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里!”
言渡渡最先被解寒潭抱著,可她一直掙扎著想擺脫掉,然后就被解寒潭抱起來了。
“喂,你干什么?”可言渡渡說了好幾遍抱她的人無動于衷。
“你最好現(xiàn)在馬上立即放開我!這里處處都是馮漠北的人,你跑不到哪里去的,一會兒他就能發(fā)現(xiàn)我!”言渡渡做作勢威脅。
可她感受到解寒潭步伐很快,進入一個電梯,再轉(zhuǎn)頭就是一層她不知道的地方,男人抱著她氣息穩(wěn)定,一排排房間從身后掠過,她只聽到他有序的呼吸聲。
從剛剛一見面起,他的氣質(zhì)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冷漠,沉郁。就連發(fā)型也不是陽光的小短頭,此時上面涂上發(fā)膠絲絲發(fā)亮。
就這么一愣神,言渡渡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抱進了一個房間,屋內(nèi)很低調(diào)清凈,但也有說不出的優(yōu)雅奢華。
忽然失重,言渡渡心都要掉了,本能拉住上面人的脖子,可下一刻,她才知道,下面軟軟的是床,可上面就很硬很重,壓著她緩不過氣來。
“喂,你干什么?快起開!”
“哈哈,明明是你拉的我?!彼牭缴厦婢拗匚矬w的笑聲,他竟然還有心情笑,“果然,這么久沒見,就算嘴上說不想,但……”
“但什么但,快起來!”言渡渡頓時臉紅,想到她生了嘟嘟身上多長十斤的肉可不是白長的,就一腳在他…腰的位置上。
“呵…媳婦,你力氣真大,但你也不能毀了我們的幸福啊?!苯夂妒崭棺诘厣?,可憐兮兮望著言渡渡。
言渡渡覺得臉更紅了,可又一想她今天涂的粉厚手就放下來了,才不管他的什么,找個機會就往門口跑。
和馮漠北的婚禮,不能泡湯。
可下一秒,“啊……”言渡渡氣得叫起來,她又頂著搬走了。
諾大的臥室里,深灰色床上,有兩個穿著白衣的人,他們兩個像新婚夫妻一樣,此時賓客盡散,即將到來的是新婚之夜。
上面的男子一身規(guī)整的白色西裝,他靜靜觀望著下面女生的顏,咽喉咽一口水。被壓在下面的女子一身巨大的白色抹胸婚紗,因為前面的劇烈行走,還有他的禁錮她的掙扎,上身緊固的裙子開始松散下垂,里面的冰肌玉膚若隱若現(xiàn)……
這個時候,言渡渡一直盯著解寒潭不一樣的眼神,那就像一只狼在盯一只羊,分分鐘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啊………你流氓!”言渡渡惱秀氣急,就使出她的腳上功夫,可是,她被壓的死死的,而且那只方便的高跟鞋也不知什么時候脫了。
“渡渡…渡渡…渡渡…”
只見解寒潭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熾熱,“渡渡,給我吧…渡渡,給我吧…你本來就是我的,我是你的,還分什么彼此……”
“不行……嗯……解寒潭……”
可是言渡渡嘴上拒絕,腳和手都拒絕,但她的掙扎對他都無濟于事……
房間里,燈始終亮著,四周都拉滿了窗簾,言渡渡搖搖欲墜醒來不知時間,看了一下手機,還好,才過二十分鐘,
只是,睡覺鬼壓床了嗎,渾身都好疼,而且婚紗掉了一地,現(xiàn)在身上……不行,要趕快穿衣服。
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男人還睡得死死的,言渡渡勾唇邪笑,恐怕還沒親她就睡著了吧。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摸到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反正婚紗是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