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才著急離開,也不為別的,只是他之前和沈二公子談好的價(jià)格是賠禮道歉和幫蘇大姑娘澄清流言,可不包括還有把嫁妝交出來。
如今他為了完成和沈二公子的交易,損失了蘇大姑娘的嫁妝,這銀子得讓沈二公子出才行。
可他又怕沈二公子不給,所以心里心焦火燎的。
“蘇夫人,你清點(diǎn)好了沒有?”李良才等得不耐煩了,耐心漸失的他也失去了之前的恭敬。
“這還剛開始清點(diǎn)呢,你著什么急!”
徐薇在猶豫,自己是把那些私吞的物件給拿出來呢,還是把東西偷梁換柱的罪名扣在李良才身上。所以一直拖著,遲遲沒有清點(diǎn)。
“呵,我好言好語,你就拿喬了?”李良才冷哼一聲,“你算老幾?”
反正沈二公子也只交代了不能惹蘇大小姐不快,自己這么做,也不算違約。
“總之,你們蘇家抬過來的嫁妝都在這里了。”李良才指了指嫁妝上的封條,“看好了,我連封都沒拆就原封不動(dòng)的給你們還回來了,要是有什么東西不對,可別賴我?!?p> 李良才說完就匆匆的走了,沒注意到徐薇趁人不注意將貼在箱蓋處的喜字給撤掉了。
李良才出了蘇府,就徑直去到和沈二公子約定好的茶樓。
“沈二公子,有件事您得給我主持公道啊!”
李良才立即賣慘,他掀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面新鮮的淤青?!澳莻€(gè)蘇大姑娘非要對我使鞭子,您看看她把我打成這樣了?!?p> 沈書樂看了一眼傷痕,“她還挺野!”
李良才見他不搭白,心里就急了,“沈二公子,這可和我們之前談的不一樣??!您可沒說蘇大姑娘會(huì)打人!”
早在李良來之前,沈書樂就已經(jīng)從其他人口中聽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沈公子,您是個(gè)君子,總不見得小的我平白的虧了幾百兩啊?!?p> 都說不要臉的人無敵。李良才這副霸占別人嫁妝還理所應(yīng)當(dāng),最后還有臉說這是他的損失的樣子,不要臉極了!
沈書樂沒計(jì)較,他并不在意要多出幾百兩銀子,他問道,“蘇大小姐的嫁妝才幾百兩?”
這樣的數(shù)額會(huì)不會(huì)太少了一點(diǎn)?
“真的,小的不敢打狂語,那蘇家人就喜歡充面子。”李良才說道,“小的不夸張的說,除了壓箱底的那兩百兩銀票,其他的東西看起來精美,但其實(shí)都是一些連仿制都不用心的東西。就算是送給我,我都不稀罕。”
說白了,李良才就是舍不得壓箱底的那兩百兩銀子。
沈書樂笑了笑,“嫁妝的事,我再給你補(bǔ)兩千兩,就當(dāng)賠你的醫(yī)藥費(fèi)和嫁妝錢。不過我有個(gè)條件,蘇大姑娘陪嫁是多少,你得給我爛到肚子里?!?p> 李良才立馬笑開了花,“一定,一定。小的原本就和蘇大小姐沒有過婚約,又哪里知道她的陪嫁是多少?!?p> 沈書樂:“那你身上的傷?”
“我自己弄的,跟別人完全沒關(guān)系?!?p> 沈書樂這下滿意了,他掏出一萬兩千兩銀票放在李良才面前,“這是之前談好的一萬兩,和剛才允諾你的兩千兩,你數(shù)數(shù)!”
看著厚厚的銀票,李良才的眼睛都瞪圓了,他一把把銀票奪了過來,一邊清點(diǎn)著,一邊對著沈書樂點(diǎn)頭哈腰道,“沈二公子真是爽快,我真是太喜歡你了?!?p> 沈書樂嘴角彎了彎,“喜歡就不必了,咱們兩清了。你拿著銀票走吧。”
“好勒!”李良才數(shù)完銀票后,歡天喜地的放進(jìn)胸前的大口袋里,雙手還死死的壓在上面。
這么多銀子,不僅能還完自己的賭債,還能瀟灑好一陣子了。
李良才興沖沖的離開客棧,哪知道他剛拐了一條道,就被人套上了麻袋,對他拳腳相踢了起來。
“到底是哪位大俠?你快停手,咱們有話好好說!”
李良告饒的時(shí)候,雙手還緊緊的捂著胸口的錢袋,這是他的命根子,可不能丟了。
對他出手的人越打越用勁,蒙住眼的李良才感官似乎被放大了一萬倍。每一拳都打到他痛得撕心裂肺。
“大俠饒命,饒命!”
不管李良才怎么叫喚,兇手都沒停手,后來直接痛暈了過去。
沈書樂伸手去拿李良才護(hù)在胸前的錢袋,沒想到李良才即便暈了,還是死死的拽著錢袋子。
“呵呵,真是要錢不要命。還想要我銀子,本大爺?shù)你y子是這么好要的嗎?”
沈書樂蠻橫的將他手給掰開,然后從他錢袋中拿出他剛給他的那一萬兩千兩。
至于錢袋里剩下的銀子,沈書樂隨手扔到路邊,誰撿到了就算誰幸運(yùn)。
沈書樂臨走前還往李良才身上補(bǔ)了幾腳。
這個(gè)無賴,自己收拾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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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笑的魚
遲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