊,裝飾清雅別致,鳥語花香,風景優(yōu)美,很舒適的居住環(huán)境。
清湖中有毒霧,變化莫測,只有特定的船能安然無恙的到達目的地。
映入湖面的青黛身著的紅衣與紅發(fā)融為一體,邪魅耀眼,胸前若隱若現(xiàn),曼妙身姿猶如靈動的水蛇。
陽光照耀在青黛的面容上,通透如靈玉般精致。
“公子如此輕松的給我解藥,沒了牽制,不怕我離開零矢?”赤焰紅唇,柔媚聲音,讓人在不知覺沉淪其中。
“你隨時可以離開,這是你的自由?!?p> 青黛的手不安分的撫摸著墨焱身軀,嬌媚的聲音在墨焱耳邊響起,“公子,你以后都不需要我了嗎?”
墨焱用火靈扇將青黛的手從他肩上挑開,“青黛,你越界了!”聲音很冷,沒有一絲的溫度。
“還真是無情?!鼻圜煺硐禄耐庖?,身姿妖嬈的走到墨焱對面坐下,面色不悅道:“公子,魅惑人心是我本能,若是公子如此抗拒,下次就派個人來傳話。”
墨焱將火靈扇打開,不細看,很難看出缺了一片扇葉,輕搖著扇子道:“是你叫我過來的?!?p> “……?!鼻圜靻∪?,她忘記了。
“解廣白要和葉慕比試,如果在二人比試的時候,讓葉慕錯殺解廣白,他這個城主可就當不成,不僅如此,還會成為天翎的敵人,這對我們有利?!鼻圜鞂⒌玫降南⒏嬷?。
墨焱神色從容的思考著,看似機會,實則是步險棋,“唯一的阻礙,解長老已經(jīng)同意,葉慕成為天翎的城主,已經(jīng)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不易暴露我們的人,而且總有會有沉不住氣的人,會幫我們做這件事?!?p> 青黛眼睛微瞇,“白家的人?亦或者是皇族安排的人?”
“不管哪方人,我們只看個熱鬧就行。”墨焱將自己代入葉慕,去揣測著他的行為,“葉慕一定會清除他們?!?p> 青黛起身走近墨焱,俯下身,“正事說完了,現(xiàn)在說說我們的私事。”話落在墨焱的唇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隨后在他耳邊說道:“這是離別的吻,以后我要另找一個能滿足我的人?!?p> 墨焱回味著剛才那一吻,聽著青黛后面的話,周身布滿寒氣,順勢的將青黛摟在懷里,強勢的說道:“我不許。”
青黛抬起細白的手撫摸著墨焱的臉龐,“公子,是你不讓我越界的,我自然要去找別人滿足我,這天底下可不是只有你一個男子?!闭f完青黛從墨焱身上起身。
曾經(jīng)墨焱需要她,她也迷戀墨焱,相互給予,現(xiàn)在墨焱不需要她了!她同樣的也不需要墨焱,這樣才公平。
墨焱將手中火靈扇一揮,褪去青黛的衣物,擁著青黛一轉(zhuǎn),瞬間到了屋內(nèi)的床上。
青黛雙手環(huán)繞著墨焱,狡詐一笑,明知故問道:“公子,你這是做什么?你身上可沒有誅心刺?!?p> “瀉火?!痹捖?,墨焱將床帳落下。
青黛說不清自己只是迷戀墨焱的身軀,還是因為擁著她的人是墨焱,她和墨焱這些年的在一起,似乎成了一種習慣。
這樣的在一起,是因為愛還是只是因為需要,兩個人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