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中那個人給我的平安符?。?!
難道剛剛那不是夢?!難道我還在這該死的地方?
我顫抖著打開平安符,這是一張黃紙疊成的,紙的中間還畫著密密麻麻的,像是咒語的東西。記得王航之前沒少炫耀他爺爺給他的平安符。
我來不及多想,拿著平安符就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觀察著那些奇怪的煙霧來自哪里。
看了半天,我也沒見有人抽煙,那網(wǎng)吧這么多煙到底是哪來的呢。
這時,網(wǎng)吧又新來了幾個人,乍一看沒什么特別的。但但我仔細(xì)一看卻發(fā)現(xiàn),他們拿著的怎么都是老年機(jī),而且......
這些人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眼睛也死死的盯著電腦屏幕,可電腦并沒有打開,電腦屏幕也是黑的??!
我連忙想要離開這個令人恐懼的地方??刹还芪以趺醋?,就是找不到之前進(jìn)來的那個大門。
這時我才后悔自己沒有聽那人的勸告。
我后悔不已,逐漸絕望。
身后這時突然傳來了挪動椅子的聲音,我回頭望去。
只見那幾個非主流!不!是網(wǎng)吧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他們以一種喪尸走路的姿勢朝我靠近,離近一看,他們的眼睛都是空的,里面沒有眼球,看起來十分駭人!
不行!我不能在這坐以待斃!
我死死攥著手里的護(hù)身符,在他們靠近的時候扔了出去。
可這并不能阻止他們前進(jìn)的步伐,它們把我圍了起來,撲倒在地。
一股腐爛的味道向我撲來,我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我嘗試著動動自己的手指,身上也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我還能清楚地感受到汗水從我的臉頰劃過、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jié)?。但卻沒有喪尸的的撕咬聲,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靜,寂靜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但我還是不敢睜開眼,我怕睜開就看到一個血噴大口對著我。
此刻我只能聽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我實(shí)在是受不了這種死寂的氛圍。
終于,我鼓足勇氣,睜開了雙眼。
天花板???酒店的天花板?!
難道說這又是一場夢嗎?可剛剛的場景明明那么真實(shí)。
只感覺頭疼欲裂,身上一點(diǎn)力氣也使不出來。我掙扎了半天,才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看了窗外,天已經(jīng)亮了。
身上也全汗透了,發(fā)出難聞的味道。有著重度潔癖的我當(dāng)然受不了這味道,我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當(dāng)我從浴室出來后,外面的天也已經(jīng)亮了。
這真的是一場夢嗎?洗完澡后,身體也有所恢復(fù)。太陽從窗簾的縫隙中擠到屋內(nèi)。陽光,真是能讓人感到滿滿的安全感。
我拉開窗簾向窗外望去,外面的景象和我在夢里看見的簡直是天差地別。
并沒有夢中的小巷,有的只是一條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街道。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夢嗎?那這夢也太真實(shí)了。
太陽照射到了床上,我連忙回到床上感受了很久的日光浴,才漸漸地徹底恢復(fù)過來。
這時我才想起來了昨天到這以后,還沒有和家里人說過,我連忙拿起手機(jī)。
“不要相信任何人”王航發(fā)來的短信格外顯眼。
這句話又讓我回憶起夢里發(fā)生的場景,我連忙回?fù)苓^去,電話那頭卻提示道:“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請稍后再撥?!?p> 我忍不住擔(dān)心起他們,為什么這樣說?他們是遇見什么事情了嗎?還是說他知道些什么?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把我的思緒招了回來。
“什么事?”我向門外問道。
“該吃早飯了!快下來吃飯!”門外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招待所就是招待所,對待顧客的態(tài)度真是惡劣。
我應(yīng)答了一聲,便安慰自己道,這可能只是小白他們的惡作劇,只是湊巧和我的夢連上了。
樓下的餐廳里只有一張桌子,我下來時已經(jīng)有幾個人坐上了。
其中一位衣著普通看起來像是普通工人;一個身穿西裝,拿著公文包,像是一位文職工作者;另外幾位一眼便能看出來是街道上的地痞流氓。
我在工人大叔旁坐了下來。
這時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叔端著一鍋熱氣騰騰的粥走了過來,放在了餐桌旁。又回廚房端了一大盆包子出來。
剛剛喊我吃飯的大媽也開始招呼這給我們一桌人盛粥。
我突然想起來水滸傳中的人肉包子,瞬間沒有了食欲。
“大娘!你這素包子可真好吃?!?p> 就在我正糾結(jié)要不要吃時,旁邊的工人兄弟開口道。
這時我的肚子發(fā)出了抗議的聲響,我觀察著其他幾個人也都吃的津津有味,我也拿起了一個包子。
一邊吃了好幾個,我的肚子終于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叔!你是不知道我這一上午多忙,快餓死我了!”只見門口進(jìn)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
“小兄弟,這是什么咋回事一大早就那么急?出啥大案子了?”一個光頭的社會人問道。
小警察一邊往嘴里塞著包子一邊點(diǎn)頭道“命案!”
“我也是真的慘,咱們鎮(zhèn)治安一直很好,往年連個小偷小摸都很少有,我這才上班幾天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
我旁邊的工人大叔一聽這話連忙問道“死人了?死的啥人啊?男的還是女的...”
“咳咳”
小警察突然端正態(tài)度,咳嗽著兩聲打斷了工人大叔的話。說“案子還在偵查階段,還不能對外透露太多,就別問了!讓我在吃兩口,待會還要過去呢!”
小警察又連忙喝了幾口粥,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
他離開后,餐廳的氣氛有些尷尬。
其中一個社會人給全桌人分別遞了一根香煙,說道“看那樣子,這事不是普普通通的命案那么簡單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贊同。
我不由得再次回想起昨夜夢里發(fā)生的一切。
怎么會死人呢?和我的夢有沒有關(guān)系?
直到煙蒂燃燒后燙到了我的手,我才從反應(yīng)過來。
這時才發(fā)現(xiàn)就留我一人還在餐桌,其余人都已經(jīng)回到各自的房間里去了。
“小兄弟,你怎么想著來我們這偏遠(yuǎn)山區(qū)來了?”剛剛送飯的中年大叔問道。
他向我介紹到他自己是這個招待所的老板,姓李,剛剛那個小警察是他的侄子。
我和老李逐漸熟絡(luò)了起來,我向她講述起昨天晚上夢里發(fā)生的一切。
他對我說“放寬心,就是夢而已?!?p> 我又向她問起林口小伙對我講的那個故事。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瞬間我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那你相信鬼嗎?”我又問道。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答道“別招惹他就沒...”
話音剛落,門口又走進(jìn)了一個穿著警服的人。
李叔看他進(jìn)來后,連忙端了一杯茶出來招呼著說“小張,來喝茶?!?p> 李叔一邊倒茶一邊問道“聽毛毛說出事了?!”