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翠蘭是氣得冒煙。
她好不容易從底層掙扎出頭,身懷巨款出來顯擺。
哪知道卻被人粗魯對待。
“立即道歉,否則我告你們?nèi)松韨?。?p> 她捂住腳跟,哎喲大叫。
保鏢皺眉道:“趕緊閃開,驚擾外賓,抓你進去蹲半年?!?p> 蘇酥憤怒的道:“你們太過分了,外賓是人,我們就不是人么?”
“呵呵,你們是人,不過是低等人?!?p> 保安隊長不耐煩的道:“威廉先生來自偉大的花旗國,家族在華爾街擁有很大的影響力,這次來慶城投資,上面非常重視?!?p> “要是讓他看到你們這么沒素質(zhì),會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p> 蘇酥冷聲道:“就算他是花旗國總統(tǒng)又如何?這是華夏,不是花旗國?!?p> 保安隊長揮揮手:“這些人是危險份子,將他們帶走,以免打擾威廉先生用餐?!?p> 兩名保鏢立即沖過來,將蘇酥一把推出一米多遠。
地上的劉翠蘭,也被粗暴拖起來。
蘇星尖叫道:“姐夫,別再裝了,姐姐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
陸陽滿頭黑線。
自己這哪里是裝,是真的弱啊!
不過,看到這一幕,陸陽確實很生氣。
他大吼一聲:“住手,你們這是干什么?”
“我是陸陽,陳氏集團什么時候變得這樣蠻不講理了?”
“敢欺負我的岳母和妻子,你們好厲害!”
他這故意大吼,頓時引起周圍注意。
陳雨萌大驚失色:“陽少怎么來了?”
今天,天龍大酒店被ZF包下,招待外賓。
她也從天龍會所調(diào)到這里來主持局面,算是進一步磨煉。
大堂經(jīng)理之職,非常重要。
知道酒店規(guī)矩的客人,今天都沒有過來。
而且外面還掛著橫幅和燈籠。
明眼人一看就是在里面舉辦宴會。
劉翠蘭一家純屬不懂規(guī)矩,才造成誤會。
要是一般人,驚擾貴客,被拖走很正常。
但這事涉及到陸陽,那就不妙了。
陳雨萌連忙沖對講機狂喊:“陽少來了,所有人立即出動,保護陽少?!?p> 陽少兩個字對于陳氏集團的人來說,就像是一個絕對安全詞。
一旦出現(xiàn)這個詞,所有一切都必須以他為優(yōu)先級。
頓時,所有陳氏集團的保安都洶涌而來。
管你是天王老子,在陳氏集團的地盤上,都不可能欺負陸陽。
不僅不能欺負,是連半點虧都不能吃。
竟然有人敢欺負陸陽的丈母娘和妻子,這還得了?
嘩啦啦,周圍沖出十幾個保安,齊刷刷站在陸陽身邊。
“誰敢對陽少無禮?”
“王家保安,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推陽少的家人。”
“瑪?shù)?,保護個外國佬,真當(dāng)自己是盤菜了?!?p> ……
這些保安都是陳氏家族弟子,他們的執(zhí)行力非常強。
王家保鏢隊長臉色巨變:“有情況,大家保護威廉先生?!?p> 所有保鏢展現(xiàn)出良好職業(yè)素養(yǎng),將威廉先生一行人團團包圍在中間。
正和威廉先生高談闊論的副S長王建國,臉色大變。
“蘇云,什么情況?你這安全工作是怎么做的?”
“威廉先生不遠萬里而來,準備在慶城投資,看中的就是我們慶城美好的治安人文環(huán)境,你這不是讓我丟臉么?”
蘇云滿臉郁悶的道:“王副S長,安保工作,是你們王家安排的?!?p> 王建國臉色有些尷尬,隨即喝道:“你們公安部,不是應(yīng)該協(xié)助么?”
蘇云淡淡道:“我們有協(xié)助,外面執(zhí)勤的,都是我們的人?!?p> 王建國推開保鏢,大步走出去,喝道:“我是副S長王建國,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襲擊外賓,都給我抓起來。”
劉翠蘭被保鏢從地上拖拽,氣得七竅生煙。
此刻怒火沖腦,她才不管你是什么副S長呢。
“我們沒鬧事,就是讓慢了一點,就被毆打威脅?!?p> 劉翠蘭潑臟水的本事本來就強,更何況還真有其事。
她哭喊道:“王副S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 ?p> 王建國喝道:“什么亂七八糟的,分明是你們驚擾貴賓,還敢狡辯?!?p> “蘇云,還不將他們抓起來?”
蘇云上前一步,卻是無奈看向陸陽,眼神有些莫名。
陸陽掃了一眼前方,不由一怔。
這個陣容有些豪華??!
王家家主王德宗,心腹王少青,以及幾個王家的長老。
除此之外,蘇云J長,王建國副S長,還有秘書和辦公室主任等,全是跺腳慶城都要顫抖的大人物。
這么多大人物,卻是眾星捧月一般,陪伴著威廉先生。
威廉先生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
金發(fā)碧眼,英俊得像是碧咸。
陸陽看向威廉的時候,正好威廉也在看他。
同類之間,莫名感應(yīng)。
兩人目光虛空接觸。
陸陽頓時心中一怔。
這個威廉,不是一般人。
威廉也是眼神一閃,嘴角微微一翹,勾勒出一絲神秘的笑意。
“陸陽,這是個誤會,看在我的面子上,請不要計較好嗎?”
蘇云開口,卻是讓所有人都是愣住。
堂堂J長,居然會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和陸陽說話?
而且,看蘇云的模樣,似乎生怕惹陸陽生氣。
知道陸陽是陸家二少的人,都是有些不屑。
這個蘇云,未免有巴結(jié)陸家之嫌。
陸陽淡淡道:“蘇J長,雖然是誤會,但王家保鏢如此粗魯對待我的丈母娘和妻子,也太過分了?!?p> “別忘了,這是華夏大地,不是花旗國?!?p> “有些人跪久了站不起來,以為所有民眾都低人一等,簡直可笑。”
王建國厲聲道:“區(qū)區(qū)草民,也敢妄論天下,你好大的膽子?!?p> 陸陽冷冷道:“大國尊嚴,是無數(shù)先輩用鮮血和汗水換來的,不是靠跪舔花旗國求來的?!?p> 王建國氣得發(fā)抖。
被人如此當(dāng)面嘲諷,和扇耳光有什么區(qū)別?
“蘇云,還不把他抓起來更待何時?”
蘇云淡淡道:“我覺得他說得對,我們治安部門是為人民服務(wù)的?!?p> “而且,陸陽并沒有錯,我憑什么抓他?”
王建國青筋暴露,厲聲道:“他驚擾外賓,意圖破壞兩國友誼,這還沒犯罪?”
蘇云道:“犯沒犯罪,我說了算?!?p> 王建國怒道:“我說話不好使是不是?給我立即抓人?!?p> 陸陽眼神有些冷。
這個王建國,不愧是王家的人。
他沒有理睬王建國,而是看向王家人群之中的王少青,露出了冷笑。
“如果我收到的消息沒錯的話,王少青,你似乎還欠我一個道歉。”
“今天,我妻子和小姨子都在這里,你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
陸陽大聲喊道。
紋身大漢離去之時,曾經(jīng)發(fā)信息給陸陽,告訴他王家的決定。
本來,陸陽并不想此刻這么張揚。
但既然這個王建國如此強勢,那就讓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