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晴空萬里
觀眾席上,異常嘈雜,不過,作為忍者,不被這些東西干擾是基本功。
“我愛羅,砂隱忍者,一尾人柱力。能力是操縱砂子,查克拉量極大,操縱強(qiáng)度與細(xì)化程度未知……”志乃低語著,再次將我愛羅的資料復(fù)習(xí)了一邊。
而另一邊的我愛羅則有些不耐煩了,“你,在為即將到來的失敗找借口嗎?”
“嗯……算是吧,不過,是你的失敗?!敝灸顺烈髌?,沒讓我愛羅占上什么便宜,同時,也將氣氛抬到了一個頂峰。
簌!
驚聲尖嘯,拳頭大的物體劃破長空,襲向志乃。
那東西瞄準(zhǔn)的是他的腦袋。
他的體術(shù)一直都是短板。
躲不開了。
砰——
頭顱炸開,黑色的血四處飛濺。
黑血?
不。
是蟲子,是蟲分身。
“蟲子一族?”我愛羅皺眉道。
他曾聽吾悠說過有這么一個家族,但一直沒用心去記,看到油女兩字時沒反應(yīng)過來,看到蟲子之后倒是想起來了。
“記得這東西喜歡吃查克拉,怪不得他會在意查克拉的操縱精度?!?p> “不過……”砂子自葫蘆內(nèi)涌出,將從背后襲來的蟲子反向包裹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砂球,“也就這樣了?!?p> 驀得,我愛羅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蟲子竟在蠶食他砂子內(nèi)的查克拉。
本來懶得處理它們的,現(xiàn)在只能全都碾死了。
念隨心動,砂球內(nèi)部開始變化,穿插、分割,以增大接觸面;壓縮、流動,將蟲子磨得粉碎。
破碎的蟲尸混雜著砂子,散發(fā)出難聞的氣味。我愛羅甚至想要將砂子放入水中沖洗一下,實在是太惡心了。
他掃向四周,卻依舊不見志乃的身影,“如果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惡心我的話,不得不說你做的很到位?!?p> 志乃藏身于樹冠之中,默然不語,他的目的,還遠(yuǎn)沒有達(dá)到。
我愛羅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他徑直沖向場內(nèi)唯一可以隱藏的地方。極速流動的砂子模擬了水刀,將僅有的幾顆樹木切成數(shù)段。
志乃自其中極速飛出,踩到墻上,小跑一段,然后借力跳躍,以拉開距離。
而我愛羅則緊追不舍,踏砂飛行,同時細(xì)砂在手中凝聚,化作一柄長劍,直指志乃咽喉。
死局!
死局?
就在他喉嚨即將被戳穿的一刻,我愛羅聽到了一陣細(xì)微的響動,“上鉤了?!?p> 我愛羅原本還有所遲疑的動作瞬間變得凌厲,砂劍將志乃捅穿,果然,又是一個蟲分身。
不過這次就和剛才不一樣了,兩人離得太近了點。
捅穿分身的我愛羅,在慣性的作用下,一頭扎進(jìn)了蟲群之中,這時,志乃真身才在那片被切碎的樹木中現(xiàn)身。
馭蟲師,是一類更加注重遠(yuǎn)程實體攻擊的忍者,志乃的所有造成傷害的方式,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讓大量的蟲子接觸到我愛羅的身體。
但問題出現(xiàn)了,我愛羅的砂子有自主防御功能,他根本近身不了,他的蟲子也一樣,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抱團(tuán)行動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抱團(tuán)數(shù)量又不足,一旦對方感知靈敏,很可能會被快速剔除,出現(xiàn)增長速度趕不上剔除速度的尷尬情況。
那就只有一種辦法了——讓我愛羅主動靠近自己的蟲子。
怎么靠近?只能肉身吸引??渴裁绰穹??鳴人挖出的洞穴肯定是不行的,那個位置我愛羅用砂子就能捏死他,怎么會近身呢?只能是那片樹叢了。
這便是志乃的作戰(zhàn)思路,他想要的,就是復(fù)刻上次吾悠遇到的情況。
“呼—”志乃松了口氣,值得慶幸,我愛羅超標(biāo)的實力讓他過于莽撞了,被他抓住了心理上的缺失。接下來,只用等他堅持不下來就行了。萬蟲噬身之痛啊,不是誰都受……
“這就是你當(dāng)初經(jīng)歷過的痛嗎?我也感受到了……”低語聲,自蟲群中傳出,沉著,冷靜。
確實,萬蟲噬身之痛,我愛羅承受不住,但他也從來不需要承受住。
覆蓋全身的砂之鎧甲將所有的蟲子全部屏蔽在外了,至于被蠶食的查克拉,我多的是。
感受著黑壓壓的蟲群,我愛羅沒有絲毫慌亂,甚至還解除了左手的防護(hù),讓它暴露在蟲群之中,任它被鮮血浸染,以感受吾悠曾經(jīng)歷過的痛。
感受完后,砂之鎧甲猛地爆開!蟲群也隨之炸開,摻雜著砂子,四處飛濺。
我愛羅瞬身到志乃面前,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按到墻上,將之提了起來,“這次,總該是真身了吧。躲貓貓的游戲,我已經(jīng)玩膩了?!?p> 靜靜看著,志乃的臉色逐漸漲紅,我愛羅才松開手。
“我確實輕敵了,”我愛羅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志乃,面無表情,“可即便如此,你還打敗不了我。”
“勝者,我愛羅?!笨脊傩剂私Y(jié)果,這并不出人預(yù)料。
我愛羅,離場了。
志乃才緩緩站起,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慢慢離開了。
這次的失敗,對他沒有一點打擊,他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追求的也是這樣的結(jié)果。
我愛羅確實與當(dāng)初的吾悠大不相同,實力超出的不是一點半點。但這次考試也與當(dāng)初的比賽大不相同了啊……眼光,總要放的長遠(yuǎn)啊。
“你的手沒問題嗎?”勘九郎走過來,看了眼我愛羅的左手,頓感脊背冰寒。
皮膚被啃噬,血液外淌,一些地方都可以看到肌肉筋膜,煞是恐怖,勘九郎現(xiàn)在對玩蟲子的人感到由衷的害怕。這種傷勢,對于忍者或許真的不重,但看起來屬實惡心。
“無事,稍作處理即可?!蔽覑哿_看了一眼,并不怎么在乎,反而小聲說到,“別和手鞠提這件事,要不然肯定又要嘮叨了?!?p> 勘九郎應(yīng)下,同時無奈搖了搖頭,怕嘮叨就別作死啊。
普通受傷的話,手鞠不會說什么,但我愛羅這種……全身上下唯有左手受傷,誰都知道你是故意的吧,不罵你罵誰?
PS-1:考試場內(nèi)確實有幾顆樹。
PS-2:碾壓局,沒什么好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